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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招来灾祸的。”
……
宇野和千手柱间千手扉间抵达南贺川时,已经夕阳西下,天空被浓色熏染得橙红。朵朵云彩被闪耀的日光镶嵌上一层金边,如同长街中花魁一般绮丽。
千手柱间轻车熟路地掏出了野餐布,将三色丸子,梅菜肉干和宇野做的烤鱼放在地上。他甚至还带了一些梅子酒,夜晚照亮的竹编夜灯在点燃后在树枝的阴影下散发着柔和的光,宇野用蒲团坐在了地上,呆呆地望着南贺川的流水,静静地思考。
晚饭前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许的低沉,而扉间敏锐地发现了她的异样。
“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烟花还没有开始,我们先等一会吧。扉间哥,大哥,要不我们唱歌给对方听吧。猜拳,谁输了谁唱。”
“好主意啊,我也想听扉间唱歌。”千手柱间拍了拍脑袋,笑呵呵地说着。
意外的是,一向赌运不佳的千手柱间竟然神奇地赢了。留下扉间一个人与宇野四目相对地被期待着。
他唱起了一首民谣,曲调有些悲伤凄婉。大抵是和式小调曲调中都带着些悲伤落寞,亦或是这片战争的焦土上的人们骨血里饱含的深沉。他的声音有些落寞低沉,让人感觉到有些许示弱的感觉。宇野下意识地拉住了他的手,将身子靠在他身侧。惹得柱间一直傻笑着说宇野这孩子长不大总粘着扉间。
一番猜拳结束,宇野靠在他身侧哼唱起了来到这片时空之前流行的《皮诺和艾米丽》,一首过分细腻的情歌。
“谁也不知道,我的真面目什么的。你发现后,能给我一个紧紧地拥抱吗。
就算哭出来也可以喔,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这个世界中充斥着廉价的情话,勉强接受也会马上吐出开吧。
从空无一物的窗户看到,远方天空中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星星,就好像我们两人。
为了不被夏日的风吹散,我们握紧在一起的小手,绝对永不分开。”
一曲完毕,天空中炸开了灿烂的烟花。最初含苞欲放的雏花,在最后一刻再次蜕变,燃烧着怒放的生命。只是一瞬息的美,宇野就这样靠在扉间肩膀上,却感觉这一切美丽的风景都落在她心底,即将凝结为永恒。
千手扉间依旧少有表情的样子,他似乎在宇野的旋律中感受到了一丝感伤,胭脂红的眸子里涌动着宇野看不懂的深奥东西。他从忍具袋里掏出了一枚起爆符,摆在手心凝望着。
“起爆符”
“嗯,最近研究的忍术是以起爆符为灵感的。想用大量起爆符大范*屏蔽的关键字*击敌人。可是要在瞬间将起爆符的范围加大则是个问题。”
“攻击范围”
宇野拍了拍脑袋,灵机一动似的用一双大眼望着扉间。
“那像烟花一样怎么样”
“最初只是一朵小花,在空中可以二次炸裂,最缭绕天际。扉间哥很擅长空间忍术吧,那么,用起爆符召唤出另一些起爆符怎么样。就像通灵之术一样。”
“嘛……小宇野说的这个很难啊。我说,小孩子的鬼点子就是多啊,可是实现起来困难重重,你说呢,扉间。”
潜水柱间难得地咬了一口三色丸子,却在吞下一颗后,迅速递给了宇野。强烈的甜腻让她皱起了眉。
“我会试试的。”他说着,捏了捏宇野的包子脸,惹得少女因为皮肤变形而嘟起了嘴。
“嘛……扉间哥这个术如果成功的话简直是直戳我的弱点。坦率点,扉间哥你是不是也从我身上得到灵感了。”
“呵呵,稍稍有一点。不过我也很好奇,宇野如果被炸成烟花还会不死吗”
他笑了,无表情是脸上换上一脸狡黠。
“其实我也不知道,如果被起爆符炸烂,大概灵魂也会一直徘徊在世界上,去不了净土吧。变成背后灵,一直跟着扉间哥和柱间哥。”
宇野说着,对千手扉间和千手柱间哥做了一个鬼脸,在千手扉间恶意地将起爆符摆在她面前时,一瞬间躲得好远。
“嘛……宇野你真是害怕起爆符啊。这么说的话,我平日也很少看见你用起爆符。”
“确实,我讨厌起爆符。但是如果起爆符能够保护我重要的人的话,我也会多多使用的。”
宇野说着,看见扉间用一种审视地眼光看着他,揉了揉她的脑袋,神色颇为柔和。
“很少听见你讲自己的忌讳和过去的事情。宇野,我知道你是个念旧的人。如果哪天想到不好的事情,就找我说说吧,不要憋着了。”
千手扉间说着,在烟花的映照下,神色是说不出的柔和。
“话虽这么说,不喝点酒很多事情还是说不出来喔!”
千手柱间说着,将一小瓶紫色的果酒扔进了宇野怀里。
“酒精很少的,喝一点没关系喔。”
“大哥!”
“好好好,也有扉间的份……”
千手柱间说着,用一瓶梅酒堵住了千手扉间的嘴。
一瓶葡萄味的果酒喝光之后,宇野顷刻变成了一个醉醺醺的酒鬼。她张牙舞爪地去抢扉间手中的肉干,却被扉间一首按住了头推开到一边。可不过一会,又黏糊糊地凑了上来。
“扉间哥!你看着我!”
少女不依不饶地拽过扉间的袖子,嘟嘟囔囔地说着。
“族地里的人,说我是来路不明的野孩子,不想我缠着你……可是我是扉间哥捡回来的,我好喜欢扉间哥,怎么可能离开扉间哥……”
“小孩子们都怕我,和我年龄相仿的人和我切磋时候也会下手重很多。我已经克制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将他弄伤了……你知道吗,那孩子说我缠着你时候我真想杀了他……我动了杀心……扉间哥,我害怕。爸爸告诉我只要有了力量便会无所畏惧,教义告诉我只要有杀意便可随意*屏蔽的关键字*。可是,我竟然害怕了……我怕哪天我失手了,你就不要我了……”
少女说着,因为酒精而变得酡红的脸上变得有些悲伤。她捉住了扉间的大臂,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眼前的少年会像蝴蝶一样轻易飞走。她抓过千手扉间的右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暖吗”
“很温暖是吧,这是扉间哥查克拉的味道。笼中鸟什么,我不在乎。”
她迷离地双眼眨了眨,轻轻抚弄着扉间的英俊的脸颊。
“我在这个时空什么都没有了……只要能一直留在这里,我愿意做扉间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