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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耻笑，装作没看见，每个人的表情神态各有不同，可相同的是，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
这种逆境让人崩溃。
“你不要脸！”
嘶吼着奔向夏卿卿的位置，举起的手刚抬到一半，副总站起身直接抓住秘书的手腕，“叫保安，我们公司不需要这样的人才”
加重的读音此时此刻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副总一把甩开秘书的手腕，来不及反应，秘书失重的向后退了数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个副总刚才还和夏卿卿争论的谁也不让，现在竟然选择帮她？
副总朝着夏卿卿笑了笑，“不好意思，见丑了”
夏卿卿面色不变，微微点了个头算是应和，“这样的毒瘤还是趁早切除较好，免得被人诟言这就是我们的企业文化。”
说罢看向副总的眼神晦暗莫测，淡淡道，“切的晚了，可是能坏了一锅好汤。”
副总哈哈大笑，面容慈善露出长辈的笑容，“那是自然，只是这毒瘤藏得深，认错就麻烦了。”
夏卿卿站起身，没有继续接副总的话，只是嘴角的微笑更深。
投屏前的秘书小姐身子站的笔直，室内的空调依旧是怡人的温度，可身体却感到冰冷微微发抖，面容惨白而僵硬。
一种从内而外的恐惧，像无形的爪牙压的她不断退缩，她就是他们所谈论的“毒瘤”，可又好像不是。
明明她是出丑的主角，众人的视线都在她的身上。
可不知道为何，那种巨大的压力像是渔网，密密麻麻的捆住她，在她即将窒息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是目标的鱼饵，甚至只是预热的点心。
她并不是今天的主角。
秘书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一倾，又瞬间反应过来，晃晃悠悠的站住脚跟，复杂的看了眼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女孩的微笑，似乎职业的有些过分了，像是木偶，没有感情。
可她看向自己的眼里，却带着一丝温柔的关心，一切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为什么要趟这场豪门的浑水！这些修炼成精的人根本不是正常人玩的起的！
秘书小姐落荒而逃，一场闹剧就此落下帷幕。
甜美清丽的女音打破沉默。
“不知道副总退休后准备做什么呢，钓鱼？养花？”
副总沉吟片刻，似是闲话家常，“老了老了，身子骨不中用了，再做几年给子孙积些财，就回家了。”
“太可惜了，夏氏破产，从此不复存在，看来您的聪明才干今后没有施展的舞台了。”
副总挑眉轻笑，和几位高管间对视一眼，精明一闪而过，“哪里的话，人生在世，只要有梦，哪里不是舞台？”
夏卿卿赞同的点头，眼中带笑，“是啊，哪里都是舞台，一个倒了，另一个可以再起，只要演员不变，剧本还是得演下去。”
边说边走，打开了会议室的门，迈了一步后有些调皮的回头，带着属于少女的活力。
“那前辈，待我上场表演时，您可要帮忙指点一二啊。”
笑容甜美到耀眼，满面扑堆着俏，离开的背影格外从容，像是得到前辈首肯而欢欣雀跃的小女孩儿。
她本来也是小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