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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萧云鹤的局促之色,那清冷女子林微雨反而带着一种饶有兴趣的眼神望着他,丝毫没有顾及萧云鹤因为她的持续注视,那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慌乱。
“萧公子,倒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呢!可惜……”一直注视着萧云鹤,林微雨却忽然面露遗憾之色。
“微雨姑娘为何叹息?有何遗憾之事,大可告知在下,在下纵然为了微雨姑娘粉身碎骨,也不愿见到姑娘面露丝毫的不豫之色啊!”大感局促的萧云鹤还没有想好自己的措辞,忽然就从林微雨的背后传来了一个装腔作势得有些过分的男子声音。
脚步声响起,萧云鹤侧身向林微雨背后去看,就见到一个衣冠楚楚的青年公子哥,大步流星地向着这个方向赶过来,脚步声甚急。
那林微雨似是早知来人身份,虽然那人是从她的背后赶上来,她却头也没有回,一双妙目,只落在萧云鹤的身上。但那双剪水双瞳中,却没有了丝毫的情感波动,又恢复了她一贯的清冷。
中间的路程不长,那男子很快就走了过来。看他眉目倒也周正,也算得上英俊,但是脸色却不大好看,于一种病态的苍白中泛着一股异样的潮红,看上去身体虚弱得很,才走了这几步路,等走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了。
萧云鹤静静地打量着他,虽然他发觉到这个病弱男子体内的气息很微弱,实力低得可怜,却并没有收起自己的警惕之心。
能在这个地方出现的人,就算武艺低微,那也必定有着不可小觑的地位*。
那男子急匆匆地走过来,也看到了萧云鹤的存在。但他只是清扫了萧云鹤一眼就略过了,气还没有喘匀,就转向那林微雨,瘦弱的身躯在萧云鹤和林微雨中间这么一插,正好把两个人的视线隔开,莫看这病弱男子身体瘦得跟柴火棍似的,但是这个子倒是不矮,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萧云鹤,竟然也只和他来了个大概齐,被他这个一插入,萧云鹤能看到的,只有这个莫名男子的后脑勺。
那男子理都不理萧云鹤,对着林微雨就是一个长揖,然后他那充满了谄媚的笑声就随着他的说话声飘了出来:“没想到微雨姑娘却来了这里,让在下一顿好找!不知在下那个地方得罪了微雨姑娘,在下登门拜访数次,都无缘得见芳容一回。弱在下有哪个地方冒犯了微雨姑娘,还请微雨姑娘告知一二,在下一定痛改前非,绝不会有丝毫的怨言!”
“小王爷言重了,贱妾只是一青楼女子,身份卑微,哪敢对小王爷你不敬?小王爷误会了!”林微雨清冷的声音一如往常地平淡,即使是在说这种话的时候,也听不出丝毫的谦卑讨好之意。
小王爷?这个病弱男子,还是个小王爷、是哪家的小王爷?
萧云鹤被两个人都给无视了,心里却反而比刚才面对林微雨的时候平静了一些。此时将两人的对话尽皆收入耳中,一听到这句“小王爷”,心里就不由得犯了嘀咕。
能在这个地方出现的人,必定是非富即贵之人。林微雨既然叫他为“小王爷”,那此人必定是叶氏皇族中的一员,而且其父辈必定还受封为王爵。但萧云鹤对于大齐皇族内部的人员组成知之甚少,此时面对的这两人对自己的态度都不怎么友好,他也只能把自己的好奇心压在肚子里,继续听着这两个人之间你来我往的无营养对话。
林微雨一语说罢,那病弱男子显然没有被林微雨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所打发掉,继续说道:“微雨姑娘若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一一对在下讲来?在下对姑娘一片真心可昭日月,微雨姑娘却用此不言不实之言来搪塞与我,真的让在下很是受伤啊!”
说着说着,这病弱男子一开始的那股子谦卑味就慢慢地少了起来,这时候再说起话来,举手投足间,都透出了一股子颐指气使的意思来。
面对那病弱男子渐渐强硬起来的语气,林微雨却不露丝毫的惊慌之色,依然用那种平平淡淡清水一样的清冷声音回答道:“小王爷真的是误会了,贱妾对王爷并没有什么隐瞒之处,王爷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您既要见,这便不是见到了吗?”
“这回要不是我聪明,从墙上翻过来,运气好撞到。在下还不知道,要被微雨姑娘,哄骗到几时呢!”那病弱男子冷笑了一声,孱弱的身躯一转,一双狭长的眼睛,向着萧云鹤的方向斜斜一瞥,泛出了一丝冷光。
萧云鹤似有所感,抬起头来对上了这病弱男子的眼角冷光,两个人的身形,陡然间就顿住了。
两个人的眼神交战一触即分,萧云鹤收回目光,看着前面那病弱男子的背影,心中却有了些困惑。
自己初来乍到,在京城里面一个人都不认识。这个莫名其妙跑出来的男人,怎么好像跟自己有什么身后大恨一样?自己之前在许家那一场血战中,的确也曾经杀过皇族叶氏一族的人,但是那个地方,也不可能会派像他这样风一吹就倒的文弱之人前去,他根本就不可能认识自己才对。
难道,那六家的人表面上不懂生色似乎把那件事按下不提,但是在私底下,在自己的内部人中,暗中画下了自己的头像,交由许多人一同认识?
可是不应该啊,自己在他们的心目中,应该是一个死得不能再死的死人才对,他们就算再睚眦必报,也不至于和自己这一个“死人”计较啊!
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看似羸弱得家伙,竟然有什么不可知的神秘身份?
萧云鹤被对方的这一记冷眼相向给惊了一下,心中胡思乱想之下,又把各种糟糕至极的情况都想了一个遍。再看着这个病弱男子看的时候,萧云鹤的眼底深处,已经多出了几分的警惕。
眼睛偷偷地向外瞄着,他已经开始思索自己之后的退路了。
不知道眼前这个看似羸弱不堪的男人到底有没有什么奇特的能力,单只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萧云鹤就得对每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加倍小心。到了现在,他已经不讳言自己畏惧死亡,正是因为畏惧死亡,所以他才加倍爱护自己的性命,为自己的活着,积蓄更大的力量。
萧云鹤警惕地注视着这个病弱男子,而这个病弱男子在冷冷地扫了萧云鹤一眼之后,竟然就这么转过身,向着萧云鹤的方向走了过来。
萧云鹤不动声色,暗中却已经提高了自己的警惕。
“你是什么人?”面对萧云鹤,那病弱男子趾高气扬地说道。
和林微雨说话的时候,那男子的语气虽然越来越没有了一开始的谦卑讨好,但是始终还是保持了一份明面上的尊重。但是在面对萧云鹤的时候,他已经连面对陌生人的那种表面客套也给省略了,眼角向天下巴朝上,连正眼都不愿去看萧云鹤,嚣张到了极点。
萧云鹤的心性早非年少轻狂的少年所比,此时面对这嚣张男子,他依然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地沉稳回答:“在下萧云鹤!”
萧云鹤的平静回答,却好像根本就没有被那个嚣张男子听到,他理都没有理萧云鹤,转过身,又向林微雨的方向走过去。
这一举动直接把萧云鹤给无视了,萧云鹤却仍神情平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微雨姑娘,在下数次登门,姑娘却吝于一见。却没有想到……”那嚣张男子的目光转向了萧云鹤,一双狭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散着阴冷怨毒的冷光,“……微雨姑娘……原来另有了良客……”
“小王爷误会了,我与这位萧公子是第一次见面,并不像小王爷所想的那样。”林微雨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和神情,一如往常的清冷。
“是在下眼拙看错了……还是微雨姑娘敢做不敢为……不敢承认呢……”那嚣张男子把扫向萧云鹤的冷光转向林微雨,言语间已经不见了最初的讨好奉迎。
“小王爷,你误会了。”嚣张男子已经来了一个大变脸,林微雨却仍旧是那一脸的淡然清冷,尽管一身雪白姣怯怯的她,在已经变得阴冷的嚣张男子面前,显得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我没有误会!”那嚣张男子终于撕破了最后一层温柔的面纱,那张病弱的脸庞扭曲起来,暴怒至极地吼叫起来。
萧云鹤微微一动,嘴唇略略一张,但最后,他还是没有发出一个音节来。
面对暴怒至极的嚣张男子,林微雨却像是面对着的是一片空气,脸上的表情始终都是平平淡淡的,彷如一尊优美的大理石雕像。
怒吼毕,那嚣张男子最后用怨毒的眼神看了林微雨一眼,旋风般转身,向着萧云鹤就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萧云鹤注视着这名嚣张男子怒气冲冲地走过来,目光始终在跟随,清晰地感受着对方那毫不掩饰的敌意,萧云鹤的拳头先是紧握在了一起,但随后,看着对方走近了过来,那双紧握成一团的拳头,又慢慢地松开了。
“小子,你是什么人?”那嚣张男子怒视着萧云鹤,一双阴冷的眼睛中,迸射出的森冷寒光,几乎就要把萧云鹤给万箭穿心千刀万剐一样。
“在下萧云鹤!”萧云鹤平静答道,目光和对方的阴冷眼神对视着,却不见丝毫的变化。
“萧云鹤是什么东西?”那嚣张男子冷哼了一声,扭曲变形的一张脸变得更加扭曲。
萧云鹤不答,目光仍旧平如镜湖,却还在看着对方的阴冷眼神。
“小子,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嚣张男子从鼻孔里哼出了两道冷气,问道。
“不知道。”萧云鹤淡淡道。
“林微雨,你告诉这个乡下土鳖,告诉他,我是谁?”那嚣张男子忽然转向林微雨,一双眼睛怒瞪着,在面对林微雨的时候,他变得越来越狂暴无礼。
萧云鹤不说话,却向一旁让了一步,平静的目光,落在林微雨的身上。
林微雨的眼帘微微低垂下去,淡淡道:“这位小王爷,是镇南王的世子,叶承龙。”
“小子,听清楚没有?知不知道我父王是什么人?你知道得罪了我,会有什么后果吗?”嚣张男子听完林微雨平淡的话语,却张狂地大笑一声,然后又对着萧云鹤阴冷怨毒地说道。
“不知道。”萧云鹤面色平静地摇了摇头,随后又说道,“但我没有得罪你,我甚至都不认识你。”
“你没得罪我?哈,你这个乡下土堆里钻出来的土鳖,知不知道刚才跟你相谈甚欢的这个女人,是我的什么人?”嚣张男子伸出一只手臂指向身后的林微雨,目光却仍看着萧云鹤,怒声道。
萧云鹤不答,目光依然平静地看着他。
萧云鹤不接话茬,嚣张男子自己就主动地说了出来:“她是我的女人!我看上了她,京城里面所有的王公显贵,就算再眼馋这个女人,都不敢再来她这里看上一眼!你却做了天下所有人都不敢做的事,你的胆子,是不是比狗胆还要大啊、”
“小王爷,请你注意,我和你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你的女人有很多,但是那里面,并不包括我林微雨。”林微雨在叶承龙身后淡淡道,动听的声音,清冷依旧。
“贱女人!给老子闭嘴!”林微雨的清冷之语却激怒了这个本就暴怒的叶承龙,他郁积在心头的怒火,在此刻被林微雨划开了一个口子,将所有的怒火,都宣泄到了林微雨一个人的身上。
在一开始的时候,他还对林微雨谄媚前谦卑,极尽讨好奉迎之事。但现在,他却毫不掩饰自己的狂怒之气,再度面对林微雨的时候,他看着她的目光,已经不再像看着一个高不可攀的女神,而就像是一个残暴的主人,在看着他那毫无地位猪狗不如的奴仆一样,将自己所有的丑恶本性,都暴露了出来。
林微雨似乎也没有想到叶承龙前后的反差如此之大,那光洁如玉的清冷面庞上微微一白,但随即,又恢复了那一成不变的清冷之色,微微低垂下去的眼帘,此刻也勇敢地抬了起来,正面对着那叶承龙的怨毒目光。
而他的狂怒,还在继续。
“你这个贱女人,要不是你这张脸上还有几分看的,有谁会把你挡格东西?你不过是青楼里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一个人尽可夫毫不知廉耻的荡妇淫.娃,你以为你每天把脸板起来,对谁都冷冰冰的,你就真的是冰清玉洁的一个人了?”
“我呸!”叶承龙恶狠狠地向着地面唾了一声,继续自己那怨毒的语言攻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样子,你浑身上下除了这张脸还有点价值,谁会把你真的放在眼里?你以为我一直不离不弃地讨好你,任凭你如何冷遇都始终笑脸相迎,你就真的以为我对你多么看重吗?”
“哼!贱婊.子,少自作多情了!”叶承龙越骂越畅快,随后的各种怨毒之言就像连珠炮一样连绵不绝,“老子长到这么大,什么女人没有见过?不怕告诉你,老子玩过的女人,比你一辈子见过的人都多!老子愿意看着你这张臭脸受气,是因为老子觉得这有点新鲜,想换个新鲜点的游戏玩玩,看看你这个不一样的贱婊.子,能不能玩出什么鬼花样来!”
叶承龙越骂越是肆无忌惮,林微雨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他骂一句,她的娇躯就微颤一下,目光中清冷不在,却多出了几分令人望之心碎的凄婉之色。
但即使如此,她仍勇敢地抬着自己的螓首,目光直视着破口大骂犹如泼妇一般的叶承龙,即使自己的俏脸,已经变得越来越苍白,颤抖的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剧烈。
“可是老子现在玩腻了!”叶承龙骂到现在有些累了,转过身,怨毒的目光又盯上了萧云鹤,“这个狗杂种,就是你找的小情郎吧?”你这个贱女人表面装得一本正经的,骨子里,不过也是个**的母狗!熬不住了吧?想起来偷汉子了吧?假清高的贱女人,看看你找的这个杂种男人!被我当着面骂了这么多句,他却连一句话都不敢回嘴!这样没种的男人,就是你这样的贱人,所喜欢的调调吗?”
萧云鹤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望了一会儿,却又低下了头去。
“看着他!好好地看着他!”叶承龙向着萧云鹤的方向踏前一步,伸出一只手指向萧云鹤,怨毒的话还是对着身后的林微雨说的,“这样的杂种男人,你以为他真的像他跟你说的那样,把你当成什么宝贝吗?告诉你,他跟老子一样,跟其他男人都一样,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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