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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家老大对你没坏处,你们说是不是啊。”
混混们眉眼淫俏,各个长得也都不差,却透露着一股子阴阳失调的骚气,本该引来阵阵唾骂,却不料周遭群众抛来嫉妒的神色,起哄嘈嚷起少妇来。
“就是就是,听说斯里兰卡大人前世可是皇室王子。”
“人还长得贼俊俏,怎么就看不上我呢。”
“啊,和我梦中的白马王子如出一辙。”
......
少妇好似早就习惯了这般污言碎语,淫邪笑谈,自己身为原人只能任由人类摆布,这让围观的尘埃与伯牙都嗤之以鼻,眉间皱起佛桑。
这就是现如今的Z城,时过境迁,当初因吕浩壮举人类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可吕浩死后人类一蹶不振,但凡有点本事的人都自立门户,斯里兰卡便是其中之一,统治着Z城西面的三街六拐。
没等伯牙上前阻止,一灰头土脸的中年男子冒冒失失闯入其中,一把护住母女二人,黑色西帽下眸似恶狼,狠狠盯着几名混混,更是语出惊人:“谁敢欺我妻儿者,死!”
这死字还被故意深沉了些许,故作拉长音调,更是盖过了周遭污言闲语。
“小子不要命了,区区原人也敢顶撞我们几个。”
与为首叫嚣的混混不同,其身后一人轻拉背衣,低声递上疑问,“看这人打扮虽邋遢,但衣着面料精致,不像原人,应该是人类,听说前几天新来的一批人里有个疯子,可能就是他。”
为首混混可不管这些,要知道他们可是有后台的,不是区区一个新人可以比的。
两人四目短暂而对,混混开始还自信满满毫不动摇,手脚却渐渐开始发颤,凝视黑瞳仿佛窥探深渊,直勾勾望穿其灵魂深处,使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这才明白过来,眼前中年男子所说的话是认真的,这疯子定是没听杰城主宣告方原的三大铁则,死字在方原可不是这么容易说出口的,更让他们害怕的是背后的斯里兰卡大人。
当他的狗腿子尤为特殊,不求有多大的本事,但求外表长的干净帅气,跟着这位大佬也确实让他们几个享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特殊待遇。
但现在要是和眼前这破里喽嗖的中年男发生争执,稍不留意在脸上手上开了花,必定被斯里兰卡一脚踹开,想到这,混混们决定就此作罢,留有余恨斜视怒瞪放出狠话。
“小子,敢在我们老大地盘上抢人,你是头一个,给我等着!”
周围唏嘘不断,不断嘲讽,诋毁中年男的不知好歹,坏了少妇的美好未来,男子却完全不在乎他人的看法,转身跪倒在地,用力抱住母女,深情含泪倒起八字眉,哽咽重语:“你们还活着,活着就好。”
可男子莫名的疯狂惊吓到了母女俩,加之周遭人群的鄙夷唏嘘,显得格外惊慌失措,急忙抱起女儿一把推开男子,想要与其撇清关系,没逃几步还是转身对其深鞠一躬,赶忙转身逃离这是非地。
望着逐渐消失的两道身影,男子长跪不起,捶打地面喃喃自语:“我是神啊,你们别离我而去...”
人群缓缓散去,目睹全过程的尘埃指向跪地男子,让伯牙有些莫名,不知是何用意,低头若有所思。
两人互看瞧出端倪,“跟上吧,说不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就这样两人尾随其后,进一步观察此男子,他毫无目的的漫游于Z城的大街小巷,见到带有孩子的女性就喊老婆,碰到孩子就叫儿子,一路下来时刻不得消停,更是得罪了不少人,比如西区针眼铁男,猫手,震南天......
这让伯牙更加对尘埃的决定感到疑惑,忍不住好奇开口提起:“恐怕这疯子以后在Z城的日子不好过啊,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没等到回应就准备上前时,尘埃开口:“好戏开始了。”
街道尽头瓦石颠簸,却引起阵阵尖叫,滚滚弥尘遮掩身影。
嘈杂声中,赫然有一人挺身向前,满头金发飘飘,修长脸蛋上不见弊瑕,玲珑五官不掩雄息,着白衣西装,腰佩宝剑,步间均匀有序,如画卷中的白马王子姗姗前行。
此人便是有名的花少斯里兰卡,带着早间刚碰到的几位追随者,周围簇拥着被其美貌引来的蝴蝶,被他花言巧语所俘虏,一个个将憎恶寒梭抛向不远处的男子身上,一行人就此拦住了他的去路。
笑语胡说还在继续,腰间佩剑却被熟练掏出,呈现西式击剑,步步朝着中年男子靠近,开始他的公开处刑,仅是装腔作势凭空挥刺便引来阵阵掌声。
与这边热浪滚滚花舌巧语的热闹比起来,尘埃眼中的中年男子却一反常态,显得格外安静,好似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冷面一板毫无表情,说是有点呆滞又为不妥,更似冷酷无情带着些许老练阴沉,对着自己轻语一言。
“这是神给予我的试炼,我终将成神,你们要等着我。”
此言一出,临其最近之人当属斯里兰卡,清晰听清楚了每个咬字,当中最让人忌讳的便是“神”这个字眼,在方原有着特殊的意义,近处相视更让斯里兰卡感受到初见鬼门时的恐惧。
不知从何时起,衣领被打湿,背脊冰凉,毛孔收缩,牙齿打颤,要知道他可是皇族,生来接见的便是些虎狼之辈,也未曾见过如此让人胆寒的情况,又一瞥,见男子从身体内冒出一律白烟,下意识本能迈出一道滑步,退出数十米开外,而这一决定也让他躲过一劫。
当斯里兰再次抬起头,周围不再是欢呼喝彩的围观者,在场所有人全都以诡异的方式死去,头颅无故分离身体却依然哭喊救命的;正不断徒手撕裂空气挣扎的,莫名自杀的;甚至还有互相残杀,不停抱头撞墙,两眼失神跪倒在地......总之无一幸免,最后化为脏尘飘散而去。
这种灵异事件方原确有发生,但不该在人类间产生,因为方原有铁则规定,人不可杀害同族,违者将于亡者一同归去......斯里兰卡也只是想要挑断中年男子的手筋脚筋,树立自己区域的威严罢了,可如今事态让他万万没想到。
男子仰头谜色沧海,旁人看来更似祈祷,更似对过往的忏悔,嘴角不断抖动,重复着之前的言语。
却未受到铁则的反噬,这让斯里兰卡怎么都想不通,难道铁则是骗人的?这种想法也是被瞬间浇灭,铁则是实打实存在的,可为什么?如何解释眼前的怪事?为何他还没有化做脏尘一同离世?最后只得用诧异的眼神呆呆凝望。
而在另一侧的角落,作为第三者的尘埃无奈摇头,转身便准备离去,没迈出几步,便被身后熟悉的气息惊吓到,那是一股永远不会忘却的,属于“它们”的气息,以及伴随着嚎啕大哭的悲鸣:“我是神~~~~我是神~~~~我是神...”
这一声并没有多么洪亮,只是语句间不带一丝犹豫,声波的颤动在空气中游荡,使得高筑的石墙落下碎石,飘过的落叶升入高空,周遭的一切退避三舍。
“神”的字眼透过毛孔,经过血液,直达大脑,仿佛他真的就是这片方原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