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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叔，你跟那个叶经理很熟吗？”秦阳忍不住开口问道。
秦阳很想知道，自己这个经纪人到底有多少材料。
“也不是很熟，来过几次。”建叔停了下来，说道。
说话间，还不忘在小姐的酥胸上捏两把，惹得人家媚叫连连。
“那是他欠你钱？”秦阳又问道。
“怎么说？”建叔有点疑惑。
“不欠你钱，又跟你不熟，干嘛对你这么好。”秦阳说道。
“哎，要么说你还不懂这个圈子的生存Facebook。
做他们这一行是最虚伪的，不管是谁来光顾，都得套套关系送个顺水人情。多个朋友多条路。
而且，他们送的东西又不值多少钱，对于他们来说是九牛一毛不痛不痒的，但是你接了就等于欠下人情。”建叔叹了口气，将身边两个女人推开，坐到秦阳旁边。
这话说的倒不假，不仅仅是这一行，任何行业都是这样。
虽然现在已经没有所谓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是却有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受过恩惠就等于欠了人情。
秦阳撇撇嘴，对这句话不屑一顾。
他不相信，像建叔这么精明的人，会傻乎乎的欠下人情。
“要么说你还不懂，像是叶风这样的人，一般不会出什么事情，送你东西只是让你别在他场子里找事。”建叔看出了秦阳的不屑，解释道。
不管建叔怎么解释，秦阳总觉得不合理。根本就是自相矛盾。
如果你没有价值，没有实力和地位，叶风会卖人情给你吗？
相反的，如果你有价值，又有实力，叶风卖给你人情你肯定不会要的。
“其实，闽都的水很深，深到无法想象。”建叔话锋一转，说道。“叶风这样的卖人情，还只是最低级的。”
卖人情还分高级低级？秦阳瞬间凌乱了，世风日下也不能到这种程度啊。
“那高级的呢？”秦阳问道。
现在，建叔已经是他的经纪人，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就是了。
像这样具有资历的老混混，闽都的黑白两道无不知晓，就好像一个百科全书似的。
“闽都第一美男，花尘，人称花公子。玩弄人情在他手上变成了一门艺术。”建叔慢慢的说着，眼中露出一丝得意。
好像是在得意自己知道的很多，又好像在取笑秦阳的无知。
“花公子？”秦阳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一头雾水。
听这名字，估计也是个娘炮，秦阳对这样的人从来不感兴趣，甚至是厌恶。
“他家里是做鲜花生意的，几乎垄断了闽都的市场。
他本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打抱不平，很多热闹的场合都有他的身影。
今天他帮了A，A欠下他的人情，明天又用A的人情去帮B。
这么来回一倒腾，闽都有头有脸的人差不多都欠下他的人情。”建叔讲解道。
秦阳听了张大嘴巴，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如果真的如建叔所讲，那这个花公子还真不是凡人。能将人情世故玩弄到如此境地，就连秦阳都有些自愧不如啊。
“小子，你要学习的还多呢。”建叔颇为得意的说道。
说完这话，建叔也不再搭理秦阳，直接抱着两个舞女在台上扭了起来。
闪烁的五彩灯光，律感十足的重金属音乐，秦阳揉了揉额头，慢慢闭上眼睛。
以前，秦阳一直以为自己有了超人智商，就可以俯视众生。
但是现在想想，实在是太可笑了。
建叔随随便便说个闽都能人，就已经甩开自己好几条街。平心而论，秦阳是做不到花公子那般了。
音乐还在持续，灯光还在闪烁，秦阳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休息了，说不定今天晚上自己就会被带进地下拳场接受训练，所以秦阳才将周围的舞女当做空气，安心休息。
建叔还在不知疲倦的扭动自己矮胖的身躯，时不时的“袭击”一下身材火爆的女郎，惹的人家尖叫连连。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片刻，又好像是几个小时，秦阳醒了过来。
不是自然醒，是被一声沉闷响声吵醒的。
睁眼一看，自己还在包房内，房间内的五彩灯光还在闪烁，只不过音乐被人停了下来。
几个舞女退到了角落，建叔站在小舞台，他的对面是三个壮汉，双方好像在争执着什么。
揉揉眼睛，秦阳慢慢走了过去，将双方对话听了个清楚。
“你们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建叔的个头虽然只达到对方胸口，但说话的底气十足。
“爷爷看上这几个女人了，想带到我们那里玩一下。”壮汉的头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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