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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随口回答道：“当然不是，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制造四只。”
顿了顿，他又以一副开玩笑的口吻说道：“作为超凡者，总得保留一点底牌吧。”
安德雷娅的美眸闪动了一下。
真的只有“一点”底牌吗？
我怎么感觉，你的能力全是让人猜不透的底牌，反而摆在明面上的明牌没有几张？
纳文中将估计也有同样的感受，脸庞明显抽了好几下。
这家伙大概是太过好奇，忍不住追问道：“您究竟还能再制造几只水人？”
艾力微微一笑，模棱两可的回道：“也许……还可以多2只吧。”
2+4=6！
纳文中将又是骇然又是无语。
骇然的是，这位眷顾者阁下和3只水人配合，可以轻松战胜2名超凡大师，如果是6只水人的话，岂不是可以1人战胜3名大师？
这年头的高阶超凡，牛逼到这种程度了吗？
无语的是，这句话中的“也许”二字，显然是在认真贯彻“保留‘一点’底牌”的诺言。
那么，用屁股思考都能明白，对方的极限肯定不止6只水人，而是7只、8只，甚至是更多。
艾力想起一件事，开口提出一个要求：“中将先生，可以给水人弄一些武器来吗？”
纳文中将讶然：“眷顾者阁下，您的水人还可以使用武器？”
一旁的安德雷娅，人鱼姐妹花也微露惊讶之色。
在之前的几场比斗之中，水人一直凭借本身能力战斗，是以众人从未想过这一点。
艾力淡然一笑：“当然，人类军人可以使用什么，它们也能使用什么。”
纳文中将吞了一口口水，问道：“您的水人需要哪些装备？”
艾力快速回答道：“骑士的武器原样来4套，不需要铠甲。”
纳文中将点点头，转头对一名手下吩咐了一句。
不多时，一辆电动牵引车拉着一堆武器驶了过来。
一群水元素如同溜冰一样，快速滑了过来，开始翻翻捡捡，穿戴装备。
1分钟后，4名武装到牙齿的水元素出现了。
它们各自拎着一台沉重的六管加特林，背着一只弹药箱，腰部挂着一只挂满手雷的战术腰带，2名水人额外拿着火箭筒，另2名额外带着肩扛式导弹。
这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让所有人都看呆了眼，对水人的强大又有了新的认知。
纳文中将甚至有点羡慕的点评了一句：“眷顾者阁下，您的水人确实非常好用。”
安德雷娅、人鱼姐妹花，还有两名军官一齐点起了头。
能打能扛，战斗力惊人，还能像人一样使用武器，谁敢说不好用？
假如水人再多一些，比如来上20只，“一人成军”绝对不是玩笑。
※※
30分钟之后，一个中队的8架武装直升机，护送着一架通用直升机，飞临一座黑漆漆的广场上空。
这是瓦伦西亚市的最中心区域，也是这座城市最大的广场——角斗士广场。
西班牙王国的城市建设，有一个典型特征，那便是每一座城市的最中心，必定会修建是一座大广场，每一个区域亦是如此。
与之相比，日不落帝国更喜欢在城市中心位置，修建一座圣王教的教堂。
借着直升机探照灯的光芒，艾力打量着广场内一座座触目惊心的弹坑，以及满地的垃圾，第一次真切感受到战争的残酷。
他了望紧邻广场的大片建筑，尽管由于距离太远，夜视仪成像不太清晰，可依然可以看到不少建筑已经倒塌，变成了巨大的瓦砾堆。
这里，是真正的战场！
艾力忽然感觉，或许日不落高层同意自己“过来逛一逛”，可能也有让自己亲身体验一下战争的意味。
他头盔内置的通讯耳机内，传来了安德雷娅悦耳的声音：“黑暗降临发生在瓦伦西亚的市区北部，可黑暗军团出现之后，直接向人口密集的市中心推进，一路疯狂的屠戮平民。
“西班牙军队的第一波导弹拦截，正是发生在这座角斗士广场……”
伴着她的解说声，通用直升机缓缓降落在一块平地上。
一行人跳下机舱后，直升机迅速升空离去。
夜间的战场，存在一定的危险，直升机不便久留。
“散开！”
艾力看着水人，轻喝了一声。
5名水元素迅速分散到队伍各个方向，开始持枪警戒。
这一幕，又让一帮人看得啧啧称奇。
除预定人员以外，还有两名军官加入了此次行动。
两人穿成了简易铁罐头，头盔、肩铠部位挂着电子影像设备，似乎扮演着“战地直播记者”角色，以便随时让高层了解情况。
艾力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女皇陛下该不会也在看直播吧？
可能性……很大啊！
“当！当！”
“艾力。”安德雷娅敲了敲他的肩甲，说道：“你来选择探索方向吧。”
其他人的目光也望了过来。
艾力回了一句：“让我感应一下。”
说罢，他径直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