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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有点沙哑：“收到了，韩总办事爽快。”
“那就好，之前那个给他送匿名信的人，查到线索了没有。”
“查到了，说起来，你肯定意外，那人是陆仟的经纪人。”
“陆仟？”
“对，国家一级画家，今年‘最佳国画’的获得者。”
听到这里，韩英伸手点了一支烟，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之前，在卓为民第一次爆料之后，她就找人暗中调查他，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收获，有人偷偷给他送了一份匿名信，之后就爆出了许闲“自杀”的黑料。
这由不得韩英不怀疑，就让李秃子去调查那个送信人，没想到竟然是这老东西。
李秃子没有打扰韩英的思考。
良久之后，韩英开口了：“确定没有出错是吧？”
“那当然，韩总可以相信我的职业素养。”
“那行，后面的调查对象就放在陆仟身上，有没有问题？”
“这倒是没问题，不过毕竟是知名艺术家，这个……”
韩英打断他的话，说道：“行了，你就说多少钱？”
“一口价，五十万。毕竟有风险。”
“价钱我同意，但是，你要给我想要的消息，你懂吗？”
“当然懂，我绝对连他小时候尿床的黑料都扒出来。”李秃子一脸肯定。
“这种牛皮就别吹了，我只看最后的结果。”
“是是是，我懂。”
“这事你给我抓紧时间办好。”韩英边说边将烟头摁在桌子上。
这老东西既然敢出手，那就别怪老娘死盯着你。
正想着，眼角余光一瞥，突然发现许闲对面竟然坐着一个美女，韩英眼神一亮说道：“行了，今天就这样，明天我先给你打十万订金，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韩总放心。”李秃子见事情已经确定了，也不打算多留，起身朝门口走去。
临走看了一眼那边聊得正欢的许姓年轻人，忍不住感慨：“这家伙，有这么一个护着他的长辈，真是幸运啊。”
…………
“这么说你是画画的喽，具体画什么呢？”
温柔大姐姐嘴角擒笑，大眼睛“bulingbuling”的闪着对面的许闲。
说到这个，许闲可就来劲了。
“画的很多啊，比如……”
“人体彩绘。”
可惜没等他说完，另一个声音率先传来。
韩英一屁股就坐在温柔大姐姐旁边，对着一脸惊讶表情的美女眨了下眼睛：“美女，看你身材这么好，要是体验一下，绝对能惊艳上帝。”
一边说着，一只手已经悄悄占领了大白leg阵地，摩擦摩擦……
对方是女人，温柔大姐姐没有排斥，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这可不是夸张，是事实，美女，还没请教怎么称呼。”
“我姓林。”温柔大姐姐脸有点红。
“好有缘，我姓木。”
韩英手上动作不停，说道：“我也很喜欢画画，要不要一起讨论一下，你这个气质就和艺术很搭。”
“可我从来没有学过。”
“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吗。”
“……”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看着对面聊得火热的两个女人，许闲已经完全懵了。
半个小时后，
扬长而去的汽车尾灯，原地只留下身影萧瑟的许闲。
许久之后，看着空荡荡的马路，一声悲鸣响起。
“我特么怎么回去啊？”