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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苑……”
“这个名字，是抓阄抓的。”
那时，在慕尔办公室，他让漫婳和沙亦临帮忙想个名字。
婳苑这个名字是沙亦临起的，他说她的名字好听，用来做别墅名，别有一番风味。
至于她说的什么名字，不太记得了，反正当时就是敷衍楚君衍，随便说的。
楚君衍一开始就选了沙亦临起的名字，是她不愿意，因为那名字里有她的名字。
他就写了两个名字在纸上，说抓阄。
她还白了他一眼，觉得他很无聊，正好苏苒打电话给她，不想让楚君衍知道，她出去外面接了电话就走了。
后来才听沙亦临说，楚君衍当时抓到了婳苑这个名字。
“婳婳，你在想什么？”
楚世的声音打断了漫婳的回忆。
她笑着摇头，“没想什么，爷爷。”
有些过往，她不愿意去深想。
楚世温和地问，“我让你帮忙劝君衍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去医院的时候，他没在实验室。”
“那记者会后，他又回了医院吗？”
“嗯。”
楚世花白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婳婳，你再帮爷爷一个忙，好不好？”
“爷爷，您请说。”
“每天晚上到了十点他要是还没回来，你就给他打个电话，催他回家。我怕他把自己的身体熬坏了。”
“……”
漫婳想拒绝。
但老爷子严肃地说，“婳婳，这是我第一次求人，你可不能拒绝我。”
漫婳拒绝的话就那样卡在了喉咙里。
晚饭后，楚世叫着漫婳陪他一边下棋，他跟她讲她外公外婆的事情，讲他和凌老爷子以前的革命友谊。
还说，“其实，最初的时候，我是想给你和君衍定娃娃亲的，是你外公说你太小，才定了思宜。”
漫婳笑笑没接话。
晚上九点五十。
楚世才从婳苑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叮嘱漫婳，“婳婳，别忘了给君衍打电话。”
宁安医院。
叶展博正在楚君衍办公室，质问他，那天凌晨打电话，是不是有苏苒有关。
“我查过了，她是凌晨到的南城，早上四点离开的，你打电话的时间，正是她离开的时间。楚君衍，你明知道我找她，知道她回来都不告诉我，你还当我是兄弟吗？”
叶展博的拳头捏得咯吱响。
看着楚君衍的眼神又冷又怒。
楚君衍冷漠地看了眼叶展博，“我以为给你打电话，你就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谁知道你那么蠢。”
他一边换衣服，一边说，“你既然都查出她回南城和离开南城的时间了，那是不是找到她在哪儿了？”
“我要是找到她在哪儿，还会找来你？”
“那你不继续找，来找我做什么？”
叶展博被气得要吐血，咬牙切齿地问，“她在哪儿？”
“不知道。”
“楚君衍，你TM到底有没有拿我当兄弟？”
楚君衍冷笑，“我没拿你当兄弟，会打电话通知你？那是当着漫婳的面打的电话，换了你，你能说得明明白白？”
手机铃声响。
看见来电显示，他深邃的眸微眯，警告地看了叶展博一眼，才按下接听键，低淡地“喂”了一声。
耳朵里传来女子温软的声音，“你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