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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爱怎样怎样,总之那些人也只敢动嘴皮子伤人了,咱们若真在意,真被这谣言堵了心,可就真如了她们的愿了。”
话虽说得无比洒脱,但只用看虞昭的脸色就知道,她心里并不是不在意,还是在意的。知情明事理者都能理解她黑着脸默默发泄心中的火气的举动。分明她从未有过害人之心,如今无端被传成个做梦吃饭都在处心积虑算计别人肚子的妒妇,任谁如此都会觉得委屈。
虞昭内里憋着的情绪越来越不快,不由在心里开始埋怨凌妃,为何当日要在那一清早过来做出的那种种迷惑举止,得以让人觉得这谣言有了坐实的根基。
本是为了报恩,才让楚子凯出面给凌妃掌面儿,好堵住众人对她的尖酸刀语,如今可好,那些刻薄嘴脸全掉了个头,口水都被引到自己这处来了。
偏生凌妃在此时默默闭上了嘴巴不闹腾了,旁人就当默认是虞昭对她说了不好的话做了不好的事,是她顾全大局委屈求全不做过多的追究,以至于全世界都趁此机会为她打抱不平来声讨虞昭。
虞昭自认已经十分尽力低调,每日再百无聊奈也只卷缩在自己一方地里,目的除了躲烦以外,就是想在凌妃孕期与她井水不犯河水,她生个龙凤也不指望去沾光,出了意外也不想担上半点嫌疑,抵不住麻烦自己找上门来,当真不知该如何做才能让那群人满意了。
而宫里最不缺乏心术不正之人,此时那些人凭着一张嘴巴,把不正心术全贴虞昭身上了,让她不由担忧,以后凌妃母子若真的有何闪失,恐怕人们第一个就觉得是她所为了。
担忧未真正到来,那便不算什么,不过背着黑锅的感受也不好受,虞昭从晨起到现在一直垂着嘴角闷闷不乐,卓姚过来时见此,便猜到是为何时,连忙过来她旁边劝道:“娘娘不烦心,等陛下回来了,您与他说说。”
“与他说了又有何用?”虞昭郁闷至极,眼睛愣愣望墙上的送子观音象发呆,低声道:“宫里风向自古以来都是这般吹,就连牛鬼蛇神都能编排得有声有色,再离谱的谣言,何时能成功灭了?就算我知会了陛下,他不惜下死令杜绝,那些人闭上嘴巴,也不过是不敢说,而非绝了念头,指不定风声一过,再给我扣个做贼心虚的帽子也不是做不出的,总之怎么做都是我讨无趣儿,倒不如什么都不做,一人受烦忧已是难过得狠,何苦又让陛下为这无谓之事烦心。”
道理确实如她所言,卓姚想了想,也也无奈,只得宽慰道:
“其实娘娘寻常时候也可出门与各宫嫔妃们说说话,虽奴婢向来知您喜静不爱与旁人打交道,可今时不同往日,娘娘以后若不想被这些事烦心,难免要以小忍换大安。她们觉得您要害龙嗣,你便拿个态度出来表明看重,虽说不一定堵的住那些人的琐碎嘴,但您不做,她们当您默认,您做了,她们还不改,稍明事理的人,便能意会到,不是您的错,本是她们一直在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