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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师弟，有进展了吗？”
“二师兄，这这个马夫的尸体太奇怪了，没有蛊虫和其他药物，却能让这具身体保存完好，栩栩如生。不过……这个尸体的保存程度让我想到了一件事。”
秃头师兄挑了挑眉，“哦？你可是有什么想法？你说说看。”
“这……”
凤殊斟酌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把那件事情说出去。
秃头师兄也看出了玄月的为难“没事没事，你想起来再说吧！”
“谢谢二师兄，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凤殊自然知道秃头师兄是为了不让自己难堪。
秃头师兄对自己毫无戒心，自己还在犹豫什么，“就是我之前出去，去了一趟张家庄，那里的尸体保存完好。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那里常年冰冻，现在想想，和这具尸体的情况倒是有些相像。”
说完这件事情，凤殊也觉得如释重负。
“师弟，你的意思是，这两件事是同一人所为？”
“不错，师兄，我怀疑这个人可能针对的不是我们，也不是我们月轩派，而是一个我们忽略掉的，却对他们有重要意义的人。”
“那会是谁？”
凤殊的说辞把秃头师兄搞得云里雾里的。
“不知道，但是那个人一定在我们的身边。”凤殊有一种直觉，那个人对背后之人很重要。
“行了行了，不说这件事情了赶快查出真相吧，最近百姓颇有怨言，而且……”
秃头师兄有些不大想说的样子，但这件事情和江暮雨有关，他不能不说。
“就是你的小徒弟，他……”
“嗯哼，怎么回事？”
凤殊有些不明白
“就是有人在幻衣坊，看到你徒弟他……他正在……他……唉。”
秃头师兄叹了好几次气，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二师兄，你说吧，又没什么，我能接受的。”
凤殊似乎知道了秃头师兄说的不是什么好事。
“行，那我就说了，你徒弟他在买女孩子的衣服。”
“啥？”
凤殊这下愣住了。
我以为他只是花的钱有点多，没想到他竟然买女孩子的衣服。
那是不是说自己和他在一起的几率要更大一些了？
这么想着凤殊嘴角渐渐上扬起来。
秃头师兄“……”师弟莫不是脑子坏掉了？
他的小徒弟都穿女装了，他竟然不担心？
秃头师兄突然想到了什么，也笑了起来。
这不是正是自己师弟所期待的吗？
自己担心什么，真是的。
“那我就祝师弟马到功成了。”秃头师兄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二师兄，别取笑我了”凤殊自嘲的笑了笑。
“我这个徒弟啊，也许是不开窍，”
“没事儿没事儿。嗯……不然我带你去看看他，他现在应该还在挑着衣服”
秃头师兄看凤殊那么辛苦，想要带他放松一下。
“这我想一想”凤殊有些不大放心。
“别想了啊，你一直都在这呆了好久了，该出去走走了。”
秃头师兄拍了拍凤殊的肩膀。
“况且你都好几天没合眼了，该休息下，吃个饭，好好睡一觉了。睡一觉之后再起来，说不定就找到思路了呢。”
“行吧行吧，走吧。”凤殊想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
现在一愁莫展，说不定睡一觉一切都拨云见雾了。
江暮雨还在挑着衣服，不知道一会儿就将被凤殊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