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驽,暂时把连弩的事搁置了。
没想到这才几天,连弩竟然已经制出来了。
而且,如果她刚才没看错的话,连弩的构造应该被精简、改进过。
虞晚晚有些心痒痒,很想把那副改进过的连弩借来好好观摩一下。
突然间,她灵光一闪,眨巴着眼问:“那副袖驽是不是裴少将军的?”
之前她提起裴锦之时,语气是敬仰,而此刻就是敬畏居多了。
这位传闻中光风霁月的裴少将军好像有点吓人。
楚蓁尴尬地笑了笑,点了点头,没话找话地说起这袖驽是裴锦之十五岁时设计的。
那一晚,因为无虚道长找上门,她就随手把那张图纸放在了屋里,后来约莫被谢氏收进了裴锦之的箱笼里。
两个小姑娘交头接耳地咬耳朵,同时,外头也渐渐骚动了起来。
“裴锦之,”一个略显尖锐的男音发着抖,近乎歇斯底里地质问道,“你……你疯了吗?”
发声的人是三老爷裴治。
其实,不仅仅是他一个人有这个想法,好几人都是这么想的,暗忖着裴锦之是不是因为裴渊之死疯魔了,才会如此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只是大部分人没胆子说出口。
裴锦之现在看着再荏弱,笑得再温和,也依然不是真的文弱书生。
他是从西北战场的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是曾经身经百战指挥过千军万马,令西凉人闻风丧胆的一军之将。
为达目的,他会毫不迟疑地挥剑斩断任何拦路的荆棘!
这一刻,在场的裴家人乃至李班头都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一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四个黑衣人皱了皱眉,冷厉的目光射来时,裴治吓得腿一软,差点没软倒下去。
但他还是强撑着迎上裴锦之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努力地把话说完:“你……你怎么可以把他们都杀了?!”
裴锦之杀了雍州卫的人,这笔账肯定也要算到他们头上。
他们本来只是被流放岭南,贬为庶民,这下,裴锦之却给他们招来了杀身之祸!
裴淮也是这样想的,拈须连连点头。
裴皓之不知何时站到了父亲与三叔身边,接口道:“孙晋鹏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完了!全完了!
“不杀,难道孙晋鹏就会放过我们了吗?”裴如丹冷冷地说道,对周围这些惨不忍睹的尸身视而不见。
短短几日间,她像是脱胎换骨般,抛下了曾经束缚在身上的那些枷锁,与从前那个人人称颂端庄娴雅的定国公世子夫人,宛若两人。
她身边的洪婆子眼圈发红地看着裴锦之,嘴唇轻颤不已,近乎无声地念着“少将军”。
裴治被这逆女气得脸涨得青紫,一时哑口无言。
这时,躲在二房马车里的裴老太太掀开了窗帘,露出大半张苍白的老脸,斥道:“裴锦之,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想害死全家吗?!”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一阵清脆的笑声突兀地响起。
“谁说,人都死了?”
少女一字一句咬得相当清晰,犹如山涧石隙里汩汩流动的春雨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