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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节南扫过沉香平坦的小腹,谨慎退开一步,以免众目睽睽之下,有人突然赖她害滑胎。
沉香作为女人,心思其实比节南细腻,一边挽住她往主桌走,一边凑她耳旁低语,“这胎我没要,用来陷害呼儿纳正妻了,等我回去就能坐上将军夫人的位置。”
节南听沉香好不得意,也无话可说。
两人坐定,节南占一半主桌,又靠窗边,稍稍往外伸脖子,就能看到楼外的河道,自觉这位子挺不错,但环顾左右两列桌席,发现众人看她的目光可不善意。
沉香也瞧得出来,或者说是她故意营造出来的不善意,却对众人道,“大家可能不识得桑师姐,所以才奇怪她怎能坐我身边。不瞒你们,桑师姐本是柒大长老首座弟子,柒长老要当了门主,桑师姐这会儿就不止坐半张桌子了。”
有人在席间耻笑道,“柒长老早化了骨灰,在这儿坐着的多数人已不知有这么一位长老。且他敢挑衅门主,死得其所,他的弟子也该有丧家犬的觉悟。”
又有人夸赞,“香堂主不愧是门主千金,宽容大量,对方即便是丧家犬,香堂主仍念旧情。听说柒长老私心极重,香堂主在器胄司学习时提造不少新式兵器,功劳却都归给了柒长老的首座弟子。”
多数不知柒珍的人,不善意的眼神转变为厌恶。
沉香今晚的策略显然打算抬高节南,由众人打压,正好抬高自己,“你们不要这样,无论柒长老如何,作为弟子,除了听从师父之命,别无选择,错不在桑师姐。如今桑师姐在门中默默做事,事无大小,功无高低,都是忠于门里,还请大家不要再笑话她。我知道,你们背地称她废物,今后若让我听见,别怪我以门规处罚。”
好些人一听废物就嘻笑。
节南留意到信局那桌只是附和,因为让小柒打得断骨的不少人都在,不敢嘲笑“废物”。
“好了,不管怎么说,桑师姐是姑娘家,给我作伴,大家就别计较了。而今日虽说是喝酒寻开心,但也是请大家多多关照。我年纪轻,对这里又不熟悉,日后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先借这顿酒当作赔罪了。”玉手捧酒杯,仰头饮尽,沉香再叫来歌舞,上更多酒菜。
约摸过了三刻,忽听外面铜锣响,还有人一声大喝——
“花船会马上开始啰!”
节南正往下望,突然耳朵里钻进沉香一句话,令她猛回头,这回连假笑都懒得挂。
“你刚刚说什么?”
沉香挪到窗边,声音娇美清甜,“我说,今晚你要和拿花最多的姐儿睡觉,银子我付。”
节南忍了半晚上不说话,看沉香玩着不入流的心计,还觉这人越活越回去了,居然用众口铄金的破招。时至今日,她要是在乎其他人怎么看待自己,早改名换姓。
但沉香这句话出来,节南才知什么叫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