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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刚才我就是倒霉遇上了那个糟老头子,我好心好意向他问路,结果他一边跟我说,一边打了我一掌!要不是我闪得快,那一掌就要了我的命了!”不知道是不是劫后余生的缘故,许承志变得能说了许多。
“那你怎么被埋到了土里?”一听到这里还有一个不怀好意的老人在,许云鹤心中的担忧更重了几分。
“还不是那个糟老头子干的!我躲过去了一掌,却也被他打得吐血!他二话不说就在地上挖了个坑,然后就把我埋了进去!那糟老头子胡子一大把,身手倒是够麻利的!挖坑埋土,左右还没用了一刻钟!要不是正好听到你的声音遇到你来救我的话,我就要被憋死在这里了!”
许承志言语中对那个许云鹤未曾谋面的老者颇多怨念,这也不奇怪,任是谁被人活埋进了土里,这心情大概都不会是感激吧。
“咦!”许承志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叫了一声,转过身来就在许云鹤身上转起了圈子,“你身上的衣服哪里去了?怎么就这么光着身子出来了?难道那老头子还有这嗜好?”
许云鹤心中一阵恶寒,这时才想起来刚才一跑把自己身上的树叶子给扔了,现在还真的是一直处于裸奔状态呢。
面se一囧,虽然面对的是许承志这个男人,但**示人毕竟有违天xing,许云鹤的身体向旁边yin影处一缩,向许承志低声说道:“你身上的外袍先借我穿一穿!”
“好的!没问题!”或许是感激于许云鹤的救命之恩,许承志表现得很是痛快,伸手就开始脱身上的外袍,一边脱一边最撒谎能够也不闲着,“这是不是那个糟老头子干的?他也太变态了吧?一把年纪,胡子都白了,怎么还喜欢这个调调?以后走起路来一定要小心,要是个白花花的大姑娘也就算了,这清白之身要是失在了一个糟老头子,这也太可怕了!”
被许承志的邪恶猜想说得满身的鸡皮疙瘩,却又不好明着斥责,许云鹤转移开了话题:“你怎么会也来到这里?我只记得之前你没卷进了黑风暴中,你是则呢么来到这里的?”
“嗨!别提了!一言难尽呐!”许承志很快就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了,一边叹着气一边递给了许云鹤。
外袍倒是好料子,只是上面多了一些破损,还有很多的污泥。只是对于现在的许云鹤来说,实在没有什么挑挑拣拣的资格。赶紧伸手接过来,转过身去换了起来。
“这个地方很是怪异,我本来有个朋友在一起的,可是她刚走进这片树林,我后脚跟进来就找不到了。你来的时间久一些,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小姑娘经过?或者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我……”
许云鹤的声音陡然断掉,紧接着,“砰”的一声脆响,忽然有两个人的身影,向着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飞了出去。
连续撞断了身后好几棵树,许云鹤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形。抬手轻擦着自己嘴角的血迹,许云鹤面seyin沉地望着对面那个一脸得意笑容的许承志,沉声问道:“你是谁?许承志绝对不会有你这么强的功力!”
“小子挺聪明的嘛!只不过现在才看清楚,太晚了一点!”许承志露出了一丝完全不同于许承志的狡诈笑容,随即,气势汹汹地向着许云鹤冲了过来,“想知道我是谁?到下面,好好问问阎王爷吧!”
许云鹤不再答话,面seyin沉,眼见对方气势凌厉,他绕身便走,向着自己来时的小径冲了过去。
眼看着许云鹤逃了,冲势甚猛的“许承志”很迅速地转移了方向,以壁纸许云鹤丝毫不逊se的速度,折转方向,在后面紧追不舍。
身后的“许承志”,似乎对这树林很是熟悉。许云鹤连续绕了好几个方向,不但没有甩开后面的那个煞神,两人之间的距离反而还缩短了不少。眼看着后面的风声越来越凌厉,许云鹤的后背,已经伸出了一层冷汗。
“小子!去死吧!”一声狞笑,身后空气剧烈波动,一股让人窒息的气势,异常凌厉地冲向了许云鹤的后背。
避无可避,死亡威胁之下,许云鹤兵行险招,脚尖在地上一点,一个旱地拔葱向上飞了起来。一股凌厉的掌风从许云鹤的脚下掠过,许云鹤惊魂甫定,脚下已经落在了旁边一棵大树的分叉上。
下面的“许承志”停了下来,仰着头看着惊魂甫定的许云鹤,恶狠狠的眼神,简直就想把许云鹤给吃了。
“有种你下来!”和许云鹤大眼对小眼瞪视了半晌,“许承志”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许云鹤心中灵光一闪:难道他不会轻功?
心中忐忑不安,许云鹤对着下面喊道:“有种你上来!”
“有种你下来!”下面的声音依然在重复。
‘有种你上来!’许云鹤的生意中已经多了一丝笑意。
“有种你下来!”下面的声音不依不饶。
“有种你上来!”许云鹤坐了下来,一脸的轻松随意,看得下面的“许承志”暴跳如雷。
“好!你不下来是吧?老子看看你下不下来!”脸上狠厉之se一闪而过,“许承志”突然双手竖直为掌,狠狠地向着许云鹤立足的树干劈了过来。
“喀!喀!”许承志立足的大树足有一人合抱那么粗,但是在“许承志”的掌下,却依然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断裂声。虽然没有应声而断,却也已经开始弯折了起来。
相信只要再来两下,这可不知道生长了几十个chun秋的大树,就要夭折于“许承志”的掌下了。
眼见不妙,许承志不敢怠慢,赶紧跳上了旁边的另一棵树。好在这树林里最不缺的就是树,跳来跳去的倒也不费什么力。
看着上面的许云鹤挪了地方,“许承志”也紧跟着过来了。不管不顾,照着树干就是一掌。
树干再次摇晃了起来,许云鹤赶紧跳上了第三棵树上。而下面的“许承志”就紧跟在下面亦步亦趋,许云鹤跳到哪棵树上,他就砍到哪棵树上。
一跳一砍,不一会儿,许云鹤在上面还可以闲庭信步,下面的“许承志”已经撑不住了。许云鹤只需要挪挪脚,他却要在下面凝聚全身的功力全力劈砍。此消彼长,就算他功力深厚,又哪里经得住这么消耗?
‘你小子给我下来!’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下面的“许承志”不甘地向着上面的许云鹤喊话道。
许云鹤笑而不答,要是自己听了他的话下去,那就是天下最傻最傻的大傻瓜。
“行!你小子有种!有种就一辈子别下来!”“许承志”一屁股坐在地上,恶狠狠地喊道。
许云鹤也在上面坐了下来,脸上的神情虽然还满是轻松,心中却多了些忧虑。
下面的“许承志”不会上树,自己在上面可保无恙。但是如果他一直守在下面,自己在上面无水无粮,时间一长,自己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只是下面守着这么一个煞神,打不过也逃不过的许云鹤,实在想不出什么解脱之道了。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下面的“许承志”在用力地喘着粗气恢复体力,而树上面的许云鹤,则在为自己的处境担忧,也没了说话讽刺下面人的心思。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树林的深处,突然穿来了一阵悠远而肃穆的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