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还是不小,一股古怪的气息弥漫出来,让许道云皱起眉头。
他来到柯越身边报告里面的情况,柯越斟酌再三,吩咐道:“这样,你进去审问,我在这里为你把风。”
许道云知道柯越不好进去,他点了点头,这个时候的确需要他独自一人完成任务了。
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周密计策,许道云直接破窗而入,第一时间使出雁行功接近两个警惕性降到最低的目标身边,毫不犹豫地抬手将赤身裸体的女子击晕,右手便掌为爪,扣住男子的下巴,左手重重一拳打在他的大肚子上,波浪似的抖了十几下。
徐老爷整个身子都疼的弓了起来,两只胖瘦极力想要摆开许道云捏着他下巴的手,但气力哪里比得上体魄强悍的许道云啊?
对于不同人的人,许道云会采取不同的手段。比如刚才那位无辜的漂亮侍女,整件事情和她并无关联,许道云只想找她问话,所以他不会伤害她,只是捂住了她的嘴。
但对于徐老爷这种教子无方,狼狈为奸的畜生,许道云不介意在他死之前给他一点教训,这可比一剑杀了他来的更解气。
徐老爷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细长的小眼睛中满是惊恐。
许道云脖子一扭,骨骼发出清脆的声音,他厌恶的瞧了一眼床榻上纠缠在一块的男女,袖筒射出绳线飞爪将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拖下床榻,一脚踩在他软踏踏的肚皮上,嘴里又发出一声嫌弃的声音,抬手抓住床榻上的被子一拉一卷,直接将浑身**的男子卷了起来。
许道云又斜了一眼床榻上不省人事的女人,甩射出飞刀将纱帐割断,自然飘落盖在她的身上。
“呼。”长出了一口气的许道云伸了个懒腰,望着地上表情惊恐的男子,咧嘴一笑,“该死的,害得我半夜三更还要翻墙越户来找你,你说说你该当何罪啊?”
徐老爷自然是没法儿回答他的,喉咙里呜呜怪叫,提泪横流。
“哎呀呀,你瞧瞧我这脑子,真是,差点儿忘记你下巴被我卸了。”许道云装模作样的一拍额头,蹲下身子一掌拍在他下巴上,只听嘎啦一声,徐老爷的下巴被强行接了回去。
他张大嘴巴就要发出一声惨叫,如果让他发出声音,势必会引来巡逻护卫,到时候虽然不怕,可今天晚上便算是白来一趟,还打草惊蛇,实在是得不偿失。
所以绝不能让他喊出声音来,许道云早有准备,在他长大嘴巴的瞬间,将一团破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问些道:“警告你不要大声喧哗,如果你胆敢玩什么花样,我立马拧断你的脖子。”
徐老爷吓得屁滚尿流,他又不是那种铁骨铮铮的汉子,今生今世的荣华富贵还没有享受够,怎么舍得现在就到阎王老爷那里去报道啊?若非贪生怕死,为什么要花重金买来各种药材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呢?所以他很怕死,非常怕死,许道云可谓是威胁到了他的要害。
许道云见他点头如捣蒜,心中冷笑,将他嘴里的破布抽出丢掉,“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听着,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得有丝毫隐瞒,问完我转身就走,绝不会动你一根汗毛。但你若敢含混糊弄于我...”说着左手拔刀出鞘,只见寒光一闪,三寸厚的木桌竟被斩为两半,速度之快甚至没有发出多大声响,好像是切断一片落叶般云淡风轻。
徐老爷更是吓得亡魂皆冒,哪里敢有半点儿反看的念想啊?
“明白了吗?”许道云将冲合剑抵在他脖子上,似笑非笑,忽然有些明悟程师姐为什么总喜欢蛮横的胁迫自己,因为这种不容置疑的绝对压制,实在是太过瘾了。
徐老爷点头如捣蒜。
“那就好办了。”许道云拉来一张椅子,大马金刀的躲在徐老爷面前,一只手握着刀用以威慑,刀锋漫不经心的从他眼前掠过,锋芒毕竟,每次都会让他胆战心惊。
许道云哈哈大笑,这感觉实在是太痛快了。
门外忽然穿来柯越不耐烦的声音,“笑什么笑,快办正事!”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许道云苦笑摇头,然后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来,怒视地上的徐老板,问道:“我问你,竹桥书斋陶老板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徐老板眼睛一瞪,眼珠一转,摇了摇头。
许道云察言观色,一下子就看出他说的并非实话,“来看不见见血,你是不会说实话的。”话语落下,也不给陶老板后悔的时间,直接一刀刺破棉被,直接捅在他的大腿上,登时鲜血迸溅出来,染红棉被。
徐老板又要张大嘴巴惨嚎,许道云眼疾手快,指尖打出灵劲入他脖子里头,让他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只能痛的躺在那里抽搐。
许道云冷笑,凝望手中滴血不沾的残阳星陨刃,平静道:“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的话,接下来你还有很多次机会,撒一次谎我就切你一根指头,在我隔断你脖子之前如果有人会来救你的话,你可以硬挺着不回答我,你看怎么样?”
徐老板提泪横流,哪里还敢有半点儿隐瞒啊?大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肥肉乱颤。
“识时务者为俊杰嘛。”许道云笑着夸奖了一句,“好啦,继续上一个问题,竹桥书斋陶老板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徐老板咬牙闭眼,点了点头。
许道云咧嘴一笑,指尖一勾,将一股灵劲从徐老板脖子冲出,同时刀刃也架在了他满是肥肉的脖子上,威胁道:“小声说话,否则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嗯。”徐老板胆战心惊,自然是许道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了。
“好样的。”许道云背靠在木椅上,伸了个懒腰,翘起二郎腿,惬意无比,斜视徐老板,笑道:“我知道,陶先生的死和你有关,但你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说吧,你是受了谁的指使,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不是三岁小孩。”
徐老板吞了吞口水,这年轻人看着不过十六七岁,怎么办起事儿来这么老练呢?果敢勇决,又不择手段,下手之狠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