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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青阳镇最强的三大家族被灭,魏家成了青阳镇的新主人,这个事实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镇上的居民逆来顺受惯了,只要能有个安稳度日,倒也不会去计较谁来掌管青阳镇,只求少些苛捐杂税。
魏家掌管青阳镇,的确也并未让镇上的居民失望,短短两日,魏府连颁新政数十条,惠及民生根本。重新划分生活住宅区、修建街道马路,设立大坊市和小坊市,买卖经商、娱乐消遣、餐饮吃住,学院牌坊,那是有条有理。
总之,魏家人正对青阳真进行紧锣密鼓的改造和扩建。
沧澜银行的牌子挂在李府大门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前去一打听才知道,这沧澜银行简直是个钱生钱的好地方,比起镇上的商行还要靠谱和有实力。
镇上的居民不傻,能够占用李家府宅开设沧澜银行,其背后自然是有魏家在撑腰,而且坊市中大大小小数百家铺子,尤其是百宝阁皆与沧澜银行进行着非常密切的合作。
于是,但凡手上有些闲钱的主,都试着将资金存进了沧澜银行,而那些手上有个短缺的人,也扛着些税费,在沧澜银行借贷些过桥的资金。
这几日,魏阙近乎没怎么合眼,一直待在新设立的行政院中,与新提拔起来的魏府核心骨干商量着青阳镇的建设问题。
“真是要了亲命了!”
好不容易将众人打发走,魏阙像是一摊烂泥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这时,星离笑嘻嘻地在议事厅门前探出了脑袋。
“星离,进来吧!”
眼光瞥了一眼星离,看她满脸倦容,魏阙有些心疼。这几日沧澜银行门前若市,这丫头定是累坏了。于是,倒了一杯茶,端着一盘没有动过的吃食,递给星离,摸了摸她的头,温柔地说:“这些日子累坏了吧?”
“嘻嘻,不累。筹备好些日子,不就是等着这一刻么。”星离笑了笑,狼吞虎咽地将一盘吃食消灭光,喝了一口茶后,整个人似乎缓了过来,多了几分精气神。
“先生,滕子京和言书律那边,我已经有了两轮接洽。”
“哦,你觉得他们两人如何,是否能为我所用?”闻言,魏阙立马来了精神,滕子京和言书律两人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滕子京为人耿直,志大才厚,格局宏大,对沧澜大陆的形势颇有见地。言辞犀利刻薄,并不好相处。言书律此人极为油滑,好狭妓,不过才学和见识却也不输滕子京,尤其是在谋略方面,高深莫测。”
星离顿了顿,欲言又止,“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魏阙问。
“这种恃才傲物的人,不会轻易向人俯首称臣的,先生想要驾驭他二人,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星离说。
“照你这么说,我还真应该去会一会他们!”
看向议事厅外明亮的阳光,那股不服输的劲来了。青阳镇都被我拿下了,难道我那降伏不了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人。
“嘻嘻,星离就知道,先生定想会会他们。我已经做好安排了,先生,你就陪我走一趟吧。”掩嘴笑了笑,星离率先踏出了议事厅。
这丫头,还真是深得我心,事事都想在了我的前头。我真的有那么不堪吗?是我太笨了,还是她们太聪明啦。
星离丝毫没有等待的意思,越走越远,魏阙腹诽了一句,“这丫头也不知道等等我。”随后,便加快了脚步,追了过去。
招贤馆,已经有了些人气,走来过往的人,见到魏阙微微行礼。
在星离的带领下,魏阙走进了招贤馆的一间静室中。此刻,屋中两男一女正吃着茶,相谈甚欢。
“子京、书律,我介绍一下,这位便是魏家的族长魏阙。”起身稍稍迎了迎,魏宁微微笑道。
言书律很是热情的拱拱手,而滕子京却是未动,只是稍稍抬头上下打量了魏阙两眼,随后又继续品茶。言书律见状偷偷拉了拉滕子京的袍子,滕子京却故作不知,场面顿时有些尴尬,言书律干咳两声,连忙圆场。
冲着言书律点点头,又瞥了一眼滕子京,魏阙随后坐了下来。恃才傲物,滕子京果然不如言书律圆滑好相处。
“早就听闻青阳镇来了两位青年才俊,今日一见确为气度不凡。魏某是个直性子,有什么事就不藏着掖着了。魏家虽然占领了青阳镇,但不愿如以往世家一般,只顾家族利益,而不顾青阳镇上全体百姓的生死,眼下魏家行政院缺乏治理之能才,两位可愿意加入魏府,与魏某一起治理青阳镇?”
抿了一口茶,魏阙直切正题,目光灼灼地盯着滕子京和言书律二人。
“承蒙魏族长看得起,但有吩咐,书律定当竭尽所能。”言书律不假思索地说。
“书律果真是个爽快人,只不过怕是言不由衷吧。”魏阙提起茶壶,亲自为滕子京和言书律两人斟上茶。
“魏族长说笑了,书律的爽快也分人。像魏族长这么爽快的人,书律也是头一次见。”
魏阙淡然一笑,扭头看向滕子京问道:“子京,对在下的提议,不知有何想法?”
“魏族长风光无两,又有雄才,略施小计便占领了青阳镇,又何须我等效力。”滕子京放下茶杯,盯着魏阙,语气不善。
“子京,你怎么能跟魏族长这么说话呢,还不赶紧以茶代酒,向魏族长赔个不是。”言书律面色一变,随后又露出了笑容,端起茶杯递给滕子京,然而滕子京却未令他这份情,只是淡淡地看着魏阙。
“魏族长,子京耿直失礼,还望你莫要计较。书律以茶代酒,替子京向你赔个不是。”
“无妨!”摆摆手,魏阙看着一脸严肃的滕子京,笑着说:“子京,那日在街上的一番言论,可谓是针砭时弊,直切要害。”
滕子京讶异,说道:“哦?既然你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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