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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亡,那就罪过大了。
甘光复同学急忙上前给老家伙捶背:“傅先生,您老消消气,都是小子不对,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追求完美之道……”
“哎哟!哎哟!你小子用点力行不行!……往上点……靠左点……,哎哟哎哟!气死老夫了,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你的启蒙老师没教过吗!”
看着老家伙卖萌,甘爸爸也乐了:“小九,好好伺候傅先生,目无尊长像什么样子!”
“这就对了嘛!哎,你小子还没告诉我老麻雀的事情,好好说人话,不然老夫不准许你小子不能停下来!”
“傅先生,我认识小山雀,不过现在应该叫他老山雀了。”
“那家伙还活着,他在哪儿?”
“白马山,太阳屲,一座木屋,一群鸟雀。”
“前朝故人!”
傅先生满脸萧索尽显沧桑:“此间事了,你带我拜访一下小山雀!”
有了傅先生这个神秘莫测的高手打帮,消音器很快就改良制作完成,顺便傅先生也给自己装备了此物,就在修理厂的车间实验,声音如同小孩子放了个干脆屁,动静不大,效果杠杠滴!(没干脆面啥事?)
吃过晚饭,豹子在修理厂的门口给甘光复示意,他父亲回来了,甘鑑民和还在琢磨消音器的傅先生辞别,父子俩回到了家属院。
虽然已经洗漱打扮,但董长寿依然显露满脸的倦色,两对父子在老甘家的客厅聚首。
“董叔,您辛苦了!”
“这孩子,这叫啥话,我们两家就不要分你我了,都是应该的。”
董长寿有些不悦,但眉宇间舒展了不少,再亲近的人,暖心窝子的话永远也不嫌多。
“舅爷,这个傅先生的确在上海滩有一家‘踏破天’侦探所,场面颇大,都有自己的商业电台,业务范围遍及海内外。可是‘踏破天’一般的活根本就不接,除非特别棘手同行不敢搭手的案子才有兴趣挑选一二,而且要价极高,还不容许砍价,简直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他的主人神龙不见尾,几乎无人晓他的真容,据说经常易容出入沪上的高档娱乐场所,挥金如土。
沪上帮派的人对这个‘踏破天’畏之如虎,避之不及。
踏破天刚开业的时候,没有给帮会的大佬拜码头,所以,第二天就有辖区的地头蛇上门收取每月三千大洋的天价保护费,结果人家二话没说,当场给了真金白银,而且给上门的帮派弟子不少的跑腿费,客客气气送出门来,让人大跌眼镜。
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第二天一大早,这个帮派的大佬自降身份,早早就规规矩矩守候在踏破天的门口,等踏破天开门营业,这个大佬提出要拜见踏破天的主人赔罪。谁知人家鸟都不鸟他,硬邦邦一句话,每月六千大洋的孝敬按时送来,此事就算了解,否则免谈。
就在众人以为此事无法善了的时候,这个大佬怂了,没敢打一丝折扣,全盘接受。
后来传出消息,原来当晚,这个大佬戒备森严的庄园,一夜之间,里面除人之外的活物全部死绝,不说笼中鸟池中鱼,庄园里遍地都是死翘翘的老鼠,大佬的额头上用不知何物的鲜血写着‘踏破天’三个大字,据说大佬醒来以后当时就吓尿了。
从此,踏破天就成了帮派的禁地,小瘪三路过都要绕道走。”
众人大惊失色,对这个傅先生感到更加的好奇和敬畏。
“偌大的上海滩,就没人知道他的底细吗?”
甘爸爸不甘心的问道。
“也并非如此,市府高层见过踏破天的话事人,据说此人对欧洲各国的上流社会十分熟悉人脉极广,真假就无从得知,但几个牵扯西方的案子,都通过上层得到了令事主满意的答案,料想所言非虚。”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时,甘光复突然开口说道:“父亲,有人知道傅先生的底细。”
“谁?”
“白马山的鸟叔!”
得知鸟叔与傅先生是故友并且与甘光复是忘年交以后,甘爸爸当即备了礼品,连夜与甘光复上了一趟白马山去寻找答案,回来已经是半夜时分。
京城太大,纨绔子弟太多,有多少贵胄子弟流亡海外更不清楚,差不多二十年的时间过去了,鸟叔一时间也没有准确合适的对象对号入座。
再说鸟叔当时只是一个珍兽苑小小的跑腿太监,来者都是爷,哪里有他攀交情的份,被当成玩物倒是真的,提起来都是泪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只有先接招再说。
夜深了,满城的梧桐树叶开始‘巴拉巴拉’诉说金陵城的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