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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小说网 www.qqwx.org,最快更新大蛮尊最新章节!

们打个电话,你心很硬,但是身手太差。”梁解放单肩背着旅行包,得到谭志鹏的许可后,摸出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杨铭接过来放进怀里:“我就不送你们了,走私的人疑心重,看到陌生人会不自在。”

    谭志鹏点点头:“那好,再见。”

    五个人穿着雨衣,朝着两百米外的码头走去,杨铭回到奔驰车上,动了汽车,毫不迟疑的将车开出了鱼尾石!

    ……

    林智慧等奔驰车离开视线之后就让马三开着丰田送黑仔和因为杨铭双手用力压迫颈动脉导致晕厥的关秀媚去医院,同时自己也在距离土瓜湾不远时下车,下车后直奔电话亭,拨通了三条九!

    “这里是报案中心……”

    不等报案中心的话务员说完,林智慧已经开口说道:

    “警察局,这里是土瓜湾,我刚才见到五个穿黑色雨衣的男人,背着四个装的满满的旅行包,他们说要去鱼尾石搭船离港,其中一个人的雨衣被风吹的卷起来,我看到有枪,我怀疑他们五个是今天银行劫案的劫匪!包里就是被劫的一亿四千万日币!”

    说完,林智慧就直接挂了电话。

    报案中心的话务员几乎是用最快的度将地址和情况记录下来,传给总部重案组。

    “这里是报案中心,接到电话举报,五名疑似宝生银行劫案劫匪出现在土瓜湾,据电话举报人提供信息,五名疑似劫匪很可能马上搭乘鱼尾石走私快艇离港!”

    香港警务处西九龙重案组的电话也马上跳响!

    “派出pTu冲锋车前往土瓜湾鱼尾石,疑似劫匪人物离港!”

    从林智慧报警,到三辆冲锋车从土瓜湾警署冲向鱼尾石,不足三分钟!

    同时,四辆重案组专用车载着包括西九龙重案组组长汪月华在内的便装警员朝着鱼尾石驶去!

    ……

    杨铭将奔驰车在附近的停车场停好,然后撑着伞从西侧回到了鱼尾石码头,两百米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谭志鹏五人走的不急不缓,其中两个还有说有笑。

    杨铭听到左后侧传来汽车的声音,转头看去,三辆冲锋车,四辆闪着警·灯的福特已然迅冲过他不远的身侧,朝着前方的五人冲去!

    最前方的福特用扩音器喊道:

    “前方五人,这里是皇家香港警察!请迅停下接受检查!请迅停下接受检查!”

    “跑!”即使隔了这么远,杨铭都听到了谭志鹏喊出的这一声跑,五个人朝着已经不远的快艇跑去!

    “开火!”汪月华很干脆的下了命令!

    警员全部下车,站在车后朝着狂奔的五人开火!

    “快点!志鹏哥!快点!”已经解开缆绳的快艇上,一个年轻人朝着越来越近的五人叫道。

    “警察怎么会来!”谭志鹏额头的青筋暴跳!

    “那个老乡坑我们?他是警方的人!”梁解放一边跑一边叫道。

    “不会是他的人,他连认识的女人都不放过,卧底也没这么心狠手辣!会不会是海生出了问题?”孙卫国在旁边说道。

    “出海之后再说!”谭志鹏拔出手枪叫道。

    身边的吴建国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你们快走!我腿中弹了!”

    谭志鹏举枪朝着后面开了几枪,孙卫国和梁解放托起吴建国,继续朝前走!何跃进则用枪和谭志鹏一起掩护三人!

    距离快艇越来越近,终于,孙卫国三人上了快艇,谭志鹏打空枪里的子弹,将旅行包背在后背充当遮挡物,朝何跃进叫了一声:“走!”

    两人几步跳进快艇!

    驾驶快艇的年轻人轰动油门,在漆黑的海面上划出一道白浪,将码头甩在身后!

    汪月华抓起车上的对讲机吼道:“给我接水警,可以确定这五人就是银行劫匪,已经带着被劫现金乘坐快艇出海!叫水警拦截!”

    杨铭站在黑暗里,看着早已不见快艇痕迹的海面,咧嘴笑了。

    一亿四千万日币已经被五名大圈带回大6,自己的运鱼车安全了。

    撑着伞,杨铭悄然回到停车场,开动奔驰,朝九龙塘驶去,还差邦哥这出戏,这个年才算过完。

    回到九龙塘别墅,外面的四个马仔已经被扔去翠屏街,翠屏街和安丰的人见到自然会处理,客厅里只剩下丧狗和阿杰的尸体,马三的三个小弟已经离开,只剩下耀辉和乐仔陪着脸色平静的邦哥。

    邦哥手里握着鲜血已经干涸的武·士刀,叼着烟望向杨铭。

    “外面雨好大。”杨铭看看那颗被自己扔在茶几上的眼球:“不如把它放回去?”

    “唔好意思,请问丧狗是不是住这里?”别墅门外,一个留着披肩长的男人面带笑容的站在那里,手里撑着伞,朝里面的几人问道:“我大佬大洋想找他聊几句。”

    杨铭看看他,又扭头看看地上那具丧狗的尸体,说道:“找他可以,但是聊天就困难了。”

    青年似乎对房间的血腥味完全闻不到,说道:“这具尸体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可不可以带回一些器官给我大佬看?证明我冇偷懒,确实有来过这里。”

    杨铭叼着烟笑了,指指茶几上的眼球说道:“眼球得不得?”

    青年顿时兴奋起来:“正点啊!我进来没关系吧?”

    不等杨铭回应,这个青年似乎已经等不及,走进来拿起那颗眼球仔细打量:“真是精致,眼球体一点都没受损,不过可惜只有一颗,我把那颗也摘下来可不可以?好事成双嘛,我上个仇人的一对眼睛就被我泡在液体里,摆在床头,好像艺术品,不过那双眼不够大,这个就不错啦,比那一双要漂亮!就当我癫九欠你一个人情,你把另一个眼球让给我啦?看你的样子,也是江湖人,给个面子呀?”

    癫九,钵兰街大洋的头马,号码帮年轻一代的双花红棍!

    杨铭不知道丧狗哪里得罪了大洋,不过大洋那种江湖强人不是杨铭现在能招惹的,甚至癫九这个看似精神不正常的双花红棍,杨铭都不想招惹,所以耸耸肩说道:“你随意。”

    “多谢!”叫癫九的青年朝杨铭双手合十做了个多谢的表情,然后蹲到丧狗的尸体面前,不顾鲜血,将丧狗的另一个眼球摘了下来,抓在手里,笑的像个得到玩具的孩子。“你叫什么名?我回去和我大佬讲,你帮他出气啦。”

    “飞仔峻。”

    “飞仔峻?好像听过这个名,不过不重要,我会和我大佬讲的,有时间来钵兰街找我啊,我带你看我的艺术品,先走啦,眼球不及时处理会坏的!”癫九就这样,抓着一对眼球,离开了九龙塘,杨铭将烟抽完,望向耀辉和乐仔:“你们先走,邦哥报警。”

    邦哥站在电话亭里拨通了报警电话,说了几句九龙塘生杀人案之后就挂掉,再次回了别墅,自始至终,表现的都很平静,连杨铭都生出了好奇心,林智慧这个家伙到底对邦哥说了什么?让邦哥现在这么平静。

    估计警察快来,杨铭转身出了别墅离开,走出很远,才拦下一辆计程车,对司机说道:

    “麻烦,北角东安菜市场。”

    ……

    两名重案组的探员来了九龙塘的别墅,杀人凶手陈国邦站在别墅里,朝他们伸出手:“人是我杀的。”

    两个警员捂着鼻子抵抗血腥味走过去,帮陈国邦戴上手·铐,问道:“死的边个啊?”

    “丧狗,和安丰观塘大佬。”

    一个警员走过去看了一眼尸体,扭头对陈国邦说道:“你冇人性的?肚子被开膛,连眼睛都不放过?”

    另一个警员则用对讲机朝自己上司汪月华汇报:“头儿,九龙塘生凶杀案,死者是一个社团的大佬,嫌犯在现场打电话报警自,我感觉有蹊跷,好像顶罪一样。”

    汪月华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有没有动枪啊?”

    “冇啊。”

    “那就带凶手回来收监,社团斩人嘛,当然是有替罪的,不过现在没时间查,处长已经被高层逼疯了,静冈银行和宝生银行的大股东给政府压力,现在要求所有警力查办此案,社团砍人,等过几个月再翻出来慢慢查,就这样,我还在码头等水警!这帮扑街!到现在还不见人!”汪月华在对讲机那边吼道。

    探员朝同伴耸耸肩:“叫黑房车,通知死者家属,结案喽。”

    ……

    “你把你这对眼球拿远一点!我说过不知几多次,让你不要把这些变态东西带出来!今天春节,客人看见你的东西一年都会噩梦的!”大洋皱着眉,看着自己的头马癫九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浸泡着一双眼球。

    “大佬,是你话让我昨晚去找丧狗的嘛,我带双眼睛给你睇下,证明我冇偷懒。”癫九轻轻晃动着玻璃瓶,看着那双眼球在液体里慢慢浮动。

    大洋其他的小弟离癫九远远的,哪怕是那几个江湖上够威风的红棍级人物,都一脸无奈的站在另一侧,不敢和癫九站在一起,这家伙根本就是个癫佬,可是这个癫佬偏偏够恶够狠又够打,号码帮上百个红棍级人物中,双花红棍也不过十几个,二十三岁的癫九就是其中之一,手下小弟一百多个,可是没有一个敢跟在他身边,唯恐癫九癫整蛊自己,癫九更是嚣张到自己把自己的绰号贴在要睇的场子门口,哪怕场子没人睇,其他江湖人就不敢在场子里搞事。

    谁也不想像当初的和联胜红棍大咀熊那样,就因为在癫九的场里打了一桌客人,然后经理打电话给正在家里做艺术品的癫九,本来这种事无非就是双方讲讲数,大不了晒马开打,可是癫九一个人当场打倒十几个人,把大咀熊拖回家做成了艺术品。

    和联胜大咀熊的大佬来认尸时,当场呕吐。

    没人知道癫九的脑子想什么,哪怕这家伙现在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这群人也脊背凉。

    “丧狗死九了?”大洋摸着下巴说道:“柳越呢?”

    另一侧的小弟,同样是红棍身份的子健开口说道:“按大佬的吩咐,送去九龙城寨的狗场喂狗啦。”

    “我让你去找丧狗,没让你杀人嘛。”牛姑瞥了一眼自己的头马,如果不是这家伙听话又能打,大洋早就把他扔去青山道精神病院。

    “不是我做的,是另一个叫飞仔峻做的,我钟意他,他送了这对眼球给我,大佬,你冇看到,他做的好嘢!丧狗的肚子被切开,不知道几靓!”癫九说起昨晚见到的情形,顿时两眼放光。

    “收声啦,今天春节第一天,我拜托你洗洗脑子,这里没人喜欢听你讲那些反胃的故事,肥乐,飞仔峻是边个?跟哪个的?”大洋打断癫九的话,问身后的小弟。

    肥乐想了想才说道:“好像听过这个名,观塘的烂仔嘛,听说他把丧狗的头马寸爆挂了,所以有了名头,好像是长乐四九仔。”

    “做掉丧狗我很钟意,但是,癫九钟意他,我就不得钟意,我不想我身边再多出一个癫九,你老母,杀人就杀人,搞的那么零碎,拍恐怖片啊,不理他!”

    “大佬,柳越死啦,油麻地他的场是不是插旗过去?那里也是油水区来的嘛!”子健不关心什么飞仔峻,更关心柳越死后油麻地的那些场子。

    大洋看他一眼,不屑的说道:“我说过多少次,做人不要太尽,整条钵兰街都占了,仲要出去插旗,当心被人嫉妒,你现在手下的场子十几个,开gTR,戴金劳,还想怎样?不要插手啦,钵兰街足够我们一世富贵,女人,是我的,要进这里的毒品,要分我一份,保护费更要按时交,足够啦!无论谁接了柳越的场子,只要不惹我,我冇兴趣去理会他们,有那些时间还不如做个马·杀·鸡。”

    “大佬,冇事我走先,我去观塘找那个飞仔峻,看看他有没有艺术品可以收藏,难得遇到一个有品位的知己!”癫九对抢地盘这种事不感兴趣,但是对昨晚遇到的飞仔峻很有兴趣,所以朝大洋开口说道。

    大洋无语的看看癫九,摆摆手说道:“你走吧,扑你老母的拿出对眼球吓人,走啦,记得晚上回来陪我吃烧猪,今天春节!”

    然后一群人看着癫九抱着那个玻璃瓶,笑嘻嘻的出了大洋宽大的会客室,甚至没有人敢开口和癫九打声招呼。

    房间里,几个小弟用抹布把水迹吸干,大洋又点了支烟,坐在椅子上,对身旁小弟问道:“柳越这王八蛋刚刚说那俩小子是丧狗绑给他的?你们有谁知道丧狗是谁?”

    “丧狗?”几个小弟面面相觑,齐齐摇头。

    “洋哥,要不我去问下其他兄弟?”手下头号大将阿标问道,大洋点点头。

    “洋哥,问出来了!”

    几分钟后阿标进来对大洋道:“丧狗混镇西那边,手下六条街,二十多个兄弟!”

    “我草!就是这样个小瘪三差点断了老子的大路,真是了不得啊!”

    大洋一把碾灭烟头,吩咐道:“阿标,你带几十个弟兄去把丧狗全家给我绑来。记住,最好要活的!”

    阿标点头:“洋哥,你放心,我明早就去!”

    “明早!”

    大洋眉头一竖,伸手一指床上躺着的刘大飞和王七,喝道:“你看看这两个王八蛋,这个样子我带着去找杨铭做什么?结仇啊?拜托,我是去做生意、谈合作的!当然要把仇人一起带去才显得够诚意嘛!可特么的这两个混蛋伤的这么重,能不能活过明天都难说!我必须趁早利用起来。”

    “你现在、马上就去抓人,我今晚不睡了,再晚都要给我抓回来。暂时抓不全不要紧,务必要把丧狗带来,我明天天一亮就带着去找杨铭。记住了,最好是要活的!报仇当然是要亲自动手才爽的嘛!”

    “是,洋哥!”

    阿标应了声,转身出去。大洋抽着烟,不时看看床上昏迷的刘大飞和王七,生怕突然死了。如果不到最后一步,大洋实在不想对杨铭等人来硬的,毕竟事情可以称得上是他人生的重要转折点,还是稳妥些好。

    ……

    时间已经很晚了,路上空荡荡的,偶尔有几个酒鬼、烟鬼倒在地上。杨铭三人一路未言,专心赶路,四十多分钟便赶到镇西。

    后半夜,天上起了乌云!

    “走快点儿!”

    担心下雨,杨铭催促了一声,加快步伐,马三、马四连忙跟上。急急赶了三四分钟,杨铭伸手拉住埋头急冲冲的马三、马四,冲两人打了个眼色,放慢脚步,装作平静但心神警惕的行走。

    任家镇中心地带最是最繁华,各种商铺、店面林立,而其四周却是多为居民住居区。虽少了繁华贵丽,却多了一丝人气。哪怕是深夜,也能见到不少灯火,听到不少人声。

    三人中,马三怀抱着长长的包裹,里面放着三把砍刀,虽然被发现的可能不大,但还是必须小心。说不定运气不好,就真被丧狗的手下看见呢!要知道那些都是地痞混混,大晚上没睡在街上闲逛是很平常的事。

    一路小心翼翼往丧狗的地盘走出,索性并未发生意外。

    “运气不错!”

    眼看再过一个一条街,就能到丧狗底盘,杨铭松了口气,随即立即又再次把警觉提起来,精神绷的比刚才还紧。

    突然前面传来光亮,伴随着说话声,杨铭当即明白是遇到了治安队的巡逻队员了。这个时代,手电筒可是稀罕物,不是什么人都能用得起的。能够在晚上毫不在意开手电照亮的人,任家镇不多。

    而能在大晚上在街上肆无忌惮的开着手电照亮的,基本可以肯定便是治安队。

    “怎么办!”

    杨铭心中一紧,拉住马三、马四二人,停在原地,念头转动,思考着如何蒙混过关。

    大晚上的在街上碰到巡逻队,少不得要被盘问一番,而三人带着的兵器利刃可不好解释。虽说当先对于黑社会之间相互火并、斗殴的事,只要不大肆伤及无辜,治安队根本懒得会管,可若是被不小心碰上了,该抓该罚丝毫不会手软。

    若是遇到不配合的,少不得一顿棍棒,若是遇到有胆反抗的硬茬子,火·枪马上就招呼,打死算你活该。

    说道枪,杨铭心里也着实无奈。十多天前打算去牢房里交钱捞刘大飞和王七,虽然没接到人但却见治安队里的队员个个都随身佩带着枪支。

    杨铭为什么混黑道?为什么想学武功?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为了报仇。因此见到枪,杨铭当即变动心了。虽说这个时代的枪很落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带出世界,但可以用来熟练枪法。等到回现代后,买到枪直接就可以动手报仇。

    奈何,治安队对于枪支的管制很严,根本不从下手,杨铭稍微试探问了下熟悉的人,还差点被抓。本想从黑道上打听打听,可惜没渠道。剧情又马上开始,时间也不够。

    无耐杨铭只好暂时压下念头,打算若是剧情结束后还有时间再想想办法。

    光亮越来越近,马三、马四显然也知道是什么情况,略微有些焦急的看着杨铭。

    杨铭心思急转,焦急不已,但一时之间还想不出什么办法。退回去?不甘心,也不一定来得及。藏?一条街通透,空荡荡的一眼就看得出来,且不藏不一定被查,藏一定会。

    突然,后面一个醉鬼嘟嘟囔囔从身旁走过,跌跌撞撞的,不时滑倒在地。

    “有了!”

    如同一道亮光闪过,杨铭心念一动,立即冲吗三、马四打了个眼色,拉着三人在阴暗的墙角躺下来,装醉。正好三人一身酒味可以掩饰。相信巡逻队员不至于盘查几个醉鬼,毕竟见的多了。

    ……

    马三、马四慌忙的跟着躺下,包裹不小心撞到了地上。当……,撞击声在寂静的夜晚特别显眼。

    “什么人?”

    两个巡逻队员立即加快速度走过来,开口喝着,杨铭心中一紧,快速将包裹拉过垫在身下,踢了马三两人一下,让两人挡在身前,随即捞出怀表,扔出去。

    啪……

    又一声脆响指明了方向,两个巡逻队员朝对面走去,杨铭松了口气。不过不敢妄动,躺着装睡。

    “什么东西?”

    当先一个队员看到怀表神情一动,不留痕迹的一把捡起揣在怀里,见同伴询问,摇头道:“没什么!”。

    “来,坐下歇会儿,抽支烟!他么的,大晚上还要工作,真是不爽!”,见同伴面有疑惑,那人连忙岔开话题。

    “谁说不是呢!”

    同伴闻言,不多想,接过烟一屁股坐在旁边,抱怨道:“我这都连续好几天了,队长还不给调休!特么的,不就是上个月他老母做大寿,我送的钱少了点嘛!也不想想,我管这块本来就穷,一点儿油水都没有,怎么比得上其他人。”

    “哎!我比你还倒霉!我礼钱可一点儿都不少,就是去吃了几分钟。结果……码的,我都连续干了半个月了,还不知道什么是个头。对了,你地盘没出事吧!最近可不能出差错,不然被抓住,估计下个月还得继续巡逻!”

    “没事!丧狗和王麻子我都打过招呼了!”

    “你还是要小心点!几个月前丧狗抢了王麻子一条街,这件事我看没那么容易算了。王麻子实力可比丧狗大得多,他能咽的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要给堵着!他俩要火并抢地盘我管不着,但要是敢把事情闹大,给我找事,哼……老子分分钟弄死他们!”

    “也是!不听话几枪给崩了。这帮家伙,就不能给他客气。”

    “算了,不说这些了!走吧……这一遍走完就回家睡觉!特么的……,老子实在太困了!”

    “嗯,走……”

    ……

    脚步声远去,等了几分钟杨铭三人才起身。把包裹递给马三,杨铭对两人吩咐道:“你们俩个先过去!我去办点事,等下来!记住,千万别暴露了自己,我最多二十分钟就回来。”

    马三接过包裹:“那老大,你怎么找我们?”

    “你们做好记号!月光这么大,我仔细找找能发现!记住,要小心……”语罢,杨铭转身像另一个方向走去。

    刚刚听两个巡逻队聊起丧狗和王麻子,提醒了杨铭!杀人这种事,有人背黑锅最好不过,而王麻子,显然很适合背这个黑锅。治安队还不会细查。

    ……

    任家镇西边边缘地带,只有两个势力:丧狗和王麻子!

    一直以来,都是王麻子把丧狗死死压在脚下。不过情况从两个月前变了。王麻子去镇中心赌钱输了想耍赖,碰到了硬茬子,手下兄弟伤了一半,实力一下子缩水一半,而丧狗也抓住机会,果断出手。一次抢下一条街,又招收了一些兄弟。如今丧狗实力已经和王麻子相差不多——这也是丧狗为何明知道李染桂和王麻子是亲戚依旧敢拿其开刀。

    相比起丧狗的嚣张,王麻子这两个月很低调,仿佛认命了一般,默默的养着元气。不过只有他的心腹手下才知道,老大只不过在蛰伏着,等待一击将丧狗绝杀的机会。

    这次去镇中心,王麻子被深深刺激到了,心里的野心一下子被释放,他再也不甘心困在这一亩三分地,他渴望金钱、美酒,渴望那种一言定人生死的权利。

    而要想拥有这些,第一步就是要统一镇西边缘,然后再积蓄势力,打进去。丧狗这两个月来的嚣张、蹦达,他全部都看在眼里,但他没动,小打小闹每意思。

    他需要一个能将丧狗一举连根拔起的机会。

    王麻子一直很瞧不起丧狗,觉得那厮就是个莽夫!他一直觉得用脑子解决事情,要比用武力解决高明的多。而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他也的确靠着自己的头脑,混的有模有样,日子过得潇洒滋润。

    最近,手下兄弟们上基本都养好了,自身势力完全恢复,王麻子就在寻思着这么才能将丧狗连根拔起。

    这两天,是丧狗收保护费的日子,他便用亲戚李染桂名下的赌馆给丧狗布下了局,现在就等着收网。

    任何一个地方或者说势力,自有其规则。

    任家镇地方小,黑道更是不大,但也免不了。从顶上七个巨头往下,到到最低层的混混,全部被一张看不见的网覆盖起来,若是想在里面混,那就必须遵守网里的关系。除非你是制定规则的人或者有足够的实力打破规则。

    而显然,王麻子并不具备这些。一举端掉丧狗势力不止是杀了丧狗,还要将其手下全部给弄死弄废,这样涉及到几十条人命的事,若是没有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其他江湖同道不会允许。

    因为破坏了规则。任何事都要讲究名正言顺,若是势力大就可以随意出兵打,那江湖岂不要乱套,更重要的引来正道的攻击,破坏了大环境,这是谁都不愿意的。

    因此王麻子想要一把将丧狗端掉,必须有一个过硬的借口。而李染桂是他的亲戚,丧狗动了,他便有足够的理由出兵。到时候只要能一举荡平丧狗,人都死了,没谁会为他说话。

    再给统治镇西地盘的巨头奉上厚礼,大佬也不会追求。

    因此这两天,王麻子把所有兄弟都集合起来,全天二十四小时等候者,一得到消息,即刻出兵扫荡。

    “安排人守夜,不要错过消息!我去睡了!”

    打完一把麻将,王麻子起身吩咐了一句,打着哈欠往楼上走。突然,门外急冲冲走来来个小弟,大声道:“老大,老大!李掌柜吩咐人来报信了……”

    “有消息了!”

    王麻子精神一震,睡意全无,急忙下楼梯,边走边问:“情况怎么样?人呢?”

    “人在门外!”

    “快点带进来……”

    小弟闻言,往外面高喊了一声,急促的脚步后,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出现在屋里。

    那人对王麻子拱了拱手,恭敬道:“王大爷!”。若是马三、马四在此,定然会听出从声音发现此人身份:杨铭。

    ……

    十分钟前:长街,小巷……

    “说!你找王麻子干什么?”

    月光下,杨铭狠辣的眼神显得异常恐怖,吓得面前一身小厮打扮的人瑟瑟发抖。

    与马三马四分开后,杨铭一路疾走,向着王麻子的地盘走去,也多亏当时为了救刘大飞和王七,特意打听过丧狗,因此才知道。

    可杨铭只知道大概地址,并不知道王麻子具体住哪里。有心想找人询问,但街上行人很少,几乎都是些赌鬼、烟鬼、酒鬼和泼皮流氓,为了不走漏消息,杨铭只得藏着等待,看是否能遇到晚归的普通人。

    藏身在王麻子地盘的必经之路,等了几分钟,一个人小厮打扮的人急忙忙走进,嘴里念叨着王麻子,王大爷,杨铭当即蒙上黑布,将其给擒住逮到小巷中盘问。

    因看样子这人是去找王麻子的,杨铭并未立即问王麻子的住址,而是打算先问问此人何事。

    “还挺嘴硬是吧?”

    小厮不言,杨铭冷冷一笑,蕴含着巨大力量的手指陡然发力,往里一收。

    咔咔……

    小厮手掌骨骼顿时清脆作响,剧烈的疼痛令其瞬间面色苍白,惊慌的眼神中出现难以名状的痛苦。奈何嘴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只能呜呜痛呼。

    几个呼吸后,见小厮眼泪长流,眼中尽是恳求,杨铭停止用力,厉声道:“我问你什么说什么,若是敢叫,老子一掌劈了你!”。说完,见小厮忙不迭的点头,杨铭缓缓扯开蒙在其嘴上的左手。

    “你是谁?干什么的?和王麻子什么关系?找他干什么?都一一给我说清楚了。但凡有半点犹豫,老子活劈了你。”

    “我说,我说!好汉,千万别动手……”

    小厮明明显被吓怕了,声音都带着哭腔,抽泣了几声才断断续续把杨铭所问问题一一回答。

    “小人叫赖四儿,是个跑堂的伙计,和王大爷,不,和王麻子没关系。是我们东家叫我来给王麻子报信的。”

    “王麻子住哪里?他认识你不?有什么什么暗号?报什么信?”

    “王麻子就住在隔壁街的街尾,很好找。他不认识我,我是东家刚招不久的新伙计,因为丧狗不认识我才能逃出来报信。”

    “我东家叫李染桂,和王麻子是亲家。今晚丧狗带人去东家赌馆捣乱,东家就叫我来报信。告诉王麻子:肉熟了,可以吃了!东家没说有暗号!”

    小厮比较激灵,不待杨铭继续询问,就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抖出来,说完可怜巴巴的看着杨铭。

    “别怕,也不杀你!”

    杨铭对赖四儿温和的笑笑。赖四儿刚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突然感到脖子一疼,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咔……

    收回手掌,看着瘫软在第的赖四儿,杨铭略感不好意思。说起来这样把人弄晕这个本事,是在养伤期间和九叔讨论时九叔偶尔提到了。

    人体肩颈上的很多地方,只要稍稍有力,就能令人死亡或者昏迷。杨铭记忆力好,当时九叔随意说了几个位置后他再对照一番前世的人体结构图,就给推测出来,不过这是第一次使用,力道也掌握不均,导致这小厮遭受了巨大的痛苦。

    “幸好,没死!”

    探手试了下,还有鼻息,杨铭松了口气,随即动手将小厮衣服扒下来穿上,将小厮嘴堵住绑了丢在巷子里。随即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向着王麻子住处赶去。

    虽说赖四儿言王麻子不认识他,但不可不防。

    ……

    “果然不认识!”

    见王麻子根本未怀疑,只是急切的询问消息,杨铭心中大定。定了定神,拱手道:“王大爷,我们东家叫我告诉您:肉熟了,可以吃了!五更后再动筷子!”

    五更,即北京时间:三点!现在是一点过,杨铭相信一个小时足够自己三人动手了,到时候王麻子过去正好能背黑锅。

    “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你们东家,莫怕!他失去的东西,我会双倍奉还给他……”王麻子不疑有他,挥了挥手,杨铭赶紧告退。

    走出房门,隐约能听见王麻子在发号施令和一阵狞笑声。嘴角翘起,眼睛眯了眯,杨铭快步离去。

    “笑得最后,才算笑!呵呵……”

    ……

    找了个地方,将身上的小厮衣服脱下来,杨铭快速赶路。没了事情束缚,也不用顾忌什么,他放开脚步,七八分钟就赶到和马三、马四分别的地方。

    放慢脚步,就这月光在周围找了一圈,找到标记,杨铭迅速跟上去。几百米一个标记,三个标记后,就到了丧狗的地盘,而此时标记也断了。

    杨铭见状,点点头。知道马三、马四已经藏起来,也不慌,沿着标记方圆找了一圈,顺利找到两人。

    “老大?”

    马三试探着出声询问。杨铭此时头发乱糟糟的,一脸脏乱,本来就是黑夜,不怎么认得出来。

    对此,杨铭自然也是知道,他点点头做了个三人间的暗号手势,闪身进去:“没出什么岔子吧?”

    “没有!老大,今晚真是天助我们啊!”马三应了一声,随即咧嘴直乐。

    闻言,杨铭来了兴趣:“怎么说?马四,你说!等你哥自己笑!”

    房间里,几个小弟用抹布把水迹吸干,大洋又点了支烟,坐在椅子上,对身旁小弟问道:“柳越这王八蛋刚刚说那俩小子是丧狗绑给他的?你们有谁知道丧狗是谁?”

    “丧狗?”几个小弟面面相觑,齐齐摇头。

    “洋哥,要不我去问下其他兄弟?”手下头号大将阿标问道,大洋点点头。

    “洋哥,问出来了!”

    几分钟后阿标进来对大洋道:“丧狗混镇西那边,手下六条街,二十多个兄弟!”

    “我草!就是这样个小瘪三差点断了老子的大路,真是了不得啊!”

    大洋一把碾灭烟头,吩咐道:“阿标,你带几十个弟兄去把丧狗全家给我绑来。记住,最好要活的!”

    阿标点头:“洋哥,你放心,我明早就去!”

    “明早!”

    大洋眉头一竖,伸手一指床上躺着的刘大飞和王七,喝道:“你看看这两个王八蛋,这个样子我带着去找杨铭做什么?结仇啊?拜托,我是去做生意、谈合作的!当然要把仇人一起带去才显得够诚意嘛!可特么的这两个混蛋伤的这么重,能不能活过明天都难说!我必须趁早利用起来。”

    “你现在、马上就去抓人,我今晚不睡了,再晚都要给我抓回来。暂时抓不全不要紧,务必要把丧狗带来,我明天天一亮就带着去找杨铭。记住了,最好是要活的!报仇当然是要亲自动手才爽的嘛!”

    “是,洋哥!”

    阿标应了声,转身出去。大洋抽着烟,不时看看床上昏迷的刘大飞和王七,生怕突然死了。如果不到最后一步,大洋实在不想对杨铭等人来硬的,毕竟事情可以称得上是他人生的重要转折点,还是稳妥些好。

    ……

    时间已经很晚了,路上空荡荡的,偶尔有几个酒鬼、烟鬼倒在地上。杨铭三人一路未言,专心赶路,四十多分钟便赶到镇西。

    后半夜,天上起了乌云!

    “走快点儿!”

    担心下雨,杨铭催促了一声,加快步伐,马三、马四连忙跟上。急急赶了三四分钟,杨铭伸手拉住埋头急冲冲的马三、马四,冲两人打了个眼色,放慢脚步,装作平静但心神警惕的行走。

    任家镇中心地带最是最繁华,各种商铺、店面林立,而其四周却是多为居民住居区。虽少了繁华贵丽,却多了一丝人气。哪怕是深夜,也能见到不少灯火,听到不少人声。

    三人中,马三怀抱着长长的包裹,里面放着三把砍刀,虽然被发现的可能不大,但还是必须小心。说不定运气不好,就真被丧狗的手下看见呢!要知道那些都是地痞混混,大晚上没睡在街上闲逛是很平常的事。

    一路小心翼翼往丧狗的地盘走出,索性并未发生意外。

    “运气不错!”

    眼看再过一个一条街,就能到丧狗底盘,杨铭松了口气,随即立即又再次把警觉提起来,精神绷的比刚才还紧。

    突然前面传来光亮,伴随着说话声,杨铭当即明白是遇到了治安队的巡逻队员了。这个时代,手电筒可是稀罕物,不是什么人都能用得起的。能够在晚上毫不在意开手电照亮的人,任家镇不多。

    而能在大晚上在街上肆无忌惮的开着手电照亮的,基本可以肯定便是治安队。

    “怎么办!”

    杨铭心中一紧,拉住马三、马四二人,停在原地,念头转动,思考着如何蒙混过关。

    大晚上的在街上碰到巡逻队,少不得要被盘问一番,而三人带着的兵器利刃可不好解释。虽说当先对于黑社会之间相互火并、斗殴的事,只要不大肆伤及无辜,治安队根本懒得会管,可若是被不小心碰上了,该抓该罚丝毫不会手软。

    若是遇到不配合的,少不得一顿棍棒,若是遇到有胆反抗的硬茬子,火·枪马上就招呼,打死算你活该。

    说道枪,杨铭心里也着实无奈。十多天前打算去牢房里交钱捞刘大飞和王七,虽然没接到人但却见治安队里的队员个个都随身佩带着枪支。

    杨铭为什么混黑道?为什么想学武功?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为了报仇。因此见到枪,杨铭当即变动心了。虽说这个时代的枪很落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带出世界,但可以用来熟练枪法。等到回现代后,买到枪直接就可以动手报仇。

    奈何,治安队对于枪支的管制很严,根本不从下手,杨铭稍微试探问了下熟悉的人,还差点被抓。本想从黑道上打听打听,可惜没渠道。剧情又马上开始,时间也不够。

    无耐杨铭只好暂时压下念头,打算若是剧情结束后还有时间再想想办法。

    光亮越来越近,马三、马四显然也知道是什么情况,略微有些焦急的看着杨铭。

    杨铭心思急转,焦急不已,但一时之间还想不出什么办法。退回去?不甘心,也不一定来得及。藏?一条街通透,空荡荡的一眼就看得出来,且不藏不一定被查,藏一定会。

    突然,后面一个醉鬼嘟嘟囔囔从身旁走过,跌跌撞撞的,不时滑倒在地。

    “有了!”

    如同一道亮光闪过,杨铭心念一动,立即冲吗三、马四打了个眼色,拉着三人在阴暗的墙角躺下来,装醉。正好三人一身酒味可以掩饰。相信巡逻队员不至于盘查几个醉鬼,毕竟见的多了。

    ……

    马三、马四慌忙的跟着躺下,包裹不小心撞到了地上。当……,撞击声在寂静的夜晚特别显眼。

    “什么人?”

    两个巡逻队员立即加快速度走过来,开口喝着,杨铭心中一紧,快速将包裹拉过垫在身下,踢了马三两人一下,让两人挡在身前,随即捞出怀表,扔出去。

    啪……

    又一声脆响指明了方向,两个巡逻队员朝对面走去,杨铭松了口气。不过不敢妄动,躺着装睡。

    “什么东西?”

    当先一个队员看到怀表神情一动,不留痕迹的一把捡起揣在怀里,见同伴询问,摇头道:“没什么!”。

    “来,坐下歇会儿,抽支烟!他么的,大晚上还要工作,真是不爽!”,见同伴面有疑惑,那人连忙岔开话题。

    “谁说不是呢!”

    同伴闻言,不多想,接过烟一屁股坐在旁边,抱怨道:“我这都连续好几天了,队长还不给调休!特么的,不就是上个月他老母做大寿,我送的钱少了点嘛!也不想想,我管这块本来就穷,一点儿油水都没有,怎么比得上其他人。”

    “哎!我比你还倒霉!我礼钱可一点儿都不少,就是去吃了几分钟。结果……码的,我都连续干了半个月了,还不知道什么是个头。对了,你地盘没出事吧!最近可不能出差错,不然被抓住,估计下个月还得继续巡逻!”

    “没事!丧狗和王麻子我都打过招呼了!”

    “你还是要小心点!几个月前丧狗抢了王麻子一条街,这件事我看没那么容易算了。王麻子实力可比丧狗大得多,他能咽的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要给堵着!他俩要火并抢地盘我管不着,但要是敢把事情闹大,给我找事,哼……老子分分钟弄死他们!”

    “也是!不听话几枪给崩了。这帮家伙,就不能给他客气。”

    “算了,不说这些了!走吧……这一遍走完就回家睡觉!特么的……,老子实在太困了!”

    “嗯,走……”

    ……

    脚步声远去,等了几分钟杨铭三人才起身。把包裹递给马三,杨铭对两人吩咐道:“你们俩个先过去!我去办点事,等下来!记住,千万别暴露了自己,我最多二十分钟就回来。”

    马三接过包裹:“那老大,你怎么找我们?”

    “你们做好记号!月光这么大,我仔细找找能发现!记住,要小心……”语罢,杨铭转身像另一个方向走去。

    刚刚听两个巡逻队聊起丧狗和王麻子,提醒了杨铭!杀人这种事,有人背黑锅最好不过,而王麻子,显然很适合背这个黑锅。治安队还不会细查。

    ……

    任家镇西边边缘地带,只有两个势力:丧狗和王麻子!

    一直以来,都是王麻子把丧狗死死压在脚下。不过情况从两个月前变了。王麻子去镇中心赌钱输了想耍赖,碰到了硬茬子,手下兄弟伤了一半,实力一下子缩水一半,而丧狗也抓住机会,果断出手。一次抢下一条街,又招收了一些兄弟。如今丧狗实力已经和王麻子相差不多——这也是丧狗为何明知道李染桂和王麻子是亲戚依旧敢拿其开刀。

    相比起丧狗的嚣张,王麻子这两个月很低调,仿佛认命了一般,默默的养着元气。不过只有他的心腹手下才知道,老大只不过在蛰伏着,等待一击将丧狗绝杀的机会。

    这次去镇中心,王麻子被深深刺激到了,心里的野心一下子被释放,他再也不甘心困在这一亩三分地,他渴望金钱、美酒,渴望那种一言定人生死的权利。

    而要想拥有这些,第一步就是要统一镇西边缘,然后再积蓄势力,打进去。丧狗这两个月来的嚣张、蹦达,他全部都看在眼里,但他没动,小打小闹每意思。

    他需要一个能将丧狗一举连根拔起的机会。

    王麻子一直很瞧不起丧狗,觉得那厮就是个莽夫!他一直觉得用脑子解决事情,要比用武力解决高明的多。而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他也的确靠着自己的头脑,混的有模有样,日子过得潇洒滋润。

    最近,手下兄弟们上基本都养好了,自身势力完全恢复,王麻子就在寻思着这么才能将丧狗连根拔起。

    这两天,是丧狗收保护费的日子,他便用亲戚李染桂名下的赌馆给丧狗布下了局,现在就等着收网。

    任何一个地方或者说势力,自有其规则。

    任家镇地方小,黑道更是不大,但也免不了。从顶上七个巨头往下,到到最低层的混混,全部被一张看不见的网覆盖起来,若是想在里面混,那就必须遵守网里的关系。除非你是制定规则的人或者有足够的实力打破规则。

    而显然,王麻子并不具备这些。一举端掉丧狗势力不止是杀了丧狗,还要将其手下全部给弄死弄废,这样涉及到几十条人命的事,若是没有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其他江湖同道不会允许。

    因为破坏了规则。任何事都要讲究名正言顺,若是势力大就可以随意出兵打,那江湖岂不要乱套,更重要的引来正道的攻击,破坏了大环境,这是谁都不愿意的。

    因此王麻子想要一把将丧狗端掉,必须有一个过硬的借口。而李染桂是他的亲戚,丧狗动了,他便有足够的理由出兵。到时候只要能一举荡平丧狗,人都死了,没谁会为他说话。

    再给统治镇西地盘的巨头奉上厚礼,大佬也不会追求。

    因此这两天,王麻子把所有兄弟都集合起来,全天二十四小时等候者,一得到消息,即刻出兵扫荡。

    “安排人守夜,不要错过消息!我去睡了!”

    打完一把麻将,王麻子起身吩咐了一句,打着哈欠往楼上走。突然,门外急冲冲走来来个小弟,大声道:“老大,老大!李掌柜吩咐人来报信了……”

    “有消息了!”

    王麻子精神一震,睡意全无,急忙下楼梯,边走边问:“情况怎么样?人呢?”

    “人在门外!”

    “快点带进来……”

    小弟闻言,往外面高喊了一声,急促的脚步后,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出现在屋里。

    那人对王麻子拱了拱手,恭敬道:“王大爷!”。若是马三、马四在此,定然会听出从声音发现此人身份:杨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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