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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猥,亵,”朱孟城结结巴巴,手足无措,他急切地要证明自己的’清’,“不是猥,亵,我……我见你摔倒了,是脸朝下。课上说了……喝的人容易被自己的呕吐物呛住……我,我帮你清理出来。”
郁青真面无表情看他:“编,接着编。”
“我没说谎,”朱孟城脸红到要脑袋冒汗了,“你相信我,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去警局,申请看监控,我不骗你。我要是骗你,让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郁青真骂他:“小小年纪发这么毒的誓干什么?那你说,那你跟踪我是为了什么?”
朱孟城不说话了,他埋头吃了一块肉,喝了一整杯子水。
他说:“你不记得我了?”
郁青真疑『惑』:“什么?”
“我们是乡,”朱孟城说了一个城市的名字,“你是一中的学生,对吗?一中旁边广场挨着一个小公园,你那时候常去背单词,就在公园的小湖边……”
郁青真:“嗯?”
“你记得吗?”朱孟城看着她,“有年冬天,你帮了一个小男生。他被高年级学生推下湖,你把他捞了上来,拿树枝把那一群高年级学生揍到『尿』裤子。”
郁青真惊讶极了:“他们『尿』裤子啦?……等等,我帮的好像是个女生……你妹妹?”
朱孟城说:“就是我。”
安静。
红油火锅煮沸了,咕咕噜噜地冒着泡泡,溅到周围锅中,将附近的清水锅染出一点红。
郁青真大惊失『色』:“你去变『性』啦?”
朱孟城:“……”
他『揉』着自己的头发,深深叹气。
此时,夏皎也叹了口气。
不过是满足的一个嗝。
她吃到肚子圆滚滚,胃部暖软,路上遇到卖甜品和糖果的,温崇月停下车,买了经典的粽子糖、花生糖和酥糖,装起来,等她上下班路上装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七点半,两人去光裕书厅听了评弹。这里下午场和夜场不太一样,下午茶便宜,买一杯茶,能听两小时的评书。晚上消费高一些,是点唱,另算点唱的费用。
温崇月无所谓这些价格差异,今晚的评弹是名家,只是夏皎不太懂欣赏,也认真地听完。结束后,她跟着温崇月慢慢步,朝家的方向去,一路灯光璀璨,夏皎却仰起脸,看天上一轮明月。
不过现在不需要抬头了。
她的月亮就在左手边,一伸手就能触碰到。
重新回到花店工作,提到郁青真那失而复得的六万块,对方面『色』如常地笑笑,什么都没说。唯一奇怪的是,再看到红『毛』在店外徘徊时,郁青真没有再表现出那种强烈的反感,她只是叹气,无间和夏皎说:“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妈妈死得早,他爹二婚了,也不管他……算了,算了,我劝他好好学习,也不知道他听不听。”
夏皎感觉对方应该是听了。
至,最近四天,那个男生都是在五点四十左右——职高放学后,才会在花店门口默默地坐一阵子,然后再走。
不知道是不是夏皎的错觉,总感觉对方身上的校服开始变干净了,不再是『乱』七八糟地穿着,也开始拉拉链了。
也有可能是天气变冷,低温不支持对方流里流气地穿校服。
周五晚,他们和于昙一块儿回了北京,抵达时已经到了深夜,次日清晨起来,温崇月开车,一人去潭柘寺拜佛。
北京里有句话,讲得是“先有潭柘寺,后建燕京城”,这是一个从晋就存在于此的寺庙,被康熙皇帝赐名为“岫云寺”,自然非比寻常。
到了寺庙里,几人暂且分开,温启铭要去见他的故交,于昙也去拜佛,只剩下温崇月带了夏皎,自在闲逛。
温崇月笑着说:“秦说这里的寺庙很灵,难为他了,活了快三十年,忽然信起神佛。”
夏皎肃然:“不要在寺庙里说这些不敬的话。”
温崇月有些讶然,仔细看着妻子:“怎么?皎皎现在也信了?”
夏皎拿出手机,开始翻:“来不信,你也说,秦先生信了,那就证明他在这里许的愿望成真了。我也得慎重一些——宁可信其有,知道吗?听说过吗?子不语怪力『乱』神。”
温崇月颔首:“听说过,不过,皎皎,你打开支付宝做什么?”
找到了!
夏皎打开页面,她从口袋中取出身份证,和手机贴在一起夹紧,虔诚地双手合十,认真地对温崇月说:“不是说这里很灵验吗?我等会儿去拜佛,希望他人家让我一夜暴富。”
“为了防止他人家找不到我,我已经把身份证和收款码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