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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阙叹息复又一笑:“多谢老先生,有些事情并不是赵阙想不做,便可以不做的,而今赵阙就像是马车上的车辕,身不由己,命运这匹高头大马不停,我一个小小的车辕如何能停?”
臧家摇头,换他不知该作何应答了。
“老先生就算不说,赵阙也知道自己身体到底成了什么样子,若是有选择的话,赵阙二话不说,立即脱身而去,如此之多的江湖高手在青石城打生打死,关赵阙何事?只要保护姑姑安全无事,说句狠心话,整座城的百姓死的十室九空,赵阙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毕竟赵阙手上的人命,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
臧家注视着这位拿自己的前途、性命,免了青石一郡一年秋税的年轻人,双唇控制不住的打颤:“孩子,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赵阙笑笑,一字一句道:“在所不惜!”
有些事情的意义,比自我的性命还要重。
语罢,关上门,留臧老先生在屋中救治广元和尚。
柏文烈站在院里,神情凝重,微微垂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赵阙走到他的身边,问道:“有何不妥?”
“将军,你听,城里是不是过于噪杂了一些?”
赵阙静下心听了会儿,的确,青石城像是一锅煮沸的水……
“云雀们呢?”
“我们到了此地过于急了,我还没有通知他们,咱们身在何处呢。”
“你出去看一下,这里有我。”
柏文烈正有此意,朝赵阙抱拳,随即打开大门,一闪而逝。
小环得到曹经络的吩咐,把找来的水壶清洗了一下,可见这处宅院时常都有人来,常备着清水,点燃炉子,烧些热水给众人喝。
“公子,城内又发生了什么事?”
赵阙转身蹲在小环的旁边,帮着她往炉子里送堆在一边的木柴。
“暂时还不知道,柏文烈去查看了。”
曹经络走出屋里,深呼吸了一口气:“公子,为何我总觉得心绪不宁,似乎要有大事发生了?!”
赵阙笑道:“刚经历了这摊子事,心绪总归没有落下。有我在,你也不必太过于担心。”
实际上,城内突然的鼎沸,他哪能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无外乎,聚集在青石城的江湖高手们,听到了谢葵进城的消息,心思各异的他们,开始满城寻找谢葵的踪影。
曹经络双手攥在胸前,暗暗祈祷:“公子,你说,他们会不会在找寻谢葵?”
“说不定,等柏文烈回来时候,再说吧。”
一壶水烧开了,臧家也从屋里出来,反身关上门。
“广元大师的情况多少稳定了一些。”说着话,他驾轻就熟的找出煎药的炉子,并排放在一起,“赵先生,老夫也为你煎一剂药,松缓你的身体,活血化瘀。”
赵阙心知臧家言语里所藏的意思:“有劳老先生了。”
曹经络皱眉看着他。
臧家主动解释道:“赵先生一番打斗之下,身体或多或少有些不适,吃上药,对身体也有好处。”
曹经络多精明啊,臧家不解释还好,一经解释,略懂医术的她,径直走到赵阙的身边,顾不上男女有别,为他把脉。
脉象强劲有力,在曹经络的认知里,赵阙别提多健康了。
臧家煎药,余光看到她的动作,淡然笑道:“赵先生武艺高强,连续打斗之下,老夫担心他的身体会有些小伤,所以才为赵先生煎药,曹姑娘莫非是不信任老夫?”
曹经络顿时尴尬。
赵阙帮她解围道:“臧老先生有所不知,来之前,赵某对付的敌手,皆是穷凶极恶之徒,曹小姐怕……”
“原来如此,赵先生与曹姑娘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是老夫想错了,并不是曹姑娘不信任老夫,而是曹姑娘对赵先生付诸的情愫极深。”
曹经络脸红到脖子,跺跺脚,回到屋中,背着朱衣袖坐在床榻,独自羞涩。
小环倒了几杯热水,贴心的给自家小姐纾困。
男女情爱之事,李鸢子懵懵懂懂,好奇的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小环请她喝水,李鸢子还问道,你家小姐脸红什么。
瞧着与自己年纪相差不大的红衣姑娘,小环笑说,臧老先生说到我家小姐心坎里去了。
曹经络在屋内骂道:“小环,水怎么没烧开?!再去烧!”
“小姐,小环烧过不知多少次热水了,敢保证,水肯定烧开了!”
朱衣袖闭眼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听到他们的对话,随即惊醒,抬头瞧了眼,仍旧昏迷的段锦,看到曹经络的耳垂都红红的,不知为何,她心里不禁未曾替曹经络感到高兴,反而有丝丝酸意。
锦衣娘组织的内部,曹经络算是身处于高位,她和段锦严格说,是曹经络的手下,但,锦衣娘这个组织成立的不久,内部并没有形成严丝合缝的等级,因此,朱衣袖跟段锦,只是听命曹经络,仅此而已。
曹经络缓了良久,侧耳听着院内,赵阙跟李鸢子说起别的事,才压下凌乱的心绪。这下好了,她被臧老先生几句话杀的丢盔弃甲,赵将军一定笑话死自己了。
院子外来了一行人。
叽叽喳喳。
里面有女子嘴巴不闲的说话,好似几只叫起来没完的鹦鹉。
他们也不敲门。
一行人齐齐扒拉着墙头,站在其上,巡视院里的人。
若不是赵阙给了李鸢子一个不要动手的眼神,她早就拿红缨枪通通把他们给扫下来了。
“你们是谁?”一位眼睛狭长的青年,询问道。
赵阙反问:“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跳上我家墙头,问我是谁?”
青年东张西望寻找,不答。
那两个女子说道:“多有得罪,我们只是找人罢了,既然你们这里没有,后会有期。”
等他们跳下墙头,走远了,李鸢子问道:“他们欺人太甚,你为什么不让我动手?”
赵阙脸色凝重:“城内的江湖人眼下都紧绷着一根筋,咱们这里动起手来,无异于告诉其他人,这里有情况,到时,无论有几张嘴都说不清了!我们还好,大不了打一架,可,柳前辈他们呢?!”
李鸢子茅塞顿开。
而赵阙因为那一行人的疑神疑鬼,也终是确定了城内发生了何事。
转身走进屋里,他向曹经络问道:“你们在凫水渡口准备好了吗?!”
曹经络悚然一惊,哪顾得上害羞啊,赶忙说道:“人一到,我们就能走。”
“那好,我让李鸢子保护你们,去往凫水渡口。”
“你呢?!”
“我?曹小姐莫不是忘了,除了替你们杀郑宜,赵某还要将谢葵给你们锦衣娘带往凫水渡口!”
“你是说……谢葵进城了?!”
曹经络难以置信,她们跟谢葵失联一段时日了,一直没有两人的消息,连进没进城都不知道,全靠猜测。
赵阙点点头:“宁肯信其有吧。好了,有缘的话,你我再说剩下的话。李鸢子,拜托你了。”
李鸢子稍稍退后一步,朝赵阙庄重的抱拳,一切尽在不言中。
臧家听闻他们要走,忙说:“药呢?吃过后再走吧?!”
赵阙无奈道:“恐怕时间来不及了。”
小环道:“凫水渡口那很是偏僻,要不,我们把药带走,老先生将煎药的火候写下,小环给老伯及两位姐姐煎药。”
“看来只能如此了。”老先生不情愿的说道。
臧家快速找出纸笔,匆匆写了三页纸,交给小环。小环接下瞄了眼,大为头疼,难怪老先生不让他人插手,过程实在繁复。
柏文烈敲门进来,神情不好看:“城内都在传,谢葵已经进城了,躲在了某一处,那些江湖人士,疯了般到处找寻。”
事不宜迟。
李鸢子与曹经络架马,柳十郎、朱衣袖、被臧老先生取出银针的段锦躲在车厢,小环另外带着药骑马伴随在侧。
“老先生,广元和尚便交给你了。”
臧家握住赵阙的手:“好孩子,量力而行啊!!”
赵阙旋即跟柏文烈去往姑姑的藏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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