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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左王截杀于夏庚氏国境内,可曾想过后果?”岳乾明一愣,思考一番说道:“处理手尾确实有些棘手,但如果不截杀李德名,任其回到夏京那赵德功怎么可能争的李德名,其必然会以绝对优势争得君位,对我赵辛氏更无半点好处,北境将永无宁日,那李德名是有雄才大略之辈,能力更是超出那乘机篡位的李德名几倍。比起这些来,我更愿意将威胁先行扼杀在摇篮里。”
白直看着神色坚毅的岳乾明,无奈的摇了摇头,武将上阵杀敌本没有错,但两国之交从来都不是简单的战场厮杀,除非你能一拳将对方打死,不然后续的外交问题都是麻烦,虽然这次岳乾明间接的帮助那右王李德功登上君位,但夏庚氏国损失了颜面,无论如何也会找回来的,想着这些白直从自己袖口处掏出一个折子递给了岳乾明。
岳乾明接过来看是北境军司的一份呈报手抄副本,更不知何意,这份呈报样式的折子白直本不应给自己看,自己虽为镇北神将,但只有处理军务的职司,一般这种政务类型的呈报不会送到自己案前,只有在战时自己才有节制北境政务的职权,但现在白直拿给自己看,相信有他自己的考量,岳乾明顺其意思展开先是看了看日期,是今日亥时三刻北境军司发来的一份报告,上面写道“有夏庚氏国使团入境,正史为臧礼觉,副使为李成吉,一行共三十六人。”白直见他看完之后,才又说道:“那夏庚氏的国书今日晚间时分连同这份呈报已经一并送至君上案前,而君上已经准许其入境了,算算日期半月左右就会到达京都,算来在京都之中,就属你最熟悉夏庚氏国事务,可有何应对之策。”
岳乾明先是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虽还有官员三三两两的出宫而去,想来马上就要宫禁了,岳乾明说道:“相爷,咱们边走边说,不然等会皇城的门就要关闭了。”白直点了点头,与岳乾明并肩而行,想听听岳乾明有何良策,只听岳乾明说道:“相爷,我先说说这夏庚氏国来使的用意,那右王李德功初登地位,本来得位就不正,现在更急于树立自己的威信,而夏庚氏国唯一能与我北境离电牛军团对抗的赤炎狼骑也已经被我军打残,想来是无力与我国再战,想要通过外交手段来讨些便宜,好安抚那些军中将士,以便全力掌握本国军队。”白直一边听一边不由得点了点头,示意岳乾明继续,岳乾明看白直同意自己的看法又说道:“那正使臧礼觉是夏庚氏国宰相臧额的族叔,在夏庚氏国享有很高的威望,而副使李成吉是李德功最喜欢的二皇子,听闻李成吉虽然年不满十八岁,但却在这次李德功篡夺皇位的阴谋叛乱之中立了大功,李德功有意扶持,将他立为副使,想来也有让其再建功绩的缘故,好顺利入住东宫之意。”
白直问道:“乾明,那你说说这次谈判我国应该持何种策略?”岳乾明想了想回道:“相爷,我觉得一个‘拖’字足以应对这次夏庚氏的使团,战场上打不赢,想在谈判桌上占便宜,哪有这种美事。”
白直笑了笑说道:“乾明啊!你也说了臧礼觉在夏庚氏国有些威望,你小子用‘拖’字诀,就不怕那臧礼觉恼羞成怒,回国宣传一番说我赵辛氏国怠慢了他,故意羞辱于他,激起民愤,在舆论的推导下,那李德功就算不想开战也得开战了,那北境就又不得安宁了。”
岳乾明回道:“给足他们礼遇,先消减对方初来之时锐气,他们摸不清我们的路数,心里没底的情况下,肯定会再调整谈判部署,那时再上谈判桌,有些无礼的要求他们也不好再提,省的在桌上扯皮,我也会让北境将士调整部署,做出一番佯装攻击的姿态,告诉他们我赵辛氏国不怕再次开战,本来这次边衅就是他们挑起的,现在还来谈判,不过也好,正好借这次机会让他们送回多年前俘虏的我北境将士,这次谈判要把这条加进去,如果他们同意,作为交换,我方也可归还俘虏的夏庚氏国士卒。”
那白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岳乾明的意见,其实白直还不知岳乾明心中更深层的想法,那夏庚氏国内肯定有诸多不服李德功之人,如果这次李德功派出的谈判使团再次失利,那夏庚氏国肯定有人会坐不住,乘机打压李德功,那时夏庚氏国的朝政必将不稳,而夏庚氏国越乱对赵灵云的部署肯定越有利。十年之后的统一之战成功几率必将增加不少。但这些却不能对白直说,虽然白直贵为宰相,能力也毋庸置疑,赵灵云也相信他的品性,但事关重大,少一人知,就少一份走漏的风险,而且岳乾明也不知赵灵云的全盘规划,手中底牌不知有多少,想来那暗玄军也只是全盘布局的冰山一角。
两人边走边说,不知不觉间已出了朱雀门,突然一个黑影急奔白直而来,岳乾明反应迅速,挡在了白直前面,正准备将奔来之人拿下之时,被白直止住了,却是一小厮装扮的人,腰间挂着相府的腰牌,岳乾明稍微让开一点,但还是警惕的看着那名小厮,以防这人突起发难,将当朝宰相刺死于自己面前,白直训道:“在皇城边慌乱成这般模样成何体统,回府之后自去领罚。”顿了顿又问道:“有何事找我?”
那名小厮连忙将白举飞被人打成重伤之事,向白直细说一番,再看白直脸色已是铁青,岳乾明听是白直的家事,不便插嘴,安慰一番就先行告辞了,白直等到岳乾明走后,又问那小厮:“知是何人所为?”那小厮低着头赶紧回道:“只听回府的扈从说是三个妇人,但不知是什么人。”白直又问道:“可知因为何事?”那小厮这次却不敢多言,怕那白举飞事后报复。岳乾明听闻是白直的家事,已是退开,和白直告辞之后,独自向自己府中而去。
白直看那小厮这般神态,心中已是明白,脸色变得更加铁青,吓得那名小厮大气都不敢出,只听自家相爷低声哮骂道:“孽子,孽子,这次终于是踢到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