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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市省公安厅某部室内靶场，一批警察正在向套着张昊生产的防弹衣的胸靶进行着射击测试。
张昊和汪局长隔着玻璃墙观看着。
汪局长个子不高，已谢顶，一副极为精明神态。
汪局长说：“张老板，我和你丈人虽然是同学，但这是公事，我必须公事公办，质量经检测合格，还必须走程序，由采购部门聘请专家纪检及有关人员组成采购小组和你进行谈判。”
张昊问：“有几家公司来投标？”
汪局长轻轻摇头说：“张老板，看来你是商场新人，要学的还有很多。”
张昊没有理解汪局长的话外音，小声问：“不会就我一家吧？”
汪局长小声说：“我给你创造了一个非常好的条件，我们采用的是谈判招标方式，又叫议标方式，因为你的产品质量性能是国内最好的，所以，我们只邀请了你一家公司。不过，即使是议标，在我们内部仍然得走公开程序，采购谈判小组由各部门人员组成。”
张昊内心中充满喜悦，小声说：“下班时，我们约个地方见个面，在车上也行。”
汪局长心领神会说：“行！我也确实需要对你嘱咐两句的。”
投标文件都是由诗琴帮着做的，没有她帮忙，说实在的，张昊要连夜做份投标文件出来，是不可能的，这需要专业知识和经验。
豪华会议室，一面坐了十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员，汪局长坐正中。
张昊这边就两人，除他外，另一个是诗琴。
诗琴是内行，见多识广，她故意把价格定得很高，给对方留下了很大的砍价空间。
采购小组翻开文件，所有人都看得很认真。
张昊和诗琴忐忑不安坐着，心中没底，很是紧张。
半小时后，汪局长请采购小组向张昊提问。
一位老警察说：“张老板，我们看了性能指标，也看了刚才测试的数据，您的防弹衣确实超乎想像的好，很多指标超过了美国生产的用杜邦公司生产的凯夫拉防弹纤维制造的防弹衣，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您这种防弹衣，利用的原理是什么？假如损坏了怎么办？”
张昊说：“防弹的关键是把高能物质冲击时产生的强大能量御掉，不让它对人体产生伤害，我主要在钢片质量和钢片组合方式上进行了研究，找到了解决办法。总重量只有三斤，可以抵抗目前常规使用的各类枪弹的射击。保修期五年，只要不是人为故意破坏，有损坏的防弹衣一律免费更换。”
又一位专家说：“您的品牌名称为龙鳞甲，有武侠的意味，很好。只是价格过高了，五千元一件，我们没有这么多预算。”
张昊点头说：“钢材是特种钢，生产技术全世界独一无二，质量绝对保证，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
汪局长笑说：“质量性能大家都没话说，价格必须降下来，不然今天的谈判没法继续。”
张昊说：“可以，那就四千八，我让利二百元。”
汪局长摇头说：“我们这里共十三人，你让了我二百，其他人呢？也一人让利二百元怎么样？”
张昊啧嘴，叹气说：“十三人，一人二百就是两千六，要严重亏本了，您总得给我口饭吃的吧！”
汪局长笑说：“我们采购的量多，十万件呢！薄利多销嘛！”
张昊的眉毛一扬，张昊以为仅只采购一万件，没想到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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