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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吗?”南君宇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
“好多了。”南子离点了点头,说道。
“救人还要莫名其妙挨一巴掌,什么世道唉现在……”南君宇揉了揉自己被打的脸,莫名其妙的想不通。
南子离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好啦,哥哥,你就别抱怨了。”
“诶,你看她落下这个玉佩,成色似乎挺不错的。”南君宇从身上拿出了之前的姑娘掉下的玉佩,在灯下晃了晃。
“哥哥,你不会要打别人玉佩的主意吧?”南子离捂着嘴惊讶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看看,不过离儿话说回来,你现在病……”南君宇连忙否认,看着南子离皱了皱眉头。
“哥哥想太多,明日看看玉璃仙怎么说不就行了。”南子离赶紧打断他的话。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南君宇就回房睡觉去了。
南子离独自一人在房中。
“咳咳……咳咳咳咳!”
“呃……咳的血一日比日多了……也不知道能瞒住哥哥多久……”南子离看了看手中咳出的血,喃喃自语道。
第二天一大早,南君宇带着南子离来到玉璃斋求医。
“咳咳,这位姐姐在下南君宇,带我妹妹前来求见玉璃仙,烦请通报一声。”南君宇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叫住了一名女子说道。
“公子可备好了,万两白银的茶水钱?”女子并未立刻前去禀报,而是反问道。
“哦!这里是一万银票,还请姐姐收好。”南君宇自怀中拿出了一万银票,交给那女子。
“嗯,二位请先到前厅稍事等候,我这就去请小姐过来。”丫鬟接过手中的银票数了数,点了点头,才往后院走去。
“有劳了!”南君宇很是客气的拱了拱手。
前厅。
“哥哥,这个地方……”南子离看着豪华的大厅,若有所思的说道。
“怎么了?离儿。”南君宇见她说到一半就没有声音了,又询问道。
“没,没事……”南子离摇了摇头,说道。
“别逞强,真的没事吗?”南君宇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好像要从她的脸上看出真假来。
“没事的哥哥,大概是这里烦得想有助于明显的作用吧?不管你身体轻松了很多呢。”南子离看了看四周说道。
“姑奶奶,待会儿见到玉璃仙可别这么说,记得踩一点,越踩越好,说不定她会更上心一些。”南君宇凑近她,压低的声音说道。
玉璃斋——岳灵榭闺房。
“小姐,今日有一对兄妹前来求诊,奴婢让其在前厅稍事休息,您看是否前去?”丫鬟上前恭敬的询问道。
“嗯,带我过去吧。”岳灵榭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
“唔……”突然岳灵榭捂着头,轻呼道。
“小姐,您没事吧?”丫鬟赶紧上前扶道。
“突感头痛,无妨。”岳灵榭手轻轻地扶着头,双眼紧闭说道。
“小姐,这……这是怎么了?”丫鬟有些担忧的问道。
“怎么又是昨日这种感觉……”岳灵榭有些疑惑的说道。
“奴婢,先扶您在榻上歇一会儿吧!”丫鬟上前扶着她,轻轻地说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岳灵榭摆了摆手,尽自往榻上走去。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丫鬟看着不解得问道。
“大概是前几日补灵蛇费了些神,不碍事的。”岳灵榭手轻轻地扶着头,躺在榻上不在意的说道。
“哎,早知道灵蛇那么难抓,小姐,你又何苦去白费那个力气,劳神又不讨好,玉璃斋上下联同您还要受那位千金的气。”丫鬟叹了口气,为她家小姐不值。
“怎么啦?那我前期又欺负你们了?”岳灵榭一听到她这么说,赶紧问道。
“可不是吗?又嚷嚷着玉璃仙是庸医,又摔东西又是骂的,多亏小姐您大人有大量,要换别人早就忍不了了。”丫鬟咬着牙恨恨道,想起她家小姐就是性子好心善。
“由她去吧,累了自然就不会再折腾了。”岳灵榭无所谓的说道。
同一时间,玉璃斋的另一件客房。
“什么玉璃仙啊,我看就是估名钓誉之徒,让我苦等这么多天,却告诉我药引没有了?”娄梓芳一把拿过窗上的花瓶扔到地上,一边恨恨的骂道。
数十天前,娄梓芳前来。向岳灵榭求药,以除胎记。
岳灵榭一见是娄梓芳便认了出来,先是提及到父辈的事,“娄小姐,令尊尚书大人,提携过家父有知遇之恩,但去除胎记并非易事,且过程诸多痛苦,灵榭还请娄小姐三思。”最后还劝道。
“再过十几天,我便要与兆公子成亲,我与他多年书信来往,不中药结为连理枝了,我不想成亲当晚洞房之夜,与他头一次相见,便把他吓跑……”娄梓芳想到兆公子脸上露出了一抹娇羞,又伸手抚了抚自己脸上的胎记,露出了一抹担忧。
“好吧……”岳灵榭终究还是没能拒绝了她。
几天后……
“岳灵榭,药材准备的怎么样了?”已经几天过去了,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岳灵榭这边还没有动静,娄梓芳有些着急了。
“还有最后一位药材,城郊二里山外的灵蛇蛇胆,我明日便出发去捕蛇。”岳灵榭说道。
又过去了几天……
“岳灵榭,去除胎记的灵药可好了?”娄梓芳再次找到了岳灵榭。
“取灵蛇药引出了些变故,怕是不能如约去除胎记了……”岳灵榭有些头疼的说道。
“什么?!”娄梓芳的声音陡然提高。
怒瞪着岳灵榭,大声呵斥质问道:“我从京都赶到这里,呆了这些日子,为的便是恢复容貌,你先前信誓旦旦的答应了我,现在却又告诉我做不到?岳灵榭,你总该给本小姐一个说法!”
“或许小姐冷静些时,或许便看开了。”岳灵榭无奈的说道,她也是费了很大的功夫,而且自己还……都没有抓到灵蛇,现在还要承受娄梓芳的怒气,岳灵榭感觉真心不怎么样,头又隐隐作痛起来。
“岳灵榭,你——”娄梓芳气的胸口剧烈气浮,怒骂的嗓音中带着破音。
时间回到现在,娄梓芳似乎仍然不能看开。
“岳灵榭,岳元任看我回京都之后,怎么跟我爹爹参你们一本……”娄梓芳狠狠的说道,从刚开始的希望到现在的绝望,天知道她有多少恨岳灵榭,绝对不能放过他们,娄梓芳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