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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雨过后空气清爽,贾大人却只觉得凉,又犯了痔疮,披着件袍子坐在堂上屁股一扭一扭地忍着痒喝汤药。闻报殷朝实来见便叫进来也不起身,待听得殷朝实说大人看看这匣内的画可是您的山居图时,扔下汤碗站起身来连袍子也滑落了。看那匣子可不是自己的,急忙打开拿出那画展开来,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国君赐给自己的山居图。顿时喜得老泪纵横连屁股上的痔疮也不痒了。
殷朝实、黄树亦喜。待贾大人平静下来收了泪,殷朝实上前轻声问道:“贾大人,可是国君赐给您的山居图?”
“是,是。”贾大人把画放入匣子紧紧抱在怀里,“你等是在哪里找到的?”
殷朝实忙把事情前后说了,又说道:“别的还没顾得上,先把画拿给您来看。”
贾大人听了,皱着眉道:“我还道是抓住了贼,却是尔等瞎猫碰上死耗子。速速去查,这画是不是那死人偷的?那死人是谁?查明了再来说与我。”
二人听了,忙告退出来。殷朝实吩咐黄树集中力量尽快破了这案,画虽找到了,但偷盗国君丹青可是天大的事儿,如今有了线索一定要查清楚了,死的可真是盗?这贼又是什么人杀的?
二人合计着,这先生若真是那大盗,谁人又能杀他?那黄树道:“我等捉不住的人,却是甚么人能杀了,只这城里有几个能胜我的?难不成是外来的高人?”他倒大言不惭,虽知道自己斤两,却还要装个有能耐的蒜。
殷朝实冷哼一声道:“这城里既隐着这贼,就不能隐着杀他的?你等捉不住的贼岂止这一个,只你等不中用,莫道是杀他的就是高人。”
黄树讪讪笑着,“大人莫怪,这贼确是厉害的,京城来的名捕不也查不出个一二嘛。”
想想也是,为贾大人的画,京城的名捕确实来过,却连半个贼影也没捕到。京城的名捕都无奈,也就怪不得黄树了。
殷朝实吩咐道:“你等动作麻利些,若真是外来人做的,切莫叫走了,我却告知了陈镇守派军与你全城严查。”
黄树急应了回捕房布置。郝大嘴等人也已回来,现场周遭一无所获。
那黄树对下面人一向吆五喝六蛮恨霸气,对这郝大嘴却客气。只因这郝大嘴在众捕快中功夫好资格老,又是个愣头愣脑不怕事儿的刺头儿。
黄树虽嘴上能耐,心里倒也有数。真是外来人干的,虽夜里闭了城门只怕出入这城也非难事。自己既捉不住贼,又如何捉得住杀贼的人。这事恐怕是难的,既是难的就交于他人做,自己只计较在这死的先生是不是贼上。
当即吩咐郝大嘴道:“府办大人对此案极为重视,已告知驻军严查各城门出入人等,又调驻军协助我等检查过往商旅可有嫌疑。这捕房上下只你我是能办事的,这大盗旧案和死人新案都要查还需分工,这搜查之事便由你负责了。”
郝大嘴虽是个粗莽人,也知这杀人的必是了得,如何查去。心想那旧案已有物证,查来倒易,功劳只被你捞去。新案难查,查不着我又岂是落个脸上难看。只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上司又给了顶能办事的高帽,如何推脱?
郝大嘴心里做难,想了想说:“只这人死的没一点痕迹,若这先生就是贼,入得贾大人府上必是高手,杀他的人更不简单。若是城内的人必隐藏的深,若是外来的人只怕已走了哪里寻去?”
黄树拐着弯“唉”了一声,“若没走时岂不是我等疏忽,这捕房里唯你干炼,你不去时又谁能去得?”
郝大嘴见推不过去只得应承了。黄树又叫过郝大嘴低声交待,也不知甚么安排。密语后又高声道:“拨给你二十个兄弟,镇守将军又派来两百军士全由你指挥。”
郝大嘴有苦难言只得带着那二百多人浩浩荡荡地去了。
黄树又唤来两个心腹,这两个却是在他心里真正干炼的,一个叫丁富,一个叫王忠。却叫这两人继续查那先生家中并走访四邻希望找出些线索来。
黄树只自个坐下思量,山居图、纸花、迷药、二十一绺头发二十一个女人用的物件,可以初步断定,严先生就是那大盗淫贼,而且做的案不仅是报了案的三起,而是二十一起。
二十一起,那么,应该是二十一个女人受害了。不管他害得甚么人,只要从这些线索上确认死的就是盗,先给贾大人更是给国君一个交待才是。
但这般大案哪敢唐突,是要确凿证据方能定案的。胡大户家长媳和贾大人家丫鬟已死,朱屠子已举家迁走,就是当时也说不出一二,只望从其它受害人那里找出证据。那二十一绺头发该是受害者的,依着头发找出受害者,再从受害者那里寻得这贼影像,便是人证。只可惜那时并无什么DNA之类的鉴定检测,指望那二十一绺或长或短、或粗或细、黑些黄些、弯些直些的头发从这城二十多万人口约十万女人四、五万年轻的一、二万算得上有姿色的女人中找出受害者实是不可能,那些头发看起来又无甚稀奇特殊,并无弯得古怪黄的罕见也都是一般人头上长着的,哪里寻得出人来?
若定这先生的罪,还得从那些物件上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