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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们可走了，你要是刷不完，就等着早上被骂吧！明天可是有早饭的！”那个恶心的大妈带着一群大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提前几个小时就走了。
林煦在她们身后啐了一下。
这特么的要不是在学校，老娘受你这气？
你给我等着的！
女子报仇，十小时不晚！
晚自习结束时，大约也有十一点了，林煦的双腿开始打颤，真的是站不住了。
她浑身酸疼，平时打架都没有这么累过。
学校中的学生大部分都走了，也有少部分在学校里住宿的。
齐祁背着空书包，迈着稳稳的步伐，来到食堂。
小家伙怎么坐在地上了？这是要放弃的节奏啊……
他把书包放在桌子上，不急不慢地走到碗房边，“嘿！”他轻轻唤了一声林煦。
林煦瞥了他一眼，没有从地上爬起来，闷闷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一句话不说。
“煦宝儿。”
齐祁又叫了她一声，走到她身边。
他环顾整个碗房，那边摞着一排又一排洗过一遍的餐具，但再看这边，还有三瓶洗洁精，及无数未洗的碗筷。
他笑笑，轻松地把林煦抱起来，“累不累。”
林煦闷哼一声，不想和他说话，却没有发现自己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怎么来了。”林煦的声音有些薄凉，来还是满怀欣喜，连邱巧儿都没有来看她，齐祁却来了。
“对不起。”齐祁看着她，诚恳地道歉。
“你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早上让你被骂了。对不起刚刚不能一直在你身边。煦宝儿，原谅我好不好？”
“你又没做错，我也没怪你……”林煦的声音软软的，有点像撒娇，齐祁把她放回地上，想握住她的手，只接触了一下，他就被弹开了。
齐祁皱着眉头问，“这水怎么这么凉，这不是要人命呢么！”
林煦想把手往后藏，齐祁眼疾手快地抓住，紧紧地攥着，林煦冻的没有知觉的手，依然感觉不到暖意。
“暖和么？”
林煦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又立刻点了点头，“暖和……”
齐祁想了想，把自己的校服拉链打开，握着林煦的手，把它们贴在自己胸膛上。
林煦不自觉地贴了上去，靠在齐祁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好累……”她轻轻说着，齐祁内心有几丝波动，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
齐祁把自己宽大的校服直接围在林煦身旁，拉上了拉锁……
林煦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动也动不了……
嘿嘿。
“宝贝，哥哥我是个成年人，你要不要这么诱惑我啊。”齐祁小声嘀咕道。
他低头去看林煦的半张脸，似有晶莹的泪珠滑落，一行一行，几滴连成了一条线。
齐祁眨了眨眼睛，不知所措，只好缓缓说出：“煦宝儿，你怎么哭了……别，别哭啊，煦宝儿，我会心疼的……”
林煦意识有点模糊，睁开朦胧的双眼，盯着齐祁看，“我没哭啊？”
她突然感觉脸上有点水，才意识到自己在睡梦中，就落泪了。
“哪有，那明明是汗水，太热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