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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责。
“没事的，我会带你出去的，萧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萧萧，我们不吵架好不好？”
“萧萧，你相信我，原谅我，好不好？”
“萧萧，我爱你！”
“萧萧，你会没事的，你要答应我，若爱我，就不要轻易放弃！”
“萧萧，你答应我，要陪我周游世界的，我们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
“萧萧，我还没来得及给你建个玫瑰花园，还没有带你去看樱花，还有雪域冰城。”
“萧萧，我们还有很多事要一起完成。”
“萧萧……”
萧无笛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被他抱在怀里，很温暖，捂出一身细汗，整个人感觉好多了。
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漆黑明亮的双眸，深深凝视她，满眼担忧。
萧无笛避开他灼灼目光，有些不自在，艰涩开口：“我以为是在做梦……”
皇甫烨一直这样深深凝望她，虽然不怎么看得清，可就是希望这么一直看着她。
脑海里印刻着无比熟悉的容貌，开心的、得意的、狡黠的、贼贼的、痞痞的、严肃的、冷酷的、优雅的、柔情的……
各种表情各种姿态，满满的，充盈脑海心间。
皇甫烨柔情万千抚摸她的脸颊、额头，温柔的替她擦拭细汗，轻声问道：“萧萧，有没有好点？”
“好，好一点……”萧无笛稍微推开他，想躲避他的触碰。
“我已经知道事情经过，正在想办法，需要一点时间，我会救你出去的。”
“呵……估计没用，我杀人是事实，已经全都招供，签字画押，就等着定罪行刑了。”萧无笛笑得勉强。
她喉咙干涩嘶哑，说话声音很轻很低。
“别说丧气话，只要一天没判决，就会有机会，我已经找人在皇帝面前求情，定然不会让你有事！”
“嗯。”萧无笛懒懒的靠着他，不欲跟他多做争辩。
只是自嘲的笑说，道：“如果我现在喊冤，翻供，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申诉成功。”
“……”皇甫烨抿唇，知道她只是自我调侃。
如果是在现代，他绝对有把握替她翻案，可现在两人处境艰难，他没有把握。
心疼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凝视她的眸，问道：“为什么都出城了，还回来，他们对你来说，只是陌生人。”
“我做不到，阿烨，萧丞相跟萧震霆长得一模一样……”
她的声音很低很哑，听上去像在呜咽。
皇甫烨心尖一阵尖锐的疼，忍不住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吞下她将要说的话。
她的唇干裂破皮，带点铁锈般的腥甜，一如既往的柔软，美好得让他欲罢不能，轻轻的含住唇瓣，吸允着，直到她变得润泽。
他能懂，也明白她做出这样决定的缘由，只是，这样有情有义的她，坚强善良的她，更让他怜惜。
萧无笛有些难过，在他温柔缱绻的吻里，忍不住呜呜的低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