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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增加了人员,根据情报显示,最近一再增兵,已快达到每公里15人的上限了。”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动向。虽然我并不想和日本人现在就翻脸,但若是真地要动手,咱们在第一反应时间内就要把他们镇住。免得事态扩大。”
……
“有了!”在团团转了十个圈以后,袁世凯针对黎元洪一案,终于想出了破解之道:“还是要在孙文身上动脑筋。”
“孙大炮?”赵秉钧摇摇头,“现在国民党已经改组,宋教仁出任国民党的理事长,孙文并不过问党务。”
“我看可以。”梁士诒把路上和孙中山的对话与这两人重述一下后,“孙文毕竟是民国元老,同盟会地创立者。他在党内的威望是无可匹敌的,倘若他能出面做说服工作,我想国民党方面应该没有问题。人民党本来和这事不相干,但此时跳出来,无非是为了利益。我建议大总统,可以适当给秦时竹一点好处,让人民党在这件事上松口,剩下共和党后就好办事了。”
“不错。这法子倒是有理。”袁世凯眯起眼睛说,“孙文不是一直嚷嚷他的铁路计划嘛,咱们就趁这个机会卖个顺水人情,让他做全国的铁路总办,全权操作,他肯定乐意效劳地;至于秦时竹嘛……智庵,夏海强地部队到哪里了?”
“根据速度推算,已过靖远。距离兰州大约还有200里地,马安良已在兰州城外的十字川摆好阵势,准备迎战了。据说马安良口出狂言,要把夏海强地部队统统赶到黄河里去喂鱼。”
“喂鱼?他哪里来这么大本事?”袁世凯觉得奇怪,仔细一看地图,笑了:“夏海强居然沿河进兵,倘若敌人骑兵从三面包围,真的只能喂鱼了。”
“为什么?”
“甘肃黄河沿岸。一般都是荒滩。偶尔有点小树林,无险要地形可以依托。眼下仍是夏季,水位不低,在荒滩地势上,步军如何能防御骑兵突击?只能被赶到河里喂鱼。看来夏海强这个闷亏是吃定了。”袁世凯想了想,“明日只是质问案,离弹劾尚早,也罢,就多拖些时日,给秦时竹一个教训也好,等他们这出戏演完,我给他收场。”
“这样一来,秦时竹势必感激大总统而放弃黎元洪一案了,毕竟相比较起来,夏海强总比黎元洪重要。”
各方议定,参议院的民主过程就得继续往前走。8月29日,《质问中华民国副总统、参谋总长兼湖北都督黎元洪案》由张伯烈、刘成愚等四人提出,国民党参议员陈家鼐等8人联署,指责“黎元洪辅佐乖谬,使总统违法”,“破坏约法、草菅人命”,要求黎元洪到参议院亲自解释,对湖北军界以武力威胁参议院一事,表示了强烈愤概,明确提出:授权陆军总长段祺瑞率兵弹压湖北一切异动,并授权湖南、江西、安徽三都督,“必要时得派兵协助”,并警告湖北军界:“……湖北既然已标榜实现军民分治,军人断然不可干政。……目下以武力威胁参议院,是约法所不能容忍。黎元洪纵然与共和有功,与革命有功,亦是国民之一分子,对参议院之质问案,有义务到京接受质询,湖北各界,应以绥靖地方、维持秩序为要义,倘若真有反复,参议院可提请大总统指定临时湖北都督以约束之……”
孙中山由于袁世凯的热情接待和在大政方针上的契合,更由于袁世凯答应成立全国铁路总办,极力在国民党高层会议上为袁世凯辩解,他同时给黄兴去电报:“到京后与项城会谈几次,关于实业各节,彼亦有计划,大致不甚相远。至于国防、外交更是所见略同。以弟之见,项城实陷于可悲之境遇,绝无可疑之余地。振武案实迫于黎元洪之急电,非将顺其本意,无以副黎之望。弟到消各方歧见,兄当速来,则南方风潮亦可止息,统一当有一圆满之结果。”
宋教仁问:“孙先生所谓袁世凯在杀张振武一案中并无责任之说,大家都勉强接受了,毕竟情有可原,但黎元洪却没有那么简单,他在电文中捏造15款大罪,非当面对质不可,岂能说算就算?”
“我也没让你们说算就算,你们不是要他来京接受参议院质询吗?这法子我是赞同的,我希望你们不要在结论出来前仓促弹劾他,民国刚刚建立,国事纷杂,难免有什么误会的地方。我希望各位慎重。”
“这是袁总统的意思?”
“袁总统对我说过类似地话,我觉得挺有道理。今天早晨,北疆秦时竹也发电报给我,此案不查实不足以平民心,但又不能因此而掀起轩然大波……”孙中山耐心地说,“说来说去,黎元洪对共和也是有功的,说不定真有什么误会在里面。”
“误会?那湖北军界威胁参议院一事先生如何解释?”有人气呼呼地问,“这是典型的军阀作风。”
“哎呀,你们看问题也不要这么片面化,当时情况是传说要克强去湖北接任。大家心里也清楚,辛亥首义,克强指挥部队,在武昌打得不是很好,汉阳、汉口接连失手,当地的军人对他也有些成见,因此说出这番话来。”孙中山被袁世凯的*汤一灌后,在各方面之间充当和事佬,“因此,我也建议克强不要去接任这个都督,哪怕是临时都督也不要去接手,以免给湖北方面留下我们国民党争权夺利地印象。”
“先生既然这么说,我们也没有办法,一切情况,只好等黎元洪来了再说,不过我倒是听说,大总统反对弹劾黎元洪呢。”
“袁总统是明白人,若黎元洪真有过错,他不会包庇的,召开质询会他也是同意的嘛,我们应该多信任他一点。”
“我们就担心先生上他的当。”
“不会地,不会的。来之前也有不少人劝我不要来,说袁世凯会对我不利,但现在呢?”孙中山有些愤概,“他对我不是好好的嘛,连自己的总统府也让出来给我住。我们可以有政见不合,但是不能将这种不合上升为意气之争,等克强来京,一定要把南北两家的门户之见消弥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