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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司马衷因为呼吸困难,咳嗽不断,一张脸因为痛苦的哀叫,已经变形。
贾南风却在一旁,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一切的迅猛改变。
她并不打算立即给他解药,她在为刚刚难守试图去触碰那灌胎血马而气愤至极。这废太子的样子,分明是希望难守发现异样。就算不要他死,她也要他尝尝被活活折磨的痛苦。
那日新婚当夜,贾南风逼迫司马衷吞下的那药丸,会引发蚀骨之痛。司马衷额前的汗水,一颗颗滴落,正当他虚软无力,似乎下一刻就要咽气的时候,那贾南风才招呼了一个小厮,去给他灌解药。
难守从东宫出来后,没有去山南别苑,径直出了皇宫,直奔洛阳白家。
他双脚踏进白家大院,气也来不及换,招呼鬼谍去找白鸽,径直往白家禁地走去。
这眼见他要踏进禁地的时候,白鸽抢先一步,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也不说多的话,一拂袖挡在前方,阻止要进去的难守,“何事?”
那鬼谍匆匆忙忙跑来禀报,说难守杀气腾腾的要进禁地,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是像上次白灵生一样,被控制?
他也来不及多想,便匆匆的跑来找他。
那随后回来的白灵生,也收到消息,赶紧跑过来支援。
但那难守,今日却真的像吃错了药一样,不说一句话,取出血月,直接准备同白鸽打一架。
白鸽被难守防不胜防的一刀逼迫到禁地的门庭前,难守似乎是赶尽杀绝一般,紧接着又要再发力砍向白鸽。
白鸽顺势翻进门内,阻挡了那一刀。
那血月的刀痕劈进旁边四米高的围墙上,生生裂出一道口子,那口子连带着,将周围也牵扯出许多更小的裂纹。
难守身上的黑雾还没有散去,他一把将随后攻击过来的白灵生一个反手摔倒在地上,自己也趁势翻进了禁地。
落地后的难守,看向白鸽,二人相视一笑,随即继续小心翼翼的往深处探去。
那白灵生看着四米高的围墙,不得已,退了退,立即跑去中庭找白枫。
正在椅子上逍遥饮酒的白枫一听,一口酒呛到了喉咙,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一旁为白枫执着蒲扇摇风的鬼谍,见此情景,赶紧加大了风力,试图去缓解主人的咳嗽,那一张没表情的脸揪着,样子看起来十分滑稽。
待白枫自己缓解过来,一把夺过鬼谍手里的蒲扇,自己狂扇了起来。
冷静,冷静,冷静!
他随即调整了情绪,再歪过一个头,问面前的白灵生,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你说什么?”
那白灵生正要继续说一遍的时候,白枫又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
......
“罢了罢了,去门外守着吧!”白枫一脸的无奈。
是啊,能怎么办,他二人进了那禁地之所,除了出来时一个重罚一顿,一个追打一番,还能进去找他们不成?
能进去不成?
这白家的鬼谍们,是万万不敢靠近那禁地一步,那禁地设了诅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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