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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附近写有“芝麻”的地方。
“？”
对面发来了一个问号。同时，辰默在正对着的墙上用粉笔写下了“开门”二字。
若对面是存在于虚拟世界的妖魔鬼怪的话，那就当无事发生过。
但只要对面是现实中存在的，还在用任何带屏幕的东西给自己发信息的话，那他一定会看到上一条带“芝麻”二字的短信。
也就是说，这个传送门会直接开在对面脸上！这是一波骑脸刺杀！
墙上的“门”字迅速扩大，变成了可容一人通过的薄粉。
辰默把手机留在原地，然后用力一蹬，在整个身体都已经越过传送门的瞬间解除能力，反手掏出了他的最强战力——青锋剑。
不管你是什么鬼东西，都吃我一剑！
青锋剑重量极轻，即使是辰默都可以很灵活地挥动。
突袭的一剑斩下，手里的感觉让辰默确认自己砍中了。
“WOC！WOC！WOC！”
女人的咒骂声在耳边响起。
一阵白雾飞快浮现又飞快淡去，辰默发现自己正处在一间布置温馨的客厅里。
面前有一个骂骂咧咧的女人，红玫瑰则是满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辰默：“什么情况？”
“芸芸，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咱们的塑料姐妹情可到头了！你们自己走回去吧！”
那陌生女人委屈地捂住了自己的手，上面有很长的一道口子，正滴着血，是辰默刚才那剑留下的。
“还有你这小鬼，要是真伤到了我的脸，你今天可别想活着回去！”那女人狠狠瞪了辰默一眼。
她留着一头栗色短发，穿着深褐色长款风衣，戴着格子贝雷帽，嘴里叼着一个烟斗，烟斗里正呼呼冒着白雾，有股西方那边侦探的味道。
“我说啦，你们自己用脚走回去吧！”
更多的白雾从烟斗中喷出，那女人消失在原地，不见了踪影。
“解释？”辰默警惕地看向红玫瑰。
“新人入职考察，测测你的能力和心性。没想到你还能伤到考官。”红玫瑰灿烂一笑，似乎完全不觉得尴尬。
“那我通过了吗？”
“过了，你还挺有趣的。”红玫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
“那我以后每月都能拿钱了吗？”辰默问道。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
“当然。钱从来就不是问题。”红玫瑰答应得很是爽快。
“所以整个王beauty事件都是假的？”
“这倒不是。这是真实发生过的案例，只不过是几年之前发生的。我找朋友来复刻了下。”
“那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辰默好奇道。他其实还挺想知道后续发展的。
“罪魁祸首是一种可以连接虚拟和现实的电子病毒，是王beauty的某一个粉丝从试炼里带出来的。那个粉丝是一个未登记的神选者，也是这个事件的第一个受害者。”
“好在这种病毒并不是无限无条件复制的，而且它还需要一个‘主机’来供给能量。最后我们摧毁了主机，又花了好几个月才清除干净了遗害。最终总计受害人13562人，其中死亡13561人，唯一的相关人员幸存者是王beauty。”
“这么可怕？”
辰默真没想到这东西的致死率会那么高。如果今天真是碰上“原班人马”的话，指不定最后会怎样呢。
“这还不算是太严重的事故。有时候神选者带出来的东西有能力在一夜之间将整座城市变成死城。所以，试炼完成后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联盟前来消毒。这就是通过这次测试最想告诉你的事。”红玫瑰很严肃地叮嘱道。
“不过最后没让你看到当时的惨状是有点可惜啦。”她恶趣味地一笑，又补了一句。
“像这种类似妖魔鬼怪的东西难道也能靠消毒来处理吗？”辰默有些疑惑。
“消毒用到的也是神选者的力量，叫‘泪海’。是把某支神选者的能力混入水汽中，通过人工降雨的方式覆盖到整块区域的水循坏里，从而达成无死角的净化，大多数情况下都有效。特别是对于那种能够自我繁殖的东西，基本上是宁杀错、不放过。”
这样啊，怪不得之前突然下了两天奇怪的雨。
红玫瑰边说着边开始划起手机，“你的身份证号？我订张机票。”
“机票？不是有雾门吗？难道是单向的？”
“不，这里的雾门是根据我那朋友的能力开发的。只要她不让我们过去，我们就过不去。也许你应该送她点礼物赔礼道歉，比如XX牌护手霜？她可会闹腾了。”
……
凭什么啊？难道不应该你去送吗？真的是塑料姐妹情……
更糟糕的是，当辰默二人离开这间房子后，发现门口停着的车也不见了。事实上，这附近所有的交通工具都突然消失了，连共享单车都没有一辆。
“这也是你朋友的报复吗？”
……
“我觉得我们也许赶不上飞机了……”
……
“你不能找这里的同事来接我们吗？”
“你刚才砍的那人就是白耀城这里的常驻神选者，这里她做主。”
……
得嘞，这下真的要缺课挂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