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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节哀。”血衣站在他的身后不远处,见他无声胜有声悲苦埋心头,不知如何开导,仅挤出几字。
“血衣,你跟我说实话吧。”不知伫立多久,银月飘摇,冷月头也不回的淡道几字。
“事已至此,说与不说又有何意呢。”血衣轻叹一声,如不是今日与萧浩空相聚,怕他再难多说片语,问道:“你真的想听吗?”
冷月默认,血衣走上前来,将一块玉佩递给冷月,道:“这是狐三娘的玉佩,是我从义父那里偷偷取来的,说句实在话,我血衣这辈子没什么朋友,我也不认为我需要朋友,以前我有一个大哥,浩空哥,后来同在义父门下与你处事多年,我便将你当成朋友,我知晓我不过是义父手中的一枚棋子,你又何尝不是呢。”
“浩空哥说的没错,回头是岸,可我们作棋子的又怎能决断得了自己的命运。”血泣神色黯然,道:“我知晓你的身世,既然将你当做朋友,理应相告于你,所以才从义父那边窃来狐三娘的贴身暖玉。”
“多少年前我已经忘了,那时候我应该十二三岁吧,你七八岁,义父道入三清后不再屠戮妖族,不过却是将妖族囚禁起来,待伤时可取其内丹疗伤,而三娘便是义父来金陵后发现的。”
“义父将你父亲杀害,囚禁狐三娘,那时候你再书院求学根本就不会知道家庭会遭受此劫,义父在得知你也同为狐妖后寓将你囚禁起来,不过在见到你之后就改变了他的主意,你琴姿卓越含附书生,放在金陵魅香楼中是一颗最完美的棋子,而他同时也能控制你,如同圈养。”
不管冷月如何面色,血衣继续道:“义父编造谎言,将你连哄带骗还深怀感激的入了门下。”
血衣叙说良久,冷月沉默不语,清风吹起锤额发丝,那张晶莹的面具再次泛出血丝来。
“我说知道我就这些了,玉佩已经退还于你,信与不信是你的抉择。”
“那夜出手是义父在暗中监视,抱歉。”
说完,血衣隐入暗中,消失不见。
今日不知将冷月叫来是对还是错。
他只希望他能救下她。
仅此而已。
不知不觉中,冷月隐于黑暗之中,顺着那道杀伐气。
寻觅。
府衙已断壁残亘,打斗的痕迹不会随着岁月而掩埋下去,衙厅内横陈着十几具尸体,有男女有老少,还有几名衙狱。
冷月回到余浪县,径直入了县衙,负着古琴站在木暄棠身侧,任由她哭泣,良久后递上一张手绢。
苟三惊骇,冷月这是何意?皱眉之中看向许云山,吩咐道:“顺风耳,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给我还原!”
三哥有事吩咐许云山那是喜笑颜开,当下将肥而附在门缝,眯起一边眼睛。
“木小姐,我来晚了,抱歉。”良久之后冷月黯然道。
木暄棠抽泣良久,将怀中的尸体缓放在地上,失神的道:“冷公子有心了。”
“十岁那年拜入木师门下求学,可谓三生有幸。”这是实话,冷月忍着,剧烈的咳嗽起来,话几次都到了嘴边,却是被他死死的咽下,他不敢跟她说那时候他是为了监视木青鹤,他不敢说今日屠木家有他之手。
原因为何,他宁愿永远埋在心里。
“冷公子你回去吧,今日无法接待公子了。”木暄棠站起身来吸吸鼻子,将早已准备好的黄表盖再尸体上。
“不怕木姑娘笑话,今日我方才知晓我的身世,双亲依然故去。”冷月神色黯然,他不知道的是狐三娘是被木暄棠所杀。
木暄棠滞了一下手中动作,而后继续淡应声嗯。
“木小姐,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吗?”冷月忽然问道。
木暄棠手中黄表脱手飘地,好似回想起了年少之时的点滴记忆,一个抚琴一个舞剑,一个吟诗一个书画......
“恐怕不能了吧。”木暄棠声若蚊蝇,就连前夜的事都不想多说,暗道因果随缘。
“前夜之事我没放心里,木姑娘也勿需放在心上,你曾与我说过你是六扇门安插在金陵的眼线,那夜金陵我也发现了六扇门的踪迹。”
不知过了多久,木暄棠瘫坐在台阶上,冷月已是离去。
有些缘分是注定不可续的,特别是在这婆娑乱世。
苟三与许云山也退出了余浪县,来这一趟并没有什么收货,仅是知晓了木暄棠并未是锦衣卫的人,是六扇门的人。
冷月、木暄棠为旧识,颇生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