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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甘光复,甘肃的甘,光复的光,光复的复。
生在民国,长于战乱。
这个世界真特么太疯狂了,谁能相信相隔七十八年的爷孙俩在梦里相遇,语言没有混乱,思维没有迷茫,背景也没有出现蒙太奇,难道说这个世界扭曲了?!位面相交了???没有人我告诉答案,爷孙俩大眼望小眼,单眼皮对双眼皮,愣在当场。
“姑奶奶,你别着急,我先去洗个凉水澡再说。”
“淡定的了吗?我也要去找度娘问问。”
“度娘是谁?这件事先别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小爷,度娘不是人,是这个时代无所不知的大神,您老人家先洗洗再说吧,回头我告诉你。对了,院里的水井安装了手压泵,你把那个手柄上下按几下井水就会流出来。”
…………
两人经过最初的震惊和不可思议后都不约而同冷静下来,坐在堂屋古色古香的红木八仙桌旁,慢慢地品味着醇香扑鼻的龙井,只是感觉怪怪的有些迷离奇幻的味道。
是的,是两个时空相隔近百年的年轻人,确切地说十三岁的爷爷大一轮的孙!特么的听着咋就这么拗口呢!
“小爷,你做过这样的梦吗?!”
“没有,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奇怪而睁眼梦!”
“我也是!小爷,这个世界上有无数个解不开的谜团,我们也没必要为此而伤神。但任何事情都会因果相连,我们不会无缘无故进入这个梦境,我想一定有一个神秘的纽带牵连你我。我们都仔细想想,白天都干了什么,是不是接触了与你我有关的家谱、玉佩之类的东西。”
两人已经初步适应目前两人这奇葩的关系。
不等我作答,甘宁宁自言自语道:“与你我有关的东西……,我昨天清理卫生,接触的老东西可多了,家谱楼、像册相框、旧家具、你的回忆录……,东西可多了,到底是什么呢?”
我丝毫没有话语主导权,完全被眼前的这个妖精带着走,这种感觉真特么不爽,小爷我懒得和这孙子计较!
“小爷,你接触的这些老物件里,那件东西你感到特别和印象深刻?”
“没感觉,也说不好有啥奇怪的地方。”
“这事你慢慢想,想起来再告诉我。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
小妖精慢条斯理喝了一口咖啡老神在在语重心长的说道:“小爷,这样的奇遇说出去肯定是笑话,说不定还会惹来天大的麻烦,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一定要守口如瓶,别对任何人说,知道吗?”
“嗯!”
小妖精得意忘形,感觉自己就是站在风口上的猪,肥不肥飘不飘都由不得自个:“小爷,你态度要端正,不要敷衍了事好不好!不知这样的奇遇还会不会重复发生,对你来说不仅仅是在梦里见到倾国倾城绝世独立的美人而已,更为重要的是姑奶奶我熟悉中国从1927年以后以后的历史走向。
从现在开始姑奶奶我就是你的导师,你要戒骄戒躁谦虚谨慎,好好学习乖乖听话。至于这个‘拜师茶’嘛,我看为了显示你的诚意,还是很有必要意思一下滴!”
小妖精毫不掩饰她的狂妄自大目空一切以及强忍着捧腹大笑的冲动。
丫了个呸,不敬祖宗还想着小爷给孙子敬‘拜师茶’,这是哪家的礼法,小爷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是的,甘宁宁,你说的非常在理,我们老甘家是书香门第,老祖宗的规矩一点也马虎不得。你看我们是不是的先净手焚香,祭拜祖师爷呀?”
小妖精眉飞色舞,立马举双手赞成。
净手、焚香、三叩九拜……
小妖精有条不紊在一旁摆好了数码摄像机,整理了一下衣冠,正襟危坐于八仙桌右边的红木椅上,等着记录小爷给她敬‘拜师茶’的历史性一刻。
小爷不动声色走到小妖精的身边,抬手就是一个力惯千钧的窝脖。
“啪!”
“啪!”
其一为小巴掌与小妖精的脖颈发生猛烈撞击发出的声音,其二为小妖精冷不防一个狗-屎爬与实木地板亲密接触闹出的动静。
“哎哟,疼死我了!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哎哟……”
“跪下!”
小爷我黑着脸一声断喝:“臭丫头,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一道程序?”
“呜!呜!……啥程序?”
“认祖归宗!”
“啊……,@¥#%&。那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祖宗规矩不能乱你懂不懂!”
小妖精爬起来,刺蓬般的乱发下露出一张精彩纷呈的苦瓜脸,期期艾艾的商议道:“小爷,咱们爷孙俩相互抵消,别搞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好不好?”
“别介啊甘宁宁导师,您老人家不是想看看我的诚意吗?!”
“爷爷,我和您闹着玩的,您老人家咋这么爱较真呢!”
“好吧,既然孙丫头说了,小爷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爷爷永远是你爷爷,不能你岁数比我大点就目无尊长犯上作乱胡作非为,听清楚了吗?”
“没劲,一点也不好玩。你先喝茶,我要去收拾一下。”
小妖精磋磨着脖颈,扭着屁股去拾掇她纷乱的鸡毛。
我叫甘宁宁,甘泉的甘,安宁的宁。
我不得不接受这诡异的现实,从心底里初步接受了这个就像孙猴子一样蹦出来的小爷。我发现他与我一样,如同一个蹒跚学步的幼童,在努力的强迫自己承认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切。
这就有趣了,我敢肯定操纵着一切的老天爷,正躲在我们看不见的虚空,欣赏他的随意而为的恶作剧;我想这一届的老天爷绝对就是西方明珠大神,搞死卡扎菲玩弄沙大木,把肥的流油的中东地区搞成一团乱麻,然后耸耸肩一摊双手表示无所谓的家伙。他们就是一丘之貉,他们的所作所为如出一辙。
我和小爷都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宁愿天天过和男票斗嘴,在朋友圈刷脸,在头条上冒泡的平凡日子,也不愿做时时在风口浪尖上飞翔的猪。
我仿佛看到邪恶的老天爷拿两块磁铁,粗野蛮横的把两面永不粘连的同极强-行摁-在一起,想看看到底会摩擦出怎样妖艳的火化,然后就像干了坏事的熊孩子在一边拍着手跳着奔子欢呼雀跃……
当我穿着连衣裙焕然一新出现在小爷面前时,这个熊孩子已经翻腾出茶几下抽屉里面的软中华,正坐在沙发上有模有样的吞云吐雾,看到我进门,从头到脚都显示出万分的紧张和不适,但又故作镇静强力维持毫不在意的现状。
“甘光复,你好大的狗胆,我太爷爷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他老人家是不是已经被你给气死了?!乳臭未干你就已经想着吃喝嫖赌抽,你这是作死还是想上天?!”
姑奶奶我喀秋莎集火连发,把刚才压抑的怒火全部发泄到这个皮猴子的身上。
皮猴子日急慌忙赶紧把烟头摁灭到烟灰缸里,搓着脑袋讪讪说道:“姑奶奶,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呀,去年偷偷吸了一回,我爸发现以后就给我上家法,整整抽了二十皮带。姑奶奶,你知道吗,那可是正宗的军用牛皮皮带……,裤头都打到肉里啦,我妈看了我的屁股不敢动手,瞧来同仁堂的老中医,一个多时辰才弄好,老中医爷爷骂我爸是壕无人性的法蒂西斯。今天不是经历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吗,我想抽颗烟压压惊……”
“噗!”
我忍不住破涕为笑:“这还差不多,听着就解气!好吧,看在你屁股的份上姑奶奶今天放过你。小爷,你说的对,现在我的心里也七上八下不安稳,急需压压惊。要不我们爷孙俩再放肆一回,反正是在梦里,你爸你妈,我爸我妈都看不见摸不到,看把你吓得像老鼠一样,胆小鬼。”
一听这话,熊孩子立马满血复活:“好,拉钩为誓!”
于是,两个家伙小拇哥搭在了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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