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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刘公子仗着自己是宰相府里的独子嚣张跋扈惯了,平日就时常得理不饶人,又最是好色,我家那闺女都不知被他调戏过多少次了,现在是大门都不敢出啊。”
“张老板遇上他可算是倒了大霉了,这件事以那刘桓的性格定是不能善了啊,也不知现在什么世道,真是谁恶谁有理。”
“宰相的独子,谁敢惹啊,我还听说.......”
千酒将周围人的议论妥妥地听了个遍,终是摸清楚了个中的内情,此时站在一头趾高气昂洋洋得意的那位自然就是他们口中那个宰相的独子刘大公子刘桓,堂堂当朝宰相,能将独子养成这个蛮横无理小人得志模样也是不容易,要说围观的人议论声也不小,那刘桓应是听得清楚,可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奢靡炫耀,张扬跋扈,他都好像别人在夸他一样,越发地沾沾自喜,得意忘形,她是越看越好笑,这刘桓蛮横得有些缺心眼了罢?
再看另一头跪着的爷孙俩,那小孩不过四五岁,此时已被眼前的气势吓得抖个不停,微垂着头,一汪眼泪先是直直在眼眶里打转,然后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复又是新的眼泪积了会再往下掉,来来回回,整个衣襟被哭湿了大片,却不似寻常小孩子那般撒泼闹腾,只乖巧地跪在那里,压抑着小声啜泣,倒是个懂事的。
那位张老板千酒倒是认识,此前与梦河在城里闲逛的时候去他家酒坊吃过几盏茶,那酒坊位置不错,客人络绎不绝,若非她们当时去得巧,刚好走了一桌人,不然她们还吃不了那几盏茶呢。
虽说酒坊生意很好,但也没店大欺客的臭毛病,卖的茶酒吃食都是合理的价钱,遇上熟客还会赠些小点,她们上次去算是面生,张老板还特地亲自过来问了问她们茶点合不合口味,总之那次的休憩还挺舒心,千酒也就对这位老板有些印象。
“原来是刘公子,小人有眼不识,望公子莫怪罪,公子这件衣袍值多少,我们赔您就是。”千酒思虑之间,张老板又是低声求饶。
千酒抬眼望了望,只见刘桓今日穿的衣袍是很浅的青色,是以衣摆上几处鲜红的印记格外明显,看上去像是小孩子爱吃的糖葫芦,千酒侧了侧身,果不其然,那小孩手里正紧紧将那串糖葫芦抓着呢。
只不过...这衣袍上的印记看着感觉怪怪的,有点刻意了,若真是小孩奔跑中不小心撞了人蹭到了衣袍上,那该是杂乱无章,只余一团一团的糖才对,可他衣袍上的印记只需稍加分辨便不难看出是糖葫芦的形状,如此一来....
千酒不动声色地朝刘桓那边靠了过去,走近仔细一看。
果然。
那衣袍上的印记根本就不是糖葫芦造成的,而是有人刻意画上去的,应是使了些小手段,才让那印记看起来像是慌乱之中被蹭到了一般,再反观周围的人,有几个看面色应是也注意到了这点,只是碍于宰相的威名,不敢出言得罪,而张老板离得远,此时又惶恐不安,自是注意不到,即便注意到了,千酒觉得他也不敢指正出来。
可刘桓为什么要故意陷害这个小孩,难不成只花钱的生活太过枯燥,闲的没事做靠逗小孩子取乐?现在世家公子都这么变态?
正疑惑间,刘桓嚣张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御赐的东西,宝贝得很,你今天要是拿不出来五千金,我就让我父亲报到朝堂之上,到时候什么结果嘛,可就不好说了。”说罢,又是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话音刚落,周遭的人群顿时更加沸腾了,有的人这辈子连一金都没见过,更别说五千金,纵然是千酒,听刘桓这么一说,也是倒抽了口冷气,心想自己卖酒才五文一碗呢,他是哪里来的脸皮,嫁祸人家还好意思要这么多钱?那张老板虽是酒坊的掌柜,但一直都是老实经营,养家糊口的生意,想必也是拿不出来这么多钱的。
果不其然,张老板一听,顿时面如土色,额间冷汗直冒,连后背也浸湿了些许,嘴唇张着抖了半晌也没说出什么言语。
看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刘桓好似很满意,欣赏了片刻,又慢悠悠说道:“没有五千金的话,要饶了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只需张老板将那城中的酒坊让与我便好。”
他这话一出,明眼人也都能看明白了,恐怕这刘桓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张老板的酒坊来的,千酒闻言也是点点头。
嗯,不错,正愁弄不清楚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地陷害他们爷孙俩呢,这就老老实实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