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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情报,那她也只能按部就班的做,羑言翻了一个身安心的睡去。
玄邺国的军营驻扎点,君承修在营内和几个手下重要的人员探讨着计划。
“赫连绝暂时还没有那么快出动,俞朝国现在内乱还没有解决,他无心分身于我们。”君承修指着地图,抬头对着他们说道,“之间的袭击事件怕是有诈,大家加强防范,明日本王会乔装混进俞朝国打探消息。”
“王爷,使不得!”李长德对着君承修的劝说道,“您千金之躯万万不可在这个时候以身涉险啊!”
“无碍,李将军放心,本王自有分寸。”
君承修摆手,他心意已决。
子时。
君承修带着三名手下千万俞朝国的军队,换上老百姓的服装在脸上涂抹着灰土,尽管如此仍掩饰不了他眼中的傲气。
俞朝国正门是不好进的,眼下这个时期到处都在严查,他们几人从山路绕行,先混进俞朝国的不对再说。
君承修跟临西越好在穆成山下汇合,现在已经是寅时,天蒙蒙亮。
“王爷,那边有光。”
一名手下对着君承修说道。
远处有星光在一闪一闪的,时有时无,君承修微微松气,“走吧。”
那是临西给的暗号,现在过去正是时候。
几人快速闪身而前,快要接近的时候,君承修对着手下说道:“你们在这里等本王,本王过去。”
“王爷,这样不行,让属下去吧!”
怎么能让君承修只身前往呢!
“这是命令!”君承修厉声说道,他威武霸气的看着他们,继续说道:“本王命令你们,原地待命,若是半个时辰之内没有回来,你们就回去!听明白了没有!”
“是,属下领命!”三人异口同声的应和道。
君承修轻功还是不错的,腾跃上树,在树间快速的穿行。
临西等得也很着急,他本以为君承修会派别的人来,却不曾想君承修要自己来,早知道君承修会这么决定,他当初就不应该提出这个建议的!
“王爷……”
临西看见君承修的身影总算是松了口气,对着君承修说道:“王爷,属下查到了,赫连绝的属下没有守在赫连绝的身边,就连平日里负责贴身守卫的青葭和紫莛都没有在他身边。赫连绝自从回到俞朝国之后就整天沉迷酒池肉林,欢歌艳舞,属下怀疑,那根本就不是赫连绝本人。”
“嗯。”
君承修淡定的应了一声,这一点,他早就猜到了。
“俞朝国军队那边怎么样?”君承修环视着周边的情况,反身望去,山下就有军营的星火痕迹。
“那边是俞朝的边境镇守部队,部队带头人较为懒散,他手下的兵也随了他的性子,终日无所事事。”临西对着君承修解释道,“要是打起仗了,赫连绝肯定会先将他除掉,不然这一块领地必然最先失守。”
君承修皱起眉头,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我……”
临西话还没有说完,一支利箭在空中穿行而来,直朝着临西的方向。
君承修眼疾手快推开他,“快走!”
临西是安排在俞朝国的重要眼线,要是临西出事了,很多情报就无从下手了。
“王爷……”
“快!”
君承修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赫连绝怎会让无能之人镇守边境,如真是如此,想必玄烨的人早就攻下了,何必等到现在。
“哈哈!既然来了就不要再躲了,张某已经准备好了上好的‘宴席’等着贵客啊!哈哈……”
张靖口出狂言,极为嚣张,此人看上去很是自负。
君承修摇了摇头,虽然足智多谋,但是耐心程度却不够。
君承修潜伏着,一直默不作声,临西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两人交换了眼神,临西按兵不动,君承修率先闪身暴露在众士兵面前。
“那就试一试!”君承修冷漠的话语传进张靖的耳朵里,轻易就激怒了他。
张靖瞠目张狂,对着众士兵喊道:“给我把他拿下,若是连一个人都抓不住,你们也不用活了!”
没想到张靖是如此野蛮的人。
赫连绝不是个好货色,他的手下也跟他一样心肠歹毒。
羑言此时若是在着,定然是要的杀了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最讨厌的就是像赫连绝一样狂妄自大的人!
君承修拔出佩剑,跟来人决斗,现下最重要的是为临西争取离开的机会,他必须将人引走。
君承修带着那些人往远的方向走去,俞朝国的士兵们穷追不舍,只是很快被张靖看出了端倪。
“不要被他带着走!”张靖觉得君承修行为古怪,一定是在周围有埋伏,他立刻吼道,“给我射箭,射箭!”
“是!”
“该死……”
临西只能看着君承修一人受着箭雨的攻击,自己却不能出手,他必须赶紧离开,这也王爷才有机会逃脱。
临西这样想着,灵机一动,他拾起一块石子,往张靖身边的手下身上袭去。
那人突然倒下,张靖被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张靖来不及教训手下,君承修直直的将剑往张靖的方向扔过去,“哎哟……”
张靖连连后退,那把剑就插在他面前十公分的位置。
“我要杀了你!”
君承修手中没有了武器,张靖的视线已经完全被君承修吸引,临西趁机离开,君承修这才专心的对付着张靖等人。
张靖可是出了名的神射手,他拿起一旁人的弓箭,弯弓待发,他瞄准君承修的心房,作势发箭。
君承修的三名手下知道形式不对,还好跟上来了,及时来到君承修身边将君承修护住。
“王爷,快走!”
有了三人的掩护,君承修离开的顺利些。
只是张靖才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右手越拉越后,越绷越紧,张靖对着旁边的人使眼色,那人在箭头上抹了东西,“咻”的一下,箭射了出去。
“嗯……”
君承修低吟一声,后肩上的箭,“快走!”
“王爷……”
“走!”
张靖骄傲的笑着,“中了我的毒箭,看你还能活多久,哈哈!”
转念一想到刚才的属下吓了他,他的暴脾气就上来了,他抓起那人,那人却已经不省人事了。
“哼!要是你活着,我保证你比现在惨!”张靖甩开那人,对着其他人吼道:“撤了撤了!”
三名手下,其中一人背着君承修,另外两人在两侧护着。
“王爷……王爷您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他们方才不过走出几步远,君承修突然倒下,之后就不省人事了。他的双唇已经开始变色了,很明显是中毒了。他们正在用最快的速度冲回自己的阵营,要是君承修出事了,那就完蛋了!
“怎么了这是!”
李长德看见君承修被背回来,军营里的人闻声都挤了过来,“啊,王爷受伤了!”
“快去请军医!快!”
“王爷,王爷!”李长德叫着君承修,君承修没有半天反应,“赶快带进去!”
君承修趴在床榻上,军医很快就赶来了,他催促着帐篷的里人都退开,“你们都出去,全都围在这里阻碍空气流通,出去出去!”
军医将药箱放在床头,对着李长德说,“李将军留下帮我搭把手。”
“哎!”
“你帮王爷的衣服脱了,我要看伤口。”军医严肃的说道,手也在准备需要用的药。
“好!”
李长德三下五除二的将的君承修的衣服褪去了,君承修背上的伤口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之中,他的后背可不止这一倒伤。
照理说他是王爷,即使是上战场也不用冲锋在最前头。
李长德还记得君承修感到军营的时候,很多人都不服他,那个时候他还是个毛头小子。
他为了让手下的人驯服,所有士兵训练的苦他都带头亲自尝一遍,每逢战事,他都首当其冲,不要命一样。近几年还好,他还会顾着自己的身体,要是放在以前,简直就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命。
君承修就是这样的一个主子,把手下的命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顺利的征服了他们所有人,让他们忠心耿耿的为他卖命!
“怎么样,是什么毒,可有解?”
李长德问着军医,只见军医面色严峻,“这毒,没有见过,不敢轻易解毒啊!”
若是要解毒,他必须配药,这还不知道需要多久呢。
床榻上的君承修突然动了。
“王爷!”
他挣扎转身对着他们俩说道:“传令下去,本王受伤的事情不要下传,千万不要让俞朝的人知道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军心。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着别人!
“王爷,您……”
军医攒着拳,恨自己没用。
君承修对着他说道:“本王相信你可以的,放心,本王命大还死不了,你安心配药吧。”
“王爷,你这……”
看君承修的样子也不像是没事儿的人啊!
“出去吧,告诉他们,本王没事。”君承修皱着眉,头疼的厉害,“不要让人进来。”
“……唉,领命!”
李长德带着军医出去,对着其他士官说道:“谁也不许进去打扰王爷休息,违令者军法处置!”
“是!”整齐的响应声响起。
羑言和苍南还在赶来的路上,她坐在马车里,心里突然不安,她按住自己的心口对着苍南说道:“苍南,还要多久才到?”
“快了。”
苍南看着路程,他们赶了几天的路,马上就要到军营了。
只是……
“羑菱小姐,你这身女装打扮……”
好像欠妥啊。
“怎么了吗?”羑言看着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吗?“我是不是应该换身装扮?男装吗?”
羑言也是聪慧,苍南愣愣点头,羑言对着苍南说道:“我没有男装,要不你借我一套?”
“好!”
羑言在马车内换着装,将发式也改了,一个簪子取下来,原本弄好的长发瞬间飘下,她重新将自己的长发扎起,清爽的扎在后脑。
“这样可以吗?”羑言下来额马车,没有镜子她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抬头向场内看去。
苍南不禁点头,羑菱女装的时候很柔美,换上男装也有一种柔性。
他在心中那羑菱和羑言作比较,真的是一张脸两个人啊,羑言少了羑菱温柔大方,但是多了妩媚和霸气。
羑言淡然一笑对着苍南说,“那就走吧。”
她已经看见前面的军营了,眼睛透着光,转头看向苍南,苍南无奈的点头,羑菱姑娘似乎比他还要急切。
苍南带着羑菱进了军营,军中的人自然是认识苍南的,只是看见苍南身边的生面孔有些疑惑,但是既然是苍南带来的人,那就一定不会有错的。
“苍护卫。”士兵的脸色不是很好,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苍南君承修现在的情况。
“嗯。”苍南点头,询问道:“王爷和李将军呢?是不是在帐中讨论军事?”
苍南朝着君承修所在的帐篷看过去,抬步向那儿走去,羑言紧跟在后面,士兵连忙跟上拦着苍南,“苍护卫,您不能进去!”
“怎么了?”苍南疑惑的回头看向他。
羑言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她的眼睛落在苍南的身上,现在是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这……”
就在士兵犹豫之际,李长德从另一处出来,他看到苍南先是惊喜,之后一层散不开郁气笼罩着他。
李长德走到苍南面前,“苍护卫……”
“李将军。”苍南也是敏感的人,他定眼看着李长德,还没有问出口,李长德就开口了。
“王爷他前去俞朝国试探敌情,受到小人暗算,现在中毒了。”
“什么!”
苍南还为惊讶出口,一旁的羑言先惊呼出声了。
“王爷在哪儿?!”羑言对着李长德急切的问道,“说话呀!”
“这是?”
李长德从未见过羑言,心里很是疑惑,苍南此次前来为何带了一个生人来?
“她是……她是王爷的家属。”
羑言现在一副男子打扮,却透露着柔美之气,像是久病缠身却仍然顽活下来的人。
“哦。”李长德点点头,开始打量着羑言。
羑言心急,对着李长德说,“你快说王爷在哪儿啊!”
“这那。”
李长德指着一个帐篷,羑言二话不说就冲了进去,他惊讶于羑言的急切,竟然比苍南还有紧张君承修?
“李将军,军医怎么说?这毒很深吗?”苍南关切的问着。
“军医正在抓紧时间配药。”李长德又说了,“先去看看王爷现在的情况吧。”
羑言进了帐篷,君承修面色惨白的躺在床榻之上,她走进看,他的嘴唇都是发紫的。
他怎么一到这里就变成了这样?
羑言觉得现在看见的君承修和平日君承修在她心中的印象完全不一样,她观察着他的身体,先从袖中拿出了一粒药丸吞下。
“王爷,王爷……你醒醒啊,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羑菱啊。”羑言温声细语轻推着君承修的身体,“王爷……”
李长德和苍南走了进来,羑言跪在地上,苍南疾步上前扶起她,“羑菱姑……羑菱公子,你怎么跪着,快快起来!”
“苍南,王爷的毒解了吗?怎么会这样!”羑言眼睛要滴出水来。
苍南也没有想到这一来君承修就躺在床榻上了啊,他真不应该带羑菱来的,好端端的人没有看见,倒是给羑菱添堵。
“王爷的毒还没有解。”李长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军医正在配药,但是王爷这毒就怕会蔓延,也不知毒性如何,若是等不及……呸呸呸,不会等不及的!”
羑言抓紧手,转头对着苍南说,“你帮我把王爷扶起来吧。”
“羑菱……”
“这是要做什么吗?王爷现在不能乱动!”李长德紧张的看着羑言。
羑言执着不理会他们,苍南碍于她的坚持帮忙将君承修扶起,羑言坐在床榻上,君承修靠在她的怀里,她动手解着君承修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