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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素，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凌东不依，调转方向，在她的手臂上寻了个合适的位置，小脸贴了上去。
“我回答，我回答总行了吧！”
她也是服了这小家伙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不知道随了谁。
“我刚才就出去看了一眼，没待多长的时间。”
“诶？”
“不对呀，东东，你就是从外面进到里面来的，那你应该比我更早就知道外面的情形才对！”
殷素素有理有据地分析。
“你是在指他们迎新年的行为吗？”
“对！”
“素素，这有什么好看的，你就为了看这个？”
小家伙嘟嘟嘴，表示理解不了她的举动。
“我不是特意去看的，我就是出门散散步，消消食而已。”
“然后，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气喘吁吁吗？”
她话锋一转，卖起了关子。
“为什么？”
“因为我好巧不巧地碰见了柳心怜和凌靳风。”
“我的天，尴尬死我了！”
她把小家伙当做同龄人倾诉，“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很诡异，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所以，你就吓得跑回来了？”
凌东顺着她话里的意思接下去。
“差不多吧！”
殷素素有意隐瞒她差点跌倒的事，既然没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幸好我没有和你一起去，不然我也会害怕的。”
见提到了凌靳风，小家伙的脸色就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尽管已经脱敏，但就像他嘴上说的那样，他很害怕，恐惧是怎么也藏不住。
“东东，你能给我聊聊你和凌靳风还有柳心怜之间的事吗？”
“我总感觉你们之间很不对劲，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殷素素趁热打铁，总算逮到了一个好时机，借此把疑惑的点都弄清，未尝不可。
“可小叔叔让我不要提这件事，叫我忘记它。”
聊起凌靳风，凌东可精神了。
他索性不躺着了，坐了起来。
“你和我聊完，再去把它忘记，不就行了吗？”
“东东，小姨真的很担心你，也很关心你，你总得让我知道事情的原委吧！”
“要是下次，咱俩再单独遇见他，我都搞不清状况的。”
殷素素巧用自己的身份，一声‘小姨’自称，听得小家伙晕头转向地。
上次也是凌靳言嘱咐的，这次他又拿这句话来压她，她还不信邪了。
“东东要是不愿说，那就算了吧，反正以后咱俩单独碰见他的时候，小姨我都会尽全力地维护你。”
她好一招的‘以退为进’。
小家伙吞吞吐吐，好像心里藏着无尽的秘密。
最终，他一脸郑重，下定了决心。
“素素，我可以告诉你的。”
对此，殷素素却开心不起来了。
她尤为想知道是什么让小家伙顾虑这么多。
不过，她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我爸爸，他有病。”
“治不好的那种病。”
凌东不敢直呼‘凌靳风’的名字，他还是决定用‘爸爸’来代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