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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和齐泉的视线被陆威这一句话吸引过去,江临问:“不用真名?也就是说,叶优雅她不叫叶优雅?”
“我说呢,这名字一听就不像真名!原来还真是,那她应该叫什么?”齐泉耸耸肩,往江临那边看了一眼,江临眉心微微蹙起,什么都没说。
“这个……我不记得了。”陆威道。
*
第二天,齐泉决定发扬身残志坚的英雄主义精神带病学习,跟着江临一同去了医院。他带了一个黑口罩,顶着黑色鸭舌帽,里面穿着一身白卫衣,外面套着一件牛仔外套,很有大明星出来逛街的既视感。
“你不就是感了个冒么,用得着把自己裹得跟得了猪流感似的么?”江临感觉与齐泉这家话并排走都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连个白眼都懒得甩给他。
“养生之道,从我做起,第一就是要注意保暖。现在是四月份,乍暖还寒之时,流感高发季节,这次感冒让我真真体味到生命的渺小与脆弱。”
江临:“……”
这货真的只是得了小感冒?不是猪流感?
来到医院,他们直接去了赵医生的办公室,赵医生见他二人来了,招呼一声:“齐泉,你的病怎么样了?”
“好得差不多了老师。”
“那就好。你们两个先去住院部的病房走一走,给那些病人做下记录,我要去找一下昨天晚上急诊科的医生问件事。”赵医生起身离开办公室,脚步看起来急匆匆的,他说话的时候表情也有些古怪,虽然平时他也很严肃,但今天好像脸上更多了一丝愁容。
赵医生离开后,江临和齐泉到里面换上了白大褂,齐泉一边系扣子一边问:“这赵医生今天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对啊”
“谁知道呢,赵医生从来都是个怪老头。”
两人换好衣服后,拿好记录表便去了住院部,他俩分头行动,江临从东边开始,齐泉从西边开始。
与其他患者不一样,赵医生负责的患者大都是绝症,除了可以从病理方面进行分类,还可以从是否知道自己的病情这个角度进行模糊区分。
一般来讲,知道自己病情的患者要么孤独悲伤,要么看透生死,积极乐观配合治疗的也有,但占少数,一是因为治疗开销巨大,而是因为治疗过程痛苦,付出很多之后只能换来寿命延长的几年甚至几个月;
而不知道自己病情的患者相对好一点,医院和家属会配合隐瞒病情,让病人的精神状态放松下来,治疗的效果也会相对好一些。
江临走了好几间病房,对每一位患者的状态做了记录,他发现一种奇怪的现象,就是被判定生命只剩三到六个月期限的患者,在精神状态上要比那些还有治愈几率的患者好。
他从病房走出来,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歌声,声音很小,但却让他全身一震,瞳孔倏地放大几倍。
这歌声……她?
他的心开始狂跳,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找到慢慢靠近,直到找到了那天赵医生带着他和齐泉来的那间407病房,门虚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