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陷阱(下)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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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只是靠我很近。可能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我主动配合他,而不是强制性的抓我降服于他?难道,他不能碰我?
“那,那现在我怎么配合你?”
我试着跟他交流。
“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这儿,等宗正联清来找到你。”
卧槽,以我为诱饵,请君入瓮啊!
宗正联清啊,我怎么办啊?我不能害了你啊,我会尽量想办法逃出去的。
我从马下下来,却看看昏迷不醒的佐公围,然后问孤独邪。
“他是不是你们引过去的?”
“他心中有贪欲,自然就会被邪气乘虚而入,不怪谁。”
嚯哟!这些邪气恒生的残兵甩锅的本事可一点不逊色我们这些普通人。
“他什么时候会醒来?”我问孤独邪。
他斜了我一眼,幽幽说了一句:“这里邪气消散的时候。”
怎么办?这里邪气这么重,佐公围这么一个大汉我就算牵着马带他跑也跑不过这些邪兵啊!在孤独邪的陷阱我们陷进来了,可不能再把宗正联清卷进来了。万一他有事儿,可就麻烦大了去了。
我拍拍胸口,无意碰到了龙鳞。
那龙鳞忽然发出声音,是那个神鸟净莎在同我讲。
“羽灵殿下,我是净莎,您不要说话。”
净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我静静的聆听,一边擦拭佐公围脸上的尘土。
“这结界外面很难进来,只能从里面突破。净莎是您的金羽弓,您的金羽箭就是发丝,您试试拔一根发丝拉直,沾上一点您的血,按在马的身上,马儿自己会冲出去,结界就破了!”
哎呀呀,我凡人躯体现在搞这些动作有用吗?
但是净莎没有再说话了,她可能也是偷偷传出信号。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看了一下马,又观察着邪兵和孤独邪有没有看着我。我装模作样的站在马屁股旁边顺着我的头发,抽出一根自己掉落的头发,看着脚边有几株割手的草,忍痛装作蹲地上系鞋带割手。鲜血沾染头发丝。头发丝有些泛红光,又立即隐匿了。我轻轻按了一下马的小腿,忽然马儿失蹄!
它发疯似的往前面跑,吓得我大叫起来。
“啊……”
孤独邪被我叫声吸引,扭过头来看我。
“那马怎么回事?”孤独邪警惕的看着马儿疾驰的方向。
“不知道,还吓了我一跳!”
我慌乱的回他。
如果他知道我是羽灵应该是明白那匹马被我做了手脚,但是眼下他只认为我是普通人,也就没太在意。
“你老老实实呆着,如果刚才你在这匹马身上,他忽然带你跑出林子,闯出去也是死路一条。”他好像还留了后手!
“为什么?”
“这林子的结界之外,是冥界!”
What!!
这是什么奇葩的结界???
那匹马不成了牺牲品了?天啦!
“嘣……”
上空划过一道白色的光芒。
是白泽!
他从上空缓缓下降,那些邪兵忽然之间就被震碎了!孤独邪吓得仓皇逃脱,但很不幸,被白泽抓起来,收容在一个绿色的小净瓶里。
这时候也拨云见日,树林恢复正常。
“这是什么小瓶子?”我问白泽。
“三清尊神给我的净妖瓶,怎么了?”
“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可以装妖魔鬼怪邪祟的东西。”白泽不耐烦的跟我解释,一把将净妖瓶收在袖子里。“娘娘怎么会被算计?”
我苦笑道:“你刚离开不久,我就听到孤独邪说要给我什么薄礼,然后我们走到这小树林就困住了。这里有结界,净莎说只能从里往外突破,我按照她说的方法,让马冲出去了。也不知道那匹马怎么样了。”
“鸟族、雀族很擅长破结界,刚才要不是那匹马出来,我还找不到你们呢!”白泽双手环胸说道。
“那匹马没事儿?”我喜出望外的问。
“没事,现在就在外面。”
“那,那我同事他们有没有事?”我紧张的问。
“他们都昏迷了,冲出来的时候吓到了很多游客,我把这些人全部都定住了,现在我们出去集合,我再把他们恢复一下。”
白泽啊,逢凶化吉的祥瑞神兽,果然是大慈大悲的仙家好能手啊!
我牵着驮着佐公围的那匹马,慢慢往外走。树林外果然是那匹马在吃草,我走过去牵绳索,那匹马没有逃离。
我顺着它的毛发,笑盈盈的对它讲话:“小马儿,刚才谢谢你!”
那马儿把头偏过来在我的手上蹭了两下,好像能听懂我说的话。
我骑上马白泽扶着佐公围,快速的去追上小庄他们。
果然,一路上不管是徒步的游客还是蹦蹦跳跳的小动物都被白泽定住了。
追到小庄他们的时候,我看着大家都摔在地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
哎呀!设备啊!阿西吧!全摔在地上了!
完了完了!
我看向白泽,脸上难受的样子,真的是刀在戳心啊!
“白泽,你干嘛不帮忙把东西稳住了?这些东西,啊……心疼死我了。”
白泽耸耸肩,一副不怪我的样子。
“事出紧急,您比这些俗物重要。”
“你……”我刚想说他什么来着,又压住了:“你把大家都弄醒吧!别让他们记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幕!”
“嗯。”
大家醒来时,都发现自己意外摔在地上。
马场师傅也摔得不轻。
佐公围也醒了,大家都疼的直不起腰。
“刚才怎么回事?这马跟发疯了似的!”曹宇撑着腰杆,不住的喊:“卧槽,劳资的腰!”
“天啦!这些设备!”导演睁开眼看到设备全都落在地上了,心疼的要死!
我看向马场师傅,走过去问。
“您没事儿吧?”
“还好,对不住,马群失蹄,让你们受伤了。”马场师傅抱歉的跟我说。
“我们还好,您看看您身子骨怎么样?”
我扶着马场师傅,他的腰响了两下。
糟了,十之八九给歪了。
这师傅怎么也有差不多五十岁了,这样一摔,恐怕没个一两个月起不来。
“啊,痛!估计给摔着骨头了!”马场师傅说。
我忽然想起自己带了跌打损伤的云南白药喷雾,于是翻着背包拿出来了。
我看了一眼佐公围,跟他招手:“你过来,给师傅喷点儿药。”
他识趣的过来接过我手中的喷雾。
我挨着看了下大家身上的伤势,还好都不严重,都是休息一下就好了。
“小闵,咱们这次是不是算工伤了?”陈卓亮撑着腰杆问我。
“算吧,先回小镇酒店!”
收拾好,我们继续骑马前行,到达山脚下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等我们的车子打我们电话一直没有信号,如果我们再不走,到了景区出口也出不去了。
而且,这个天看起来又要下雨了,这山路崎岖,就怕有意外。
回来的车上,佐公围很安静,他坐在我旁边一言不发,闭目养神。
我在想,他是不是在岩洞看到了什么?又或者说他今天受到了惊吓暂时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